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车让她很紧张,全身的肌肉几乎都在弯曲
绷紧,很难看到撒拉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猜也能猜到是发生了什么,同样是被吊
得苦不堪言的她想要扭头去看撒拉,但是刑讯官却注意到了她的强撑,冷笑着挥
动着鞭子打向利百加努力弯曲着的小腿,利百加再坚强也抵抗不住鞭打的疼痛,
吃不了两三鞭便浑身一软,踩向了水车。
先是凉丝丝的感觉,很快就又变成刷毛擦过的感觉,这感觉在水车转了几圈
之后变得格外清晰,甚至因为凉水的刺激变得更加清晰,然后渗入皮肉,变得难
以言喻的感觉,寒冷让双脚似乎变得有点迟钝,脑子也有点迟钝,但是在那种感
觉越发难以忍受
之后,利百加还是清晰地判断出这种感觉叫什么名字。
利百加开始扭动,手臂的疼痛就像是要断掉一样,但她还是不住的扭动,或
许屈起双腿就能够从奇痒的地狱里摆脱,但是疼痛和奇痒的交织足以让她连如何
挣扎如何逃避都失去判断能力,就好像自己拼命扭动就可以摆脱刑架的束缚一样,
就可以挣断绳索一样。人最无助的恰恰就是这个时候,无处可逃,唯有在痛苦的
地狱中等待死亡。
当然,更可怕的莫过于面对着无数看戏的人们,就像是欣赏酒馆的脱衣女郎
一样,欣赏着利百加和撒拉绝望的「舞蹈」,甚至爆发出一阵阵的哄笑。他们知
道这样的惩罚会持续到晚饭开始,审讯官有时会刻意将用刑的频率控制到极限,
笑声并不是唯一可以当作欣赏的点,处刑这种事,当然是要看受刑的女人一边发
出哭笑结合的沙哑呻吟,一边不住地挣扎或者尿。女犯的痛苦向来就是引发他
们施虐心的肥料,起哄的人叫嚣着让审讯官扒光两个人,或是打趣着要求审讯官
放他们过去干这两个女人。这在以往也是会有的事,如果犯人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物,并且钱给的足够多的话,这些人大概能钻一下「神谕的洞」去肆意侵犯女
犯的身体和尊严。然而就算是在场没有一个人重视这两个女人,底波拉的后裔的
名头也是不能随意玷污的,审讯官们也不敢胡来,尽管她们仍旧在用鞭子疯狂侮
辱责打两人的身体,尤其是撒拉,因为身体较为柔弱的缘故她被笑背过气去好几
次,每一次都是被鞭子强行「提神」,继续接受看似无尽的折磨,严苛的刑罚就
像是没有停止,当然这仅仅是因为休息时间过于宝贵才产生的错觉,虽然就算是
休息,两人还是不能被放下来,也仅仅是痒刑停止的时候,两人才能感受到手臂
快要被扯断的痛苦,这痛苦比痒刑好受不到哪里去,因而每每停止用刑,撒拉都
会止不住地哭哭泣泣甚至是低声求饶,含含混混说着什么,虽然哭泣同样是只能
遭受鞭笞,几个钟头下来,撒拉的裙子和大腿部分的丝袜都被打出了大大小小残
破的洞,洞中甚至能够看到她光洁的肌肤,以及肌肤上突兀的暗红色鞭伤。当然
这不代表小腿和脚上没有挨鞭子,实际上脚底板挨的鞭子更多,只不过神佑让她
没有受到更多的伤害,但疼痛依旧从脚心蔓延开来,伴随着痒刑,更加的痛痒难
忍。
围观者似乎渐渐少了起来,那些看戏的人并不是没有工作要做,他们大多数
都只是期待着利百加和撒拉被t到失禁,或者多听几声她们的哀嚎也可以,因而
当撒拉终于止不住尿出来时,人群几乎是一下子在欢笑中作鸟兽散。当人们散走
一大半时,利百加也终于是憋不住尿意,从裙子下面喷洒出来——尽管今天已经
是屈辱无比,她至少还是想保留自己最后一点点尊严,撒拉虽然也有这个觉悟,
但是当意志都被酷刑消耗殆尽时,觉悟终究战胜不了生理上的痛苦。而当两人最
终被折磨失禁的时候,审讯官也不再留手,更严酷的折磨招呼到两个女孩身上,
开始的时候是往双脚脚腕的麻绳上悬挂重物,给两人柔弱的双臂上不断施加压力。
审讯官一边喝骂两人连尿都憋不住,一边用鞭子狠狠招呼两人的屁股和脚心,又
一边不断增加重物的质量。别说是撒拉,就连利百加都忍受不了这样的责打,被
重物挂得嗷嗷直叫。这样的表现显然不能够让审讯官满意,鞭子如雨点般招呼过
来,她们早就察觉到了两人身上神佑的存在,鞭子总是刻意往小腿和脚心上打,
这就导致两人接受到了足够的疼痛,但是双脚一点事情都没有。当然这种惩罚满
足不了部分审讯官的虐待欲,她们渴求虐待的反馈,而下手也足见女性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