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泽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处黑暗的地下室中。
他警惕地想向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全部被绑住,动弹不得。
原来不是他在暗室里而是眼睛上被蒙了一层黑布。
他屏住呼吸,谨慎地感知着四周。
忽的,他听到了一处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有人站在了自己面前,但他不知道是谁。
他沉下嗓子,冷厉道,“你可知绑架二皇子是什么罪名?”
那人却对他不理不睬,从架子上拿了一个什么东西。
一阵剧痛从tun部传来,那快感却自动转换成快感,他感受到了难言的快感从tun部窜向脊梁骨,令他挺起胸膛,露出享受的表情。
片刻后,他冷静下来,为自己刚才的yIn态而羞耻,“刚才……刚才是怎么回事?”
那人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下一鞭接踵而至,这一鞭抽在他的胸膛上,在他白皙的胸前流下一道夺目的红痕,渗出豆大的血珠,原来那鞭子上密布倒刺。
可嵇泽却被打的满脸chao红,下身挺立,情欲布满全身,从胸膛传来的快感更是麻痹了他的神经,但快感过后胸前确实更大的瘙痒和空虚。
他挺立着胸膛,半眯着眼睛,剧烈地喘息着,胸前两点挺立着,散发着糜烂的情欲。
调教那骂了一声小贱货,接下来更凶狠的鞭子落下,落在他的胸膛上,屁股上,挺立的鸡巴上,白皙的大腿上,他全身上下密布着红痕,可看他的表情却是享受的痴笑,下身早已yIn水涟涟,阳Jing都不知泄了几次,随着每一次鞭子的落下,快感一层层累加,如chao的快感侵蚀了他的神经,让他如母狗一般在情欲中迷失。
那人调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缓过神来的嵇泽鼻子一酸,难以自抑地流下泪水,为自己的yIn荡而羞愧。
可过了一会儿,那伤口处开始传来瘙痒,瘙痒下是巨大的空虚从心底传来,嵇泽双目无神的抚上了自己的双ru,用力地在伤口处扣弄着,“啊……好舒服……好奇怪……完全停不下来……嗯……还要……好痒啊……快来抽小sao货吧……嗯啊……不够不够……”
那鞭子中加入了连烈女只要闻喜一口都能化身为荡妇的春药,春药通过伤口渗入身体内部,勾起如丝般情欲,密密麻麻,不可断绝。
胸口已经被他抓得鲜血淋漓,可他却还是得不到满足,渴望着更大的yIn虐来满足这空虚的身体。
不知是谁将他的四肢松开,他的手刚松开还没有站稳就摸向自己的双ru,用力地揉捏着,可却苦苦得不到满足,用力地喘息着,一向凌厉的凤眼此时雾气弥漫,失了神色,填满了欲念。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将他抱起来,转移到了另一处冰冷的地面上。
奢靡绮丽的丝竹声伴随着刺鼻的脂粉、交欢、烈酒味道一同袭来,不知是谁往他身上倒了一壶酒,烈酒碰到伤口带来一阵剧痛,身体却自动转化为快感,劈天盖地密密麻麻的快感从细微处传来,以野火燎原之势烧遍全身,他爽的白眼直翻,脚趾蜷缩着,受不了这灭顶的高chao,浑身痉挛着,竟然用后xuechao喷了!
他只喘息了一会儿,比刚才更大的空虚从身体每处传来,他挣扎着爬起来,此处满是赤裸着身体交欢之人,他们疯狂做爱饮酒,充斥着原始的rou欲气息。
三个喝的微醺的壮汉走来,发现了这满面含春空虚难耐的小sao货,向前一步拎起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将手中一壶烈酒灌入他的喉中。
殷泽剧烈地咳嗽起来,再抬眼时,眼中情欲和醉态混杂,模糊而妖媚,勾引的那三个大汉将他压在身下,一个大汉粗暴的将自己的鸡巴塞入他的体内,他的菊xue还未开苞就经历如此残忍的对待,可撕裂的痛还未传来,灭顶的快感已经侵蚀了他,让嵇泽摇tun求欢,“啊……大鸡巴Cao到了……好爽……nai子……nai子也好痒……唔啊……”
原来是一个大汉将他粗黑的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嵇泽忘我地吞咽着大鸡巴,胸前两点被另外一个大汉狠狠地揉捏着。
他躺在地上,眼里彻底失去了焦距,在无边的欲里浮沉。
被Cao了整整一夜,那三个大汉才起身离去。
地上的嵇泽已经被Cao的浑身青紫,鲜血淋漓,身上没有一块好rou,嘴巴都被Cao地充血了,可疼痛不止,他的快感也如chao水般一波波传来,下半身已经彻底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是偶尔淅淅沥沥地射出一点黄尿ye,他痴笑着,躺在yInye里,一脸chao红地半挑着眼,享受着高chao的一波波袭来。
他伤口被潦草包扎一下,用了独门秘制的药膏让他恢复地快一点,待伤口还没有结痂时就被迫接客,享受新一轮的群P盛宴,被一群人轮jian狂Cao,撕烂刚刚结痂的伤口,带来更多新的伤痕,可这伤口却多越痛,他却越爽,越渴望那蚀骨的爽感。
他便浑身赤裸地雌伏在形形色色的男人身下,每日每时都被Cao地晕过去,又在被Cao中被爽的醒过来,脑子里除了鸡巴和受虐再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