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拇指触到了拨号键。天籁般的音乐响起,然后电话接通了。
"你好,斯宾塞。"
"嗨!你自己也好,内特。很快吗。你收到我的留言了吗?"
"是的,对不起,我没有接到你的电话。我在洗澡。"
斯宾塞的笑声在电话里冒了出来。"希望在我找到你之前,你没有把自己累坏。"
内特痛苦得阴沉脸。斯宾塞是不知道的,只要他活,内特就不会放弃这个游戏。他轻描淡写地转入正题。
"我只是想说......" 内特几乎被自己接下来的话噎住了。他可以结束这一切。伤透斯宾塞的心。但他是个好人,不是吗?他是同性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关心我。"我很想过来。" 一个念头产生了。一个纠结的问题,像斯宾塞这的善良的人也许能助回答。"你想... 我们可以一起睡吗?"
沉默。内特害怕自己说错了什么。
"我们不必..."
"内特,等等。"斯宾塞说。"我倒是想。我的室友在。但我知道了! 我会想办法的,好吗?"
"可以啊。让我们在柯林斯伍德汽车旅馆见面。我在那里还有一个晚上。我希望能在比赛前见到你。"
"当然。"斯宾塞说。"我会带晚餐来。我会保持清淡,但很好的晚餐。"
"好吧。"内特叹了口气。"谢谢。"
电话线上有短暂的停顿。"当然,当然。嘿,你还好吗?你的声音有点糟糕。"
内特感到恐慌起来。他当场又撒了一个小谎,但他对撒谎实在太累了。他对一切都感到厌倦了。"糟糕的一天,"他迅速地掩饰道。"发生了很多尖叫。"
"想谈谈吗?"
这个问题让内特想蜷缩起来再哭一遍。"也许以后吧。我一起发泄。"
"当然可以。"斯宾塞说,声音里带一丝不确定。
"谢谢你。哦,嘿。"内特插话道。
"有什么事吗?"
"我可以... 我这次可以做攻吗?"在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内特必须要一劳永逸地搞清楚这件事。没有毒品,没有胁迫。斯宾塞善良、宽容,通常很温柔,除非有人请求他不这做。如果有人能他理解,那一定是斯宾塞。但内特必须底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他的那折磨者所指控的那。他或许还能找回自己在这几天里失去的一些东西。控制权?有可能, 性爱主导地位?有可能, 自尊?
在那一刻,它感觉希望渺茫。问题依然存在,他必须知道... ...
他是否真的是同性恋?
斯宾塞的回答很贴心。
"你有一个大日子要来。我想,如果你真的想的话,我可以让你做攻的。" 斯宾塞的声音听起来既是好笑的,是以开玩笑的方式,还有一种温柔的默许,这在内特的意料之中,但听到的时候总是很惊讶,尤其是经历了这几天。斯宾塞把他的要求作为一种选择,而不是迫他的。
"我要的。"内特说。"我想......我想。我想。" 内特嗯了一声。
"还在吗?" 斯宾塞问道。
"是的,还在这里。"内特回答。"你要我,啊......带......安全措施吗?"虽然他声音已经只能达到大声的耳语,安全措施这个词只是勉听得见。斯宾塞叹了口气。
"贝,回答我这个问题。"
内特等待。"嗯。"
"我们之间需要安全措施吗?"
这个问题是一个专业神枪手发射的箭,它以令人满意的THUD声正中目标。内特很惊讶。
一方面,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罪恶感在上升,他要利用斯宾塞了。严格来说,他一直在利用斯宾塞,但只是因为他的主人胁迫他。现在,他是在利用斯宾塞来进行自我的发现。
但他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反驳的理由。斯宾塞也会从这次经历中得到一些东西。快感。至少,内特下定心要确保,即使他不喜欢,斯宾塞也会喜欢。
"不。"内特说,连他都感觉到了这种特别的拒绝的诚意。他绝不会伤害这个家伙。他只认识他近两个星期,但他知道斯宾塞值得保护。
"那就... 带上你自己,明白吗?"
内特笑了笑。"我明白了。"顿了顿,他又说:"我带润滑油。"
电话里响起一阵笑声。"好吧,童子军。"斯宾塞打趣道。"做好准备什么的。我挂了。要去买那顿丰盛的晚餐,洗漱一下,嗯,准备一下自己。不想让你的第一次变得更乱。再说了,我知道你下面不小。"斯宾塞笑说。内特抽了抽鼻子,笑了笑。他知道比分。虽然他并不小,但斯宾塞在裤子前面塞的东西比很多人多得多。包括他在内。
"你很有趣。"
"你很完美。"
内特对此微微皱起了眉头。要是斯宾塞知道了会怎么想。但他把这个想法推到一边。
"我知道我不是。"内特伤心地说道。"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