温热柔软的舌缠在微凉的指尖,他沿着修长的手指舔到指缝掌心,把崔清酌的手指舔得shi漉漉的,桑落观察着他的神情,骄傲又笃定地说,“三哥,好不好?”
他尚且不知什么叫调情,亲近崔清酌犹如本能,可就是这样的坦荡赤诚,才格外勾人。
崔清酌的手指成了俘虏,只好投降,但他投降也是别扭高傲的,嗓子已经哑了,还要绷着神色说,“自己坐上来。”
这是崔清酌以前教过的,桑落快速脱了衣服坐在崔清酌的腿上,崔清酌摸到光滑柔软的肌肤,皱着眉问,“怎么不留一件衣服。”
“一会就不冷了。”桑落跪坐在他两侧,扶着崔清酌的肩膀咬他的下巴,shi漉漉的舌尖从脖颈滑过,含住了他的喉结。一边拉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自己的tun尖,他摇着因为怀孕而丰腴许多的屁股,撒着娇含着痴,“三哥,你摸摸桑落都shi了。”
崔清酌如果能看见,就知道香甜的少年有多诱人。赤裸的桑落趴在他身上,粉嫩挺翘的一对nai子在他的胸膛磨蹭,细软柔韧的腰肢挂着硕大的孕肚,为了不挤压肚子,他不得不撅着屁股,肥嫩的tunrou被他揉开,露出shi漉红软的rou口。shi软柔嫩的小xue乖巧地吸吮着崔清酌的手指,汁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桑落努力分开双腿,软着腰肢让崔清酌的手指进去得更深,他软软地哼唧,说:“三哥,小nai子也要……”
“又胀了?”崔清酌摸索着握住他的rurou,那上面还留着昨夜咬的牙印,怀孕让他这里每天都是肿胀的,需要崔清酌帮他吸出来。
桑落摇摇头,“好痒,三哥揉揉。”他搂着硕大的肚子,觉得怀孕的自己太娇气,又忍不住什么都想要和崔清酌说,矛盾得快哭出来,眼泪还没落下来,就被快感缠住,崔清酌揉捏着他的rurou,又掐又扯,雪白的nai子肿起来,火辣辣地疼又爽得不行,他叫起来,甜腻地靠在崔清酌怀里呻yin。
崔清酌笑起来,抽出手指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来。”
桑落搂着崔清酌,屁股难耐地在崔清酌的胯下磨蹭,狰狞的阳具贴在衣物下,他的裤子已经被桑落的yIn水弄shi,显出粗长的性器。桑落紧紧绷着大腿,用股沟隔着衣物夹着崔清酌的Yinjing,时不时拿shi软的嫩xue去咬他的gui头。硕大的肚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桑落软着腰,小nai子也软,叫也叫不出,口中含着崔清酌的手指,这一次柔软的舌再无法作乱,被崔清酌的手指夹住揉弄。
大着肚子的少年浑身发烫,动作却越加大胆yIn浪,顾不上去脱三哥的亵裤,软着腰肢坐下去,裹着衣衫的gui头插进去大半,粗糙的布料滑过柔嫩的rou壁,褶皱被撑开到极致,又被衣衫紧紧勒住,进退不得,却又舍不得松口,一时rouxue里又麻又痒又酸又疼,桑落紧紧咬住崔清酌的手指,爽得浑身颤抖。
就算这种时候,桑落也牢牢记住别把崔清酌咬疼了,强忍着吐出他的手指,紧紧绷着身体缓了片刻,才抬起屁股,拔出来的时候还有闷响。崔清酌哭笑不得,又被桑落撩拨许久,早忍到极限,眼看着桑落终于把他的性器放出来,滚烫的阳具被桑落握在掌心,两个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坐下来。”崔清酌嘶哑着声音催促,桑落紧紧握着三哥的手指,然后抬起屁股,将rou冠对准了自己的嫩xue,缓缓往下坐。xue口早不知道shi成什么样了,股缝里积的都是yIn汁,被褥都shi了,rouxue吮着gui头,饥渴地收缩想要吞下去更多。
他此时是跪在崔清酌的两侧,挺着摇晃的大肚子,腰腹就使不上力,往下坐的时候,Yinjing顺着shi滑的股缝滑了出去,试了两次,都没有进去。
眼看着阳具进来又失去,rouxue馋得叽咕作响,桑落急得直喊三哥,可他家三哥分明已经忍不住,偏要逗他,揉着他的小nai子抚摸着他的大肚子,慢悠悠地说,“三哥看不见。”
桑落红着眼睛又羞又急,铃铛声像是不会停,急促地响着。就算有其他办法,他也想不起来,于是拉着崔清酌的手指压着自己的唇,他着急得都忘了三哥只是看不见,并没有聋,可他生怕声音被传漏掉,必须接触他的唇三哥才能听见。
然后崔清酌就听见他家小傻子说:“三哥,求求三哥……”唇瓣抖动,小傻子慌不择言,“求求你了夫君。”
好像三哥看不见,夫君就可以一样。
夫君大概真的可以,崔清酌忘了收回手指,挑高了眉,缓缓道:“再喊一遍。”
桑落艰难地抱着孕肚,xue口含着gui头不敢动,闻言愣愣地喊:“夫君?”崔清酌于他先是三哥,然后才是其他的一切身份,包括夫君、孩子的父亲、恩人、东家少爷,甚至心上人。他此时突然明白,成婚对于他们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桑落攥紧崔清酌的手指,认认真真地又喊一声,“夫君。”
接着他的夫君握着他的大腿根,感觉到rou冠已经被柔软的rou壁含住,猛然压了下来,桑落猝不及防地吞下半根阳具,腿一软往下坐下来,整根阳具都被他嫩xue吃了,只剩两颗阳丸卡在xue口。
桑落无声喘息,张着口却叫不出来,可身体比他更加机敏,迫不及待地缠着崔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