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九州挑开他的衣襟,一个转身,漆黑如墨的青丝落在殷兆眉目如画的脸上,男人的雄性气息将古九州笼罩,他鼻息闻到的都是男人身上的檀木清香。
殷兆像野兽似的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要将他剥皮拆骨。
喝的一塌糊涂的古九州此刻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他决不能被眼前这个人抛弃,只想到这一点,他便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攥着,疼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不能被抛弃……不然……不然真的……会死掉的……
他胡乱地在殷兆脸上流连着,酒香醉人,熏的人头晕目胀,他一边吻一边脱掉殷兆的衣服,终于看见了他高耸的尺寸惊人的阳具,他俯身将那阳具含入自己口中,上下吞咽着。
殷兆爽的眯着眼睛,一脸享受,阳具在他口中越胀越大,直直插入他的气管,令他无法呼吸,可他却贪婪地喊着阳具,像是含着什么美味佳肴。
待他将阳具从自己口中拿出来时,自己彻底无力,趴在殷兆身上,喘着粗气。
片刻,他挣扎地坐起,拿起旁边的酒壶狠狠地灌了一口。
这酒名曰“三日醉”,是天下性极烈的酒,寻常壮汉也不过三杯便倒,不省人事,古九州喝了足足半壶还能有意识已是难得不易。更何况这酒中还被他自己下了烈性媚药,他后xue随着烈酒如腹,yIn水泛滥,空虚地叫嚣着。
他那酒壶的手有些找不准嘴的位置,剩下的酒都倒到了自己的脸上,水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到他Jing致的锁骨上,汇到ru沟,又沿着他的小腹,流到了股间,整个人都被酒浇地shi透了,从里到外散发着迷人的清冽酒香。
他挣扎着爬起来,上身摇摇欲坠,醉眼朦胧道,眼中含泪,“唔……唔……Cao……死……我……不能……不要……”
忽然,他坐到了殷兆挺立的阳具上,巨大的撕裂感从后xue传来,痛的他神志都清醒了几分,又快速被情欲吞噬,他学着在青楼中看到的娼ji疯狂做爱的样子,骑在殷兆的阳具上。阳具捅进捅出他的后xue,带出一大波yInye。
“啊……好舒服……唔啊……要飞起来了……后面……后面要被Cao烂了…呜呼……嗯嗯……小……小婊子……好爽……阿……阿檀也一定和我一样……”
那阳具忽然碰到了一处什么点,他突然高昂着脖子,闭着眼,额头上都是汗珠,一脸沉醉地甜腻地呻yin起来,后xue媚rou疯狂吸附着殷兆的阳具,吐出大股肠ye。
“啊啊啊啊啊……不要…………阿檀……不要……阿九……好厉害……嗯哈……嗯哈……要死……死在阿檀身上……”
看到阿檀一向的冷静自持被情欲吞噬,一股更为剧烈的爽感充盈着他的身体,让他瞬间泄了身子,想一团烂rou一样,趴在殷兆的上半身上,爽的晕了过去。
殷兆也在这一瞬间阳具像是被无数小嘴吮吸着,肠rou收缩,狠狠地绞弄着他的阳具,他也终于射了出来。
殷兆将昏过去的古九州草草收拾了一下,便将他独自一人留在了房间,穿好衣服,拿着折扇起身,施了个法术,将这里他生活过的痕迹都抹除干净,连夜出了京都城。
第二日,古九州满腔欣喜地醒来,以为和阿檀共赴巫山云雨后,便是阿檀的人了,谁知见到的确是人去楼空,满院寂寥。
只留他一纸书信,赠他无边黑暗。
他紧紧攥着那张信纸,骨节发白,青筋纵横。
那信上写道:
“展信安!
见字如晤。阿九,嵇某天煞孤星,一生倥偬寂寥,无人相伴。恐百年后无人收尸,潦草荒野。苍天垂帘,嵇某幸与君相识相见。
叹嵇某福薄,不忍将君一生蹉跎。从此别,勿相念。愿君此后,鹏程万里凌青云,长剑千里骋霄汉。嵇檀亲笔。”
百姓争相传言,那日,嵇府的小公子的哀鸣响彻空府;那日,小公子疯了一样撬开地窖所有的佳酿烈酒,疯了一样酗酒,被下人发现时,晕倒在地,命悬一线;那日小公子被御医诊治,即日皇帝赐婚;那日,是懦弱无能的嵇府小公子的忌日,那日,是权倾朝野的驸马的生辰。
相思红豆,他赠他短暂欢喜,对未来一腔期翼;危楼冷月,他赠他少年自卑,对以后满怀绝望。
经年后,权倾朝野的古九州斜倚危楼,与三五同僚闲谈朝事 ,轻瞥到孑然一身,青衣不改,步履款款的嵇檀。
众人皆看到一向冷静自持,稳重内敛的古驸马,从危楼纵身一跃,瞬息间不见踪影。
“阿九,可还安好?”那人不改温柔,眼中荡漾着三月春水,微醺醉人。
古九州浑身僵硬,心脏剧烈地跳动着,震的他头晕目眩,似乎还身在梦境,他伸出手想要触摸那个人,却犹疑了一下,最终只是抓住了那人的袖脚。
他声线颤抖却故作冷漠,“尚可。”
殷兆抓过他的手腕,摸了半晌。
被他摸过的地方像被火烧过一样,古九州很早就不犯酒瘾了,现在却想猛灌一壶烈酒。
“是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