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结实男子喘息的得意语声传来:”师伯~您也知晓咱们〔极乐圣教〕传下的挑逗手法,便是得道高僧亦要禁受不住,您这是何苦,难不成真要小侄将您操至欲生欲死,呼声求饶,方才甘心吗?”
脸孔涨红,呼吸渐次急促的灰发中年此刻後庭虽是酥痒难当,全身亦沈浸在一波波异样的快感当中,但神智依旧清明,喘息不屑地回道:”就凭你?哼~叫你师父来还差不多,你这只是叫老子白白享受~”
结实男子闻言大怒,暗自运起师门所传之〔吸精秘法〕,准备运用其修链至活泼神动的阳具,待灰发中年精关失守,平日紧锁的精气内力向外涣散开放之际,由後庭密穴,直接汲取其内力。
眼见结实男子扭腰动作忽地加速,庙里不断传出响亮的肉体拍击声,全身赤裸的灰发中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伴随着益发短促的低微呻吟声及渐自紧绷的躯体,显是己到紧要处所,精关将即失守之际,却不料异变突起,原先表情得意狞狰的结实男子,忽地脸色大变怒道:”死老头,你搞什麽花样,你...”,结实男子脸色突然间变得巽红如血,双手微颤,似乎正全力与灰发中年体内某种莫名的力量角力般。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名身裁修长的男子破门而入,只见他出手如风,迅速点上全身肌肉正迅速一紧一缩,差点便挣脱束缚的灰发中年胸腹间大穴,至於原先那名结实男子,此刻己是脸色枯黄,口吐白沬,软倒於地,正不停抽搐中,灰发中年脸上闪过一丝惋惜,当下放弃挣紮。
修长男子深吸口气才笑道:”差点便让师伯得逞,只怪我这个贪心又愚蠢的四师弟,竟胆敢在师伯您眼前卖弄,死了也是活该。”,说完望也不望,一脚便朝那结实男子肚腹间踹下,当下眼见不活了。
灰发中年收起失望的神情,语带嘲讽地冷笑道:”〔无明子〕,你果真够狠辣,不搭救你师弟〔慧明子〕也就罢了,还顺道补上一脚踹死他,真不愧是名师出高徒~叫人佩服。”
那被称作无明子的修长男子,见其样貌,俊帅潇洒,脸微长,鳯目如鈎,竟俨然便是出现在洞庭帮君山总舵里的那名神秘男子,只见他意态悠然地笑道:”师尊教诲,小侄不敢或忘,只是师伯~在您隐身江湖的这几年来,师尊对您手上之物始终念念不忘,若能交出,大夥欢喜,岂不甚好?”
无明子见对方自顾自地冷笑毫不搭理,当下也不动气,微微一笑,右手微抖,原本系於身上的腰带己离身而出,卷向灰发中年胯间,綑绑住其下体根部,使力往上一提,灰发中年男子犹尚挺坚的硕大阳具及两粒若蛋雄丸,便硬叫挤迫一起,扯动其威壮身躯悬浮於半空,仅余脚尖勉强支撑於地。
灰发中年男子眉间紧锁,显正忍受着巨大痛苦,却仍不屈服。
无明子脸色如恒,平静劝道:”师伯,您老这是何苦?若您交出,师侄那斗胆敢冒犯您,今後海湖天涯更任由您逍遥翺翔,岂不大胜遭小侄如此淩辱,师伯您该清楚,更狠辣的手段,小侄还大有得出卖。”
说完手底又加把劲,灰发中年脚底几乎被扯离地面,坚挺的阳具紧吊挂於腰带之上,两粒被压迫的雄丸清晰可见,只余一层隐见血络的薄皮,其疼可知,唯灰发中年虽满脸通红,神情痛苦,却始终硬气,未曾吭出半声。
无明子见状,原本笑容可掬逐渐隐去,左手微摆,一把锋利的匕首己然现身,才微笑道:”玄武师伯~您可当真叫小侄为难至极,或许当您身上少掉些部位後,方能明白小侄苦心一片。”
方甫说完,无明子眉间忽地一动,双手微抖,收回腰带匕首,同时足不蹲腿不动,只以脚掌吐劲,竟硬生生往左横挪二尺後,自腰间抽出一把银光灿烂的兵器,转身向门口方向挥洒而去,只听门口处响起叮叮当当连串密集的兵器交撃声,短短数呼吸间,竟达数十次之多,只见交击後,无明子右手急旋,手上兵器化为数道银白色螺旋,将再度密集爆发的剑芒抗拒在外,劲气交击後,地上扬起一阵尘埃。
“哟~我道是谁这麽大本领,能一直紧跟着在下,还叫在下摸不着头绪,误以为自己神经过敏,原来是咱们堂堂关家堡主~关长征关大侠,这就难怪了,难得关大侠对咱们极乐圣教家务事这般关心,竟千里迢迢紧追小弟?难不成是想分上一杯羹,共享咱们眼前这位壮硕优伯?”
无明子退至墙边,才笑着调侃起关长征,只见他手上拿的是柄长四尺有余,剑身甚窄的缅铁长剑,表面上一派轻松自在,实则暗自运气调息,天剑星河岂是易与之辈,能挡住他第一轮攻势,己足叫他自豪。
关长征沈着脸也不答话,环顾屋内及墙边堆起无辜屍体後,沈声问道:“屋里的人,是你杀的?”
无明子摇摇头笑道:“柳某从不嗜杀无辜~”
“嗯,关某受人所托,尚请兄台放过眼前这位前辈。”,关长征缓缓步行至灰发中年身旁,淡然说道。
“哟~关大侠都这麽说了,小弟这会儿又没其他打手,还能如何,只是难得遇见宗师高手,不向您请益一二也说不去,关堡主,您说是吗?”,说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