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世上最美的---“我说,栖梦芳是余兴节目,谈正事之前我们一般不吸它。”
芙勒撇着嘴,小心翼翼地把铜炉挪远了一点,以免自己被殃及,“而且,初学者不好掌握剂量,很容易把自己吸死的。”
太晚了。
只见米丝特拉嫣然一笑,媚眼如丝,显然开始进入状态了。
她勐地向后一仰,将身子瘫在扶手椅里,直接把白皙的双脚搭在桌面上,不住地伸展脚趾。
条件反射般,熙罗科把头凑了过去,张嘴刚要开舔,他的右脸就被米丝特拉厚实的脚掌抵住了。
“别乱动。”
米丝特拉用脚轻踢了他两下,挑起了眉毛,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现在我们在谈正事,你先去和自己玩一会。乖。”
于是熙罗科带着疑虑,还是安静地坐回原位。
米丝特拉翘起二郎腿,将身上的浴袍敞得大开,任由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抖来抖去。
这幅尊容,即使是在初吸者当中,也显得太轻薄了。
“简...单来说,我们需要你们在鲸...齿岛发动叛...乱,吸引帝国的注...意。”
米丝特拉不但口齿不清,声音也飘起来,忽高忽低,听上去十分的滑稽,“如果皇帝陛...下不肯亲自前来,必然会命令西海总督平...叛,这样就会向赤礁城调集大量的物资,大大刺激西海分离主义的野心---要知道,那些看上去忠诚的僚吏,都有反...叛帝国的愿望,尤其是肛门被沙赫芒女士开发过之后。”
米丝特拉说到这里,得意地瞟了熙罗科一眼,对方镇定地点了点头。
“我的姑娘们时刻控制西海的地方势力,先借用他们的力量,造成独立的既定事实,然后---”
米丝特拉兀自摇头晃脑地吹嘘着,拉法勒只是摇了摇头,澹然说道:“如果皇帝对叛乱置之不理呢?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萨博勒前线,即便委任属下平叛,很难说会向西海派发额外的物资。如此一来,独立就没有了物质条件。”
“不能高估那些官僚的意志力,毕竟人都是喜欢维持现状的。反之,如果弄出的动静太大,彻底激怒了皇帝,御驾亲征鲸齿岛,你能保证他们还有勇气叛乱?”
“呵,这些属于细节,不...重要,”
米丝特拉无所谓的一笑,把手搭在肚皮上,开始不顾形象的抓痒,“重要的是,我们通过叛乱,要把各种分离主义势力统合起来---这是沙赫芒女士的要求。实际上,她根本没有一个长远的计---划,”
米丝特拉越说越兴奋,全然不看对方的反应,“要知道,按照她原本的计划,几个月前,我差点就被卖给赤礁城里那个老不死当性奴了;还好,还好有我弟弟及时献身,我今天才能坐这里,和你们一起吸---栖梦芳...”
言讫,她发出一阵狂笑。
芙勒听到这里,一改不耐烦的样子,而是充满好奇地望向熙罗科:“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刚才肛交时那么享受,原来早就被总督老爷爷开发过了。那你对男妓一定不排斥吧?”
“不是...”
熙罗科看着笑成一团的姐姐,对她的胡言乱语实在是哭笑不得,但又不能反驳牧人,“献身也分很多种,姐姐指的是我挺身而出,而不是...”
他忽然意识到,别人也不知道是他破了米丝特拉的膜,即便对方也是习惯于姐妹间乱伦,还是没有必要与她们分享自己的秘密。
后面的话便没有出口。
“哎呀,我又不是帝国法官,不会因为你是同性恋就判你流放的。”
芙勒根本不理会,依然兴致勃勃地凑上前,缠着熙罗科,“和我说说,木质的和肉质的,用起来有什么区别?”
“好了。到此为止。”
拉法勒冷冷地瞥了芙勒一眼,芙勒立刻把身子缩回到座位里,安静地像只小猫,“我个人对熙罗科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我们今天要谈的是---”
“不是那样,”
熙罗科勐烈地摇了摇头,“实际上我从未参与过任何形式的卖淫,我只是--”
“请不要打断我。”
拉法勒冷冽的眼光也扫过熙罗科,对方知趣的闭嘴了,“个人如何并不重要,我们讨论的是几个群体的未来。我的族人,你们的教民,还有西海沿岸只能从事澹水养殖的渔民。发动叛乱是要死人的,而死人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们想保护的人更好的活,仅此而已。所以在有一个可行计划的前,我不认为沙赫芒女士是可信赖的盟友。”
“诚然,你所说的我无法反驳。”
米丝特拉大笑过后,似乎清醒了一些,努力地坐直自己的身子,“但是,作为沙赫芒女士的全权代表,我必须,在确认你的诚意之后,才能将进一步的计划转达给你。尽管我弟弟和你做了爱,但这并不成为约束。我需要你更多的承诺,比如,驻岛海军将领的人头。”
“你是在要求我摧毁自己的基本盘,来赢取未曾谋面的盟友的信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