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许多。
毕湘茹果然知道这人,她道:“Erza很神秘,本人几乎没有公开亮相过,不过她的作品都很棒,价格也不便宜,我是一件都没有拍到过。”
陶如墨非常喜爱地摸了摸那张图册,说:“好看。”
“当然好看。”
再往后翻,连着几样都是国外某些王室散落在外的首饰。这些东西因为历史悠久,以及曾经佩戴过它们的主人的身份尊贵,拍卖定价自然也贵得离谱。
陶如墨却对它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她又往后翻,才看到一件自己中意的东西。
那是一把绿玉匕首,淡绿色的玉雕手柄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而那柳叶一样细长而锋利的匕首刀刃,却又让人感到汗毛倒竖。
陶如墨一看到它,就想到了秦楚。如果秦楚用那只好看的右手握着它,将它刺进变态的血rou里,那画面一定很漂亮!
“这拍卖会哪天举办?我也去瞧瞧。”身为秦家的少夫人,陶如墨想要一张慈善拍卖会的邀请函,不过是开口说一声的事。
毕湘茹说:“就在三天后。”
“好的。”
陶如墨把拍卖册子还给毕湘茹,这一抬头,就发现远处隔壁的别墅二楼的大阳台上,站着一个穿白色真丝长裙的女人。
那女人年纪应该也不小了,可能四五十岁了吧,但因为打扮得高贵,气质又拿捏的好,很容易让人忽略她的真实年龄。
陶如墨是认得这人的,她便是毕湘茹之前所说的那个邻居‘申太太’。只是,申太太可不叫申太太,应该是叫钟太太。
至于为何姓申...
陶如墨对阳台上那个女人笑了笑,试探着开口喊了声:“申、申阿姨?”
听到陶如墨这声‘申阿姨’,毕湘茹目光闪了闪,接着才安心地点了点头。
而阳台之上,那钟太太的眼里则流露出惊讶之色来。
她放下手机,对陶如墨说:“早听说如墨回来了,我一直没机会见一见。多年没见了,如墨,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陶如墨:“什么?”
钟太太感慨道:“我丈夫可不姓申,姓钟。你以前看见我,都也不叫我钟太太,都叫我清阿姨的。”
钟太太叫苏清,跟毕湘茹的关系还不错。
钟太太有个儿子,跟陶如墨差不多大,小时候陶如墨跟她家儿子是好玩伴,经常去钟太太家里玩。
陶如墨嘴巴甜,一口一个清阿姨,叫得苏清心都化了。所以当年传出陶如墨勾引秦家大少爷的丑闻事,钟太太还不肯相信呢。
后来陶如墨跳海轻生了,苏清偶尔还会对着陶家的后院发呆,缅怀那个活泼漂亮的少女。
陶如墨当然知道苏清的丈夫不姓申,而是姓钟,但她只能装作不知。毕湘茹跟隔壁钟家关系很好,她故意把钟家说成申家,目的是什么?
还不是想要试探陶如墨,看她到底是真的失忆了,还是装失忆。
如果是装失忆的话,那么在听到毕湘茹脱口说出‘隔壁申太太’的时候,正常情况下,陶如墨肯定会回一句——
【隔壁那家人不是姓钟么?】
但陶如墨当时的反应滴水不漏,让毕湘茹也看不得出马脚来。
这会儿,陶如墨在听到钟太太的话后,脸上的表情自然而然地变得诧异起来。她疑惑地望向毕湘茹,压低嗓音在她耳旁问道:“陶夫人,你不是说隔壁这家人姓申吗?怎么她说她丈夫姓钟啊?”
毕湘茹顺手翻开手里的杂志,表情变得纳闷起来,“是么?那可能是我说错了,口误了吧。隔壁这家人姓钟,楼上那个是钟夫人。你以前见了她,都喊清阿姨的。”
陶如墨哦了声,由衷感叹道:“钟阿姨看着好漂亮啊。”
陶如墨与钟夫人聊了几句,听到一辆车开进了隔壁的院子里,然后就看到刚还在跟陶如墨谈笑风声的钟夫人立马闭上嘴,匆匆地下了楼。
陶如墨觉得钟夫人下楼时候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不愿意,却又不得不下楼一样。她把自己的疑虑对毕湘茹说了,“他们的感情是不是不太好啊?”
“何尝是不太好。”毕湘茹叹了一口气,惋惜说道:“你钟阿姨年轻的时候总是被钟叔叔打,也就这几年情况才好了些。但你钟阿姨已经被打怕了,也不敢有怨言。”
“啊?那怎么不离婚?”
“离婚了怎么办?你钟阿姨学历也不高,以前是歌舞厅里陪酒的,命好,才被钟叔叔看上了,带了回来。”
“你钟nainai看不起钟夫人,嫌弃她的过往不干净,学历又低,给他们钟家丢脸了。如果不是钟夫人有孕在身,他们铁定是不允许钟夫人进家门的。就算真的嫁进了钟家,生了儿子,钟夫人的日子也不好过。”
“钟nainai总是给钟夫人脸色看,钟先生婚后原形毕露,也变得暴力,一喝酒了就对钟夫人动手动脚。前些年,钟nainai死了,钟夫人的日子这才好过了些。不过,只要你钟叔叔喝醉了酒,钟太太就还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