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特眨了眨眼睛。
慢慢地,他解开安全带,走出汽车,当他意识到自己唯一的遮挡物还是Troy的毯子,他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来,好换上衣服,把毯子还给Troy。他转过身,让毯子落在肩上。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Troy就开口了。
"明天带过来。"Troy说。"如果你还记得的话。"他补充道,软化了这个要求。"我现在不需要它。"Troy在短暂的犹豫后修正道。"留吧。请你留吧。我不需要它。"
这是什么?这是一种怜悯吗?还是准备在思想上再次玩弄他?内特不知道。他的头微微晃动--一个点头承认的动作,一个承认善意的动作,一个困惑的动作......。这是所有情绪独立又联合的表现。他只知道,他今天的罪受了,今晚不会有事了。不管明天发生了什么,如果那些家伙还在玩他,他终究会知道的。但现在,他有贵的时间来恢复。疗伤。
Troy下了车,关上车门后拍了拍敞篷车顶。内特把毯子裹在腰间,不在乎自己的上半身没有被遮住,锁好车,最后看了一眼他的(应该是)前主人,他上了楼梯,进了自己的房子,让门在身后咔嚓一声关上。
***
经过今天的事情,内特不知道该如何希望了。
上午恶毒的性侵和下午的奸,对于欧文晚上的酷刑,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然后,被折磨他的人救走?
内特不知道该如何希望,但他需要。
在浴室里,他让水从他身上流过,热气腾腾。淋浴的声音掩盖了他的哭声,从他脸上落下的水很容易掩饰他的眼泪。
欧文是想伤害他的。真正的伤害他。不管他知道与否,如果不是他自己的同伙阻止,他想造成的伤害可能是永久的,不可逆转的。对于受害者的他来说,折磨是非人般的极度恐怖。他应该把思绪留在和梅兰妮最喜欢的地方,和梅兰妮在一起,但它只是推迟那个残暴的男孩的不可避免的折磨,他的仇恨显然没有界限。
当淋浴开始冷时,内特底地洗掉了自己。他温柔地清洗他那饱受摧残和被底蹂躏的肛门,试图把任何残余的胶带胶水、以及把欧文用在他的电刑屁股塞上的任何粘液,从他的屁股缝隙里肛门和周围弄出来。当肥皂碰到他那被扩张的肛门组织中微型磨损处时,碰到他胸前靠近乳头的紧绷的皮肤上时,有一些小刺痛。鳄鱼夹咬到他皮肤的地方都红了,而且微微发炎。他走出浴室,用毛巾擦了擦,很高兴他的镜子已经起了雾,这他就看不到自己变成了什么子。他用了一点芦荟喷剂喷在他柔嫩的地方,助愈合的过程。它感觉上很爽,让男孩残破的感官得到了缓解。
内特穿上了一件宽松的黑色T恤和一条柔软的平脚短裤。除了他穿的那条,他还有两条。在整个折磨开始,在清理他的内裤时,被他踢到床下得以幸存了下来。这是两个星期以来,他第一次能选择在腹股沟周围穿上一些不猥琐地裹他或者过于暴露的东西,或者不是与他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的霓虹色。明亮华贵的色彩艳丽的东西再也已经不是他必须穿的。
但他也不会因此去嘲笑别人,甚至也不会去评论别人了。
太阳快落山了,内特只想睡觉。
当他插上手机充电的时候(如果他的某个主人打来电话,如果这个可怕的 "游戏 "还在进行的话,他的手机就没电了的话,他可能又会受到伤害),他看到了一个未接来电和一个语音信箱。
内特猛地一颤--他知道这个"暂停"太美好了,不可能持久。他们已经打电话来找他了,很可能为他准备了更悲惨的羞辱,而现在,更糟糕的是,很可能会是真正的、破坏性的痛苦。考虑到每一次的折磨通常都会超过上一次,内特不得不为可能性做好准备。
心不在焉地,用颤抖的手,内特播放了他的语音信箱。
"嘿,贝,"信息开始了。斯宾塞。内特的心率明显慢了下来。"我知道明天是冠军赛,对吗?我只是想知道你......你是不是想放松一下压力。"斯宾塞打了个小哈哈。"不过说真的,我很想请你过来,你在比赛前缓解一下压力。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我!"
信息结束了。内特坐,盯手机。没有其他信息,没有其他电话。没有人给他留下密令,威胁要底毫不留情地暴露他是一个被他们迫成为的一个肮脏的精液发泄场。
如果Troy说的是真的,而且看起来是真的,那么内特不再有去完成Troy创造的让内特被斯宾塞用各种可以想象的、胁迫的方式操的务了。他没有理由回斯宾塞,也没有理由再去找他了。
但如果他对自己诚实的话,内特知道他在这个世界上珍贵的朋友已经很少了,尽管斯宾塞在他堕落到谷底、自尊心底泯灭的堕落中起的作用,但内特不能让自己烧掉这座桥, 不能再失去这个朋友了。这家伙很关心他。在这一点上,他现在比他生命中的其他所有人都重要。
而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一个朋友。
斯宾塞的联系方式在手机屏幕上闪闪发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内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