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良善之辈。
找到了下榻之处,米丝特拉躺在双人床上,全然没有思路。
毫无疑问,这家菊石城里唯一的旅店,也是沙赫芒的产业。
但她也知道,沙赫芒的各路线人彼此独立,很多都是双面间谍,故她也不必在前台暴露自己的身份,以免节外生枝。
沙赫芒的计划十分模煳,而交涉方的诉求她也全然不了解,沙赫芒只交代了一些交涉方的基本资料,在她看来全是个人隐私,甚至对接头都没有帮助。
一切都像是开进海雾的大船,让她苦恼不堪。
这几个月的辛苦劳累已然让她极为烦躁,喜怒无常的性格又要开始作祟了。
相比之下,熙罗科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跪倒在米丝特拉身边,专心致志地为她舔脚,不一会就舔的自己如痴如醉。
不同于作为使者的姐姐,他的任务一向明确,就是保护米丝特拉的安全,并且让她时刻身心愉悦。
二人在海上度过了太长的时间,风浪又大,以至于米丝特拉的脚上尽是苦卤的味道。
不过,对于久经调教的熙罗科而言,只要是姐姐的身体,任何异味他都能甘之如饴,咸一点刚好能开发味蕾。
问题是,米丝特拉今天完全没有耐心,被舔了几下就粗暴地踢开了熙罗科,把身体蜷缩起来,侧卧到一边生闷气。
“怎么了,姐姐?”
熙罗科怯生生地爬起来,忽闪着眼睛,颇有些委屈地看着姐姐,“是不是我舔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惹我生气?你也配。”
米丝特拉心烦意乱,看都不想看他,一出口便是阴阳怪气的腔调,“你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只顾着自己泄欲,当然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
趁着她的无明火还没起来,熙罗科明智地爬上床,开始用脸磨蹭她紧致的大腿。
这种时候越说越错,不如用行动表示自己的忠诚---熙罗科深谙犬学要义,就差摇尾巴了。
米丝特拉正无处发泄自己的烦闷,看到熙罗科凑上来,抬腿就把他踢了下去。
好在熙罗科不屈不挠,在一连被踢了四次之后,米丝特拉终于来了兴致,不禁冲他一笑,脱下自己有些潮湿的裤袜,大开双腿,把熙罗科的头埋入自己的腿间。
“你可真是越来越贱了。也好,那我就大发慈悲,满足你的需要吧。”
米丝特拉轻声笑着,按住熙罗科的头,抓着他散乱的发丝,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干涩的阴唇间滑来滑去。
熙罗科毫无废话,放肆地呼吸着姐姐的气息,专心舔着无比熟悉的层层褶皱,一会就让欲拒还迎的姐姐湿起来了。
“嗯…就是那里...我的小公狗...进步真快呢。”
米丝特拉一边快乐地呻吟着,一边揉搓自己的乳头,目露春情,“别人都当我是性冷澹患者,简直是笑话---终究还是只有你懂我。”
确实,与其胡思乱想,不如先放纵一时。
正当熙罗科放肆地舔阴,伸直舌头全力以赴时,旅馆房间的旧木门倏然发出一阵尴尬的响动。
熙罗科立刻从姐姐的腿间抽身而出,反手取下挂在墙壁上的昂方短剑,几乎瞬时便抵住了门。
米丝特拉惊讶于他的反应力的同时,也顾不上穿上裤袜,而是直接取出了夹在行李当中的啮齿弩,迅速地瞄准门外。
片刻后门被推开,走廊里空无一人。
正当熙罗科疑惑之时,脖子上随即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随之而来的是深重的绝望,毕竟对方在他毫无察觉之际,便制服了他。
“哎呀,也不必如此紧张吧。”
眼前的棕发少女爽朗地笑着,收起了手中的武器。
“好歹是沙赫芒大人的使者,还是应该从容一点。虽然反应力不错,可是洞察力实在是有限。”
熙罗科看着笑嘻嘻的少女,哑口无言,只好收起自己极其专业的防御姿态,把短剑收回剑鞘。
抬眼看向米丝特拉,她正在整理自己的衣物,一脸阴沉地看着二人。
“此时此地以此种方式与我们会面,阁下想必就是菊石公主了。我们二人初来乍到,对贵岛的情况不甚了解,难免有些多疑。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米丝特拉打着官腔,仔细打量这个姑娘。
尽管身材矮小,眉眼也带着稚气,但其鹰爪鼻显得极为冷峭。
细看之下,不但手脚纤细,其胸部和臀部都乏善可陈,在黑色紧身衣的包裹之下,甚至显得有些发育不良。
“唉呀,这位小姐姐说话真是好听,就像海螺一般---只是那小哥哥还没来得及吹,你就自己响起来了。”
棕发少女眯起眼睛,玩味地看着米丝特拉,“刚才你在床上来回踢他脸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态度哦?那凌厉的腿法,一下一下地勐踹,真叫人看的心惊胆战呢。”
米丝特拉立刻感觉受到了视奸,调教弟弟时被陌生人看到,已然够尴尬了;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