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地方都还没去游玩过呢。
不过好在这城里的父母官不是什么身后没背景的寒门士子,而是并肩侯府的世子傅大人。
昨日撞车之事,她后来愿意赔钱,那产妇的丈夫和婆婆得了大把的银子愿意原谅她,这案子只能这样不了了之。可谁知道她又去归来酒楼闹事,还连带着北安王府的名声被连累。
可把傅大人气得不轻,偏他们并肩侯府跟北安王府走得又近,自己的母亲跟跟王妃还是手帕交。李心媛又是王妃的心肝儿,他终究不能将李心媛如何。可一早起来就得知她派人刺杀海棠之事,肺都要给气炸了,也懒得再顾及两家的交情,直接叫人去拿人。
然后就有了此刻李心媛意气风发走出客栈,就被捕快围上的事情。
也是她有本事,才来一天就出了名,不过是名声狼藉罢了。
所以不少人都是认得她的,原本见了她就要绕道走,如今见她叫捕快围上,一个个心中大喜,连忙凑过去,这种热闹可千万不能错过。
“放肆,我家主子乃北王府小郡主,谁敢动手?”原本跟在她身后的碧莲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妄想将捕快们拦住。
可是这些捕快身后是傅大人,哪里会惧怕她?反而十分硬气道:“是就对了,我们抓的正是北王府的小郡主。”
“到底怎么回事?”李心媛本来没当一回事,但见现在这些捕快真的动了手,心里还是有些心虚的,因为她也有些惧怕那个一板一眼的傅现。
她就不明白了,好好的权贵在家里享福不好么?可他偏要跑到这种偏远之地折腾。
“郡主还是去公堂上说吧,请!”为首的捕头还是十分给她面子的。
可李心媛并没有动,她傻才会跟着去公堂呢。
碧莲也慌了神,面对郡主的质疑,更是不解,无辜的摇着头,“郡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过说完她就想起,昨天自己打发去的那俩人还没回来复命,难道他们没成功,被抓住了?
但这不可能啊?那曲海棠在这庆阳也颇有些小名声,自己轻而易举就打听到了她家中的状况,除了妇孺就是弱残,自己派出去的可是两个有功夫的人,怎么能这点事都办不妥呢?
“郡主?请!”捕头见李心媛不动,再次开口。
李心媛其实并不是海棠以为的那样蠢笨,而是她自小就受着万千宠爱,从来没有人会违背她的意愿,大家见了她不是敬着就是宠着,再外做错事情又有几个哥哥顶着,所以思考事情不免是有些简单粗暴。
但现在不一样,她是从二哥那里偷偷跑出来的,也没带多少人。眼下还要被傅现的人给带到衙门去,不知为何,此刻见了碧莲那忽然变换的慌张神色,一下就反应过来。
只怕是昨日的事情没成功。
碧莲察觉到李心媛瞪过来的凶恶眼神,忽然害怕起来,“郡……郡主,奴婢不知道啊,奴婢真的不知道。”
捕头一看,这还有什么好等的,直接给了属下们一个眼神,将人强行带着去往衙门。
李心媛是会武功的,一手长鞭玩得还不错。
她堂堂北安王府万千宠爱集一身的郡主,怎么能教这些杂碎带到公堂去?自然也就还手了。
衙门里的人终究不敢真的伤了她,动手不免是有所顾忌,可她下的却是死手,因此最后只能让她跑了,也就抓着了碧莲等人。
碧莲不管心眼如何多,落在傅大人的手里结果都一个,加上还有人证在,她是如何也抵赖不了,反而坐实了李心媛杀人之事。
只是可惜李心媛已经跑了,原本还担心她去报复海棠,没料想竟然已经逃出城去,傅现算着北安王府二公子回程路线,便知多半是去找二公子了,因此便将人都撤回来,直接给二公子送了信。
海棠也是心惊胆战的等了好几日,确定她已经离城后,这才放心。
与此同时,酒楼的衙役也撤走了。
衙役一走,那苦等了多日的陆元安就迫不及待的找上门来。
夫妻俩一进门,也不理会那迎上去的跑堂,反而越过他到柜台前朝正在低头算账的鱼秀才使唤道:“叫你们东家出来,就说老家来亲戚了。”
陆元安没开口,开口的是他新娶的媳妇,生得那叫一个‘珠圆玉润’,十分壮实,站在柜台前面有些像是一座小山,硬是将鱼秀才眼前的光给挡住了。
至于陆元安,则有些心虚的站在她身后。
话说这阵儿归来酒楼的事情也着实太多了,不过也就陆言之还活着算一件好事。
反正现在他们看着这个所谓的亲戚,不像是善类,尤其是看着陆元安媳妇腰间挎着的那两把大刀,又是一身劲装,瞧着是武行出身。
于是不免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顿时引得陆元安媳妇不满,满脸横rou中,那双眼睛充满了腾腾杀气。
当即就将这大堂里的客人吓得赶紧低头不敢在看她。
跑堂的见着,生怕她一个不满,一拳头把鱼秀才的脑袋给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