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首先当然还是手臂的疼痛,两女孩
都不太敢确定自己的手臂没有被吊断,因为手臂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感受不到
存在,而肩膀则是时时刻刻撕裂般的疼痛,突然感受到这种疼痛的利百加都差点
哭了出来,从喉咙中憋出一声难受的闷哼。而不多时,身上因为处刑而产生的汗
水在空气中风干,利百加才突然意识到,现在正是冬天,而她们很有可能要被吊
在这里一个晚上。
以东的冬日的确足够寒冷,太阳刚刚西斜,身体但凡露出的部分都像是凝固
一般,任何一阵微不足道的寒风都足以给两个女孩纤细的肌肤造成刀割般的疼痛,
除此之外就是冷,单纯的冷渗透进单薄的衣服,连血液都像是要被冻住,双脚更
是难受,在寒风中紧紧蜷缩着,不住的打摆子,两个女孩只感觉脚都要冻掉了,
蜷缩就像是下意识的,因为脚趾头的存在也完全消失似的,神经末端并没有告诉
自己脚趾是什么状态。
然而就算是这样,神似乎还觉得两个女孩受到的折磨还不够,淅淅
沥沥的小
雨突然落下,将一分分寒气传递到女孩子的体表,小雨变成了大雨,大雨又变成
瓢泼大雨,肆意冲刷着女孩子的身体,女孩开始的时候只是睁不开双眼,到后来
似乎变成了无力睁开双眼,身体的疼痛和寒冷如同被大雨带走,最后剩下的就是
两幅躯壳,还在大雨之中人忍受着放置悬吊的痛苦。
直到两人的意识勉强回来,她们才发现自己是被刑讯官带了回来,本来是准
备放置一晚上,但是刑讯官怕她们两个就这样被冻死或者被大雨淋死,只好「大
发慈悲」地将她们两个救了回来,救的时候两个人真的救只剩下一口气了,这口
气大概也是受了神佑的影响,不过既然这样,两个人还需要其他放置刑来代替悬
吊,于是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两个人从捆绑之中回过神来,前一天发生的事情
简直就如噩梦一样,无论是利百加还是撒拉都不愿意承认也不想面对,但是现在
身上的绳索却无比真实,脚底似乎还有些痒感没有彻底消失,肩膀的疼痛却是如
此清晰,稍微动一下都是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
刑讯官给她们上完绳子之后,还不忘奸笑着说明天还有更加刺激的刑罚等待
着她们,至于到底是什么刑罚,两个人实在是不想知道,一想起自己所受的折磨,
无论是利百加还是撒拉都只能想到「自尽」二字。
如果她们真的有这样的勇气就好了,如果有的话,以东的教皇大概也想要她
们干脆思路一了百了,但是神谕毕竟无法随便违背,审讯官那些收钱办事的小动
作也就罢了,神直接降旨到教皇身上的神谕,没有人敢不服从。
教皇头疼着如何解决她们,审讯官倒是巴不得她们能多活一会儿。好玩的女
犯可是不可多得的。因而早上她们来找利百加和撒拉的时候,愉悦可谓是溢于言
表,三下两下两人身上的绳子就被解开,刑讯官们肆意地抚摸着两人纤弱的羊脂
玉般的身体,在解开两人脚腕的绳子的时候更不忘多摸两把来揩油,两个女孩经
过了昨天的折磨,已经不太敢随便反抗刑讯官们的行为了。只能是一边默默忍受,
一边祈祷自己不要遭受太多的折磨。一切沟通都被禁止,利百加连半句安慰的话
都不能和撒拉说,如果说了就是一鞭子或者一板子。两人被戴上熟悉的镣铐,大
概是因为被捆缚一晚上也没能好好休息的缘故,脚镣拖起来更加的沉重,撒拉几
乎是连步子都迈不开,被推搡着一步一步挪着丝袜脚趟到刑房,利百加也没好到
哪里去,因为态度差的缘故还多挨了几鞭子。从牢房到刑房不过几百米,但是光
走路已经耗光了两人仅存的气力,刑讯官不想在乎两人的身体状态,但是还是需
要避免两人就这样被折磨而死。于是又大发慈悲地给两人灌了几口米汤,然后将
两人拖到两张长椅上。两人一点挣扎地反应都没有,为了验证她们还活着,刑讯
官一人又泼了一桶水。两人的双手又像是前一天一样被悬吊了起来,就这一下差
点又把两人疼死,肩膀上的拉伤一时半会儿根本不可能恢复,现在再次吊起来根
本不可能舒服。不过一点小伤痛刑讯官根本不可能管,甚至动作只会更加粗暴,
两人的双腿被平放在长凳上,双脚前伸,脚心大大地暴露出来,一看就知道又要
对双脚做什么。撒拉首先便害怕地连连说不要,脚趾紧紧蜷着,好像这样就能够
保护脚心一样,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