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明温热的呼吸游荡在裴淮桉颈间,他难以自制地颤栗,他紧紧抱着他,一步一阶梯,步伐稳健却急切。
走到楼道尽头,顾柏明一脚踢开房门,放下裴淮桉后又迅速将门关上,他没有开灯,他知道裴淮桉更喜欢在黑暗里做爱,或许是因为羞赧。
裴淮桉颤声说“上将——”身体便被顾柏明严严实实地摁在墙上。
顾柏明紧紧地贴在裴淮桉身后,胀大的性器抵住后tun,他扯下碍事的腺体圈,吻他的后颈,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腺体,鼻尖充盈着鸢尾花香味,裴淮桉的信息素激起他兴奋的大脑神经。
全然不受理智控制,顾柏明忍不住脱下裴淮桉的衣物,埋头啃咬他的腺体,腺体遍布咬痕后,顺着脸颊亲他的嘴唇,双手掰开柔软的双tun反复搓揉,肿胀的性器急不可耐地顶入缝隙里,些许黏ye沾在tunrou上。
意乱情迷间,顾柏明再一次意识到,他和嫁给顾崎明的omega做爱了,取内疚而代之的却是愉悦。
即使他与裴淮桉的关系被察觉,顾崎明威胁不了他,他更不在意流言蜚语。
但与裴淮桉是什么关系,顾柏明没认真考虑过。
他把愉悦归咎于AO的本能——做爱是愉悦的,标记是愉悦的,占有是愉悦的,一切只来自性与本能。
顾崎明无法为裴淮桉做的事情,他可以。
裴淮桉艰难地微仰头,身体往后倾,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发软,身体一阵阵酥麻,顶在后面的性器在tun缝里磨蹭,一下又一下直挺挺地撞在shi润的xue口,他半咪双眼,发出一声声低喘。
“顾柏明......”
“嗯?”
顾柏明狠狠顶了进去,Cao得又深又重,双手掌控裴淮桉的腰,里面又紧又热,层层嫩rou紧紧地裹住他。
里面被撑得满满的,裴淮桉尽力放松腰tun,翘起双tun承受身后的顶撞,虽然不在发情期,可能是因为身后的alpha是顾柏明而非顾崎明,他觉得好舒服。
顾柏明没有用信息素压制他,他也没有因信息素产生幻觉,动情全凭真心。
两人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悄然融合,粗大的硬物熟门熟路地大力Cao开生殖腔,圆硕的gui头硬挺挺地顶进可怕的深处,如打桩一般Cao得里面发软发烫,他抽出一小截,再恶劣地往生殖腔Cao进去。
两人皮rou相贴,裴淮桉被顾柏明顶得一时失语,小腹酸胀,闭眼靠在他肩膀,嘴巴微张无意识地在耳边喘息,顾柏明低头吻他的侧脸和嘴唇。
——顾大少,顾上将正在房间里休息呢,您不能冒然进去啊!
——哼!顾柏明他...他居然敢又停我的卡?!他让我今晚丢尽脸面,我一定要找他问清楚!
门外突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急促的脚步声离房间越来越近。
是顾崎明!
顾崎明回来了!
裴淮桉一怔,忽地睁开双眼,恐惧使他骤然清醒,他略微慌张地抓住顾柏明的手臂,哑声道:“上将,顾崎明回来了......”
他怕,怕顾崎明听见房内的喘息声,怕偷情被发现,怕因此损害顾柏明的名声。
闻言,顾柏明停下Cao弄,性器插在生殖腔里,双手仍在他胸前抚摸,不甚在意地顺话说:“嗯。”
他不知道裴淮桉内心的恐惧与慌张,只知道温软的甬道里面实在是太紧太热了。
——顾...顾柏明,打扰了,我有事找你。
过了一会儿,沉重的敲门声响起,顾崎明支支吾吾地说。他挺直腰板站在门外,语气迫不得已变得恭顺,不似刚才跋扈,他闻不到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因此不知房内的情景。而管家局促不安地站在他旁边,毕竟他亲眼看见裴淮桉被顾柏明抱进房间。
裴淮桉浑身一僵,瞳孔紧缩,心砰砰跳着,汹涌情欲随之褪去,双手紧握顾柏明的手臂,敏感的xue口忽然夹紧,把体内的Yinjing夹得更紧。
顾柏明爽得喉间发出一声喘息,缓过神,反扣裴淮桉的双臂紧紧拉住,性器在他的小声求饶中进得更深,牢牢地撞进生殖腔深处紧致的软rou。
“顾柏明...他们...他们在外面...”
顾柏明伏在裴淮桉背部,两人贴得极近,听见求饶声,大手随即捂住他的嘴巴,粗重的鼻息在脸颊徘徊,性器实实地在里面凶猛地抽动。
——顾柏明,打扰了,我有事找你。
房内无声无息,顾崎明又恭顺地说了一遍,过了几分钟仍无丝毫声响。
房内,裴淮桉被顾柏明Cao得浑身发软,生殖腔是omega最敏感的地方,性器重重地顶在腔内,快感过于刺激与猛烈,他靠在顾柏明怀里颤抖,双眼迷离,眼角沁泪,被捂住的嘴巴发不出任何低yin。
顾柏明无视门外的大哥,将注意力都放在Cao裴淮桉这件事情上。
快感汹涌的那一分钟,好像有一束五彩斑斓的烟花在裴淮桉脑海里炸开,他忘却了门外的顾崎明,忘却了恐惧,他嘴巴微张,呼出的温热气息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