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做什么!天后法旨在此,违逆者杀无赦!”
瑾笙还没发话,轻然在这越俎代庖发号施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天后。
在轻然亲自动手之际,瑾笙开口道:“轻然,不得无礼。”
运气到一半的轻然,听到这声命令后,不甘的把手放下服从主子,“是。”
瑾笙对淮黎行了虚礼,“瑾笙在此向您保证,此事若与师叔无关,瑾笙定还师叔清白,不会冤枉无辜。”他堂堂天界帝后,这般卑躬屈膝就是想向淮黎证明他的诚意,他不是有意为难叶师叔。
淮黎护着叶卿的手没放下过,他的态度很明显。
叶卿,他护到底了。
这头僵持着,四周的私语声络绎不绝,“淮黎师祖是叶师叔的道侣,当然会向着叶师叔,否则以后传出去,师祖连道侣都护不了,这脸往哪搁?”
世上从不缺说闲话的人,“叶师叔要修为没修为,要内丹没内丹,还挨了三十鞭,你们说这师叔还能拔剑杀人吗?”
“侯师弟不是说了?屋子里空无一人。”
“还有叶师叔自己说的,他们是一块出去的......”
叶宝贝瞎了这么多年,要说身上器官哪个最灵敏,那非耳朵莫属。
听他们你一言他一句的一点点把淮黎拉下水,叶宝贝护短的性子忍不住了,“我跟你们走。”
淮黎侧脸看他。
叶卿从他身后走出,“清者自清,审,叶卿可以配合,但在这之前,弟子有一事还望天后秉公处理。”
师叔愿意配合,瑾笙乐意之至,“师叔你说。”
“太含门规,凡太含弟子,妄议师长则处三十云鞭,”叶卿斜眼看向顷刻嘘声的师侄们,对身前的瑾笙继而开口道,“殿下处事公断不偏不倚众人皆知,遂......”
叶卿用剑柄指向刚才出口诬陷的几人,“我道侣乃九逸上君之徒,禀承师门之责泽被苍生,他们无凭无据,口不留情,不尊师长,诋我道侣德行,令我道侣蒙羞,蔑其清誉,意指上君无为,教徒不严!等同诋毁神界贤德之名!敢问天后,罚或不罚?”
他方才夸过瑾笙处事公断,如今借着淮黎师父和淮黎师父的师父来压制瑾笙,想来瑾笙现在一定骑虎难下。要么亲口下令处置他的这帮师兄弟,要么就是不敬神明,对上云天行事有异议。
叶宝贝想,瑾笙这天后宝座还没坐稳,绝不会自找死路。
叶卿洋洋洒洒说了一通文绉绉的话后,刚还出言奚落叶卿和淮黎的太含弟子,一个接一个报剑而跪,“天后恕罪!”
如叶卿所想,瑾笙很是难做,他不想得罪人,也不想被人排挤,但是叶卿的话,无疑将他逼上死路。
“殿下,淮黎是上君的弟子,上君又与泽离上神交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勿让上云天对您心生不满。”原先盛气凌人的轻然也低了头,凑到瑾笙耳畔相劝。
瑾笙的九尾金凤还是淮黎亲手给的,瑾笙知晓这里面的利害,闭着眼点了头,“师祖乃是上君爱徒,品性自不是我等可妄议的,承如叶师叔所言,罚,重罚!”
叶宝贝等的正是这话,“太含弟子触犯门规,自当以太含门规处置,殿下您看如何?”叶宝贝给瑾笙一个台阶下,不让他太难堪。
瑾笙看了眼身后的人,双手无力垂荡在那妥协道:“准。”
“天后英明。”叶卿心满意足地行了大礼,弯腰的时候,朝一旁的淮黎眨了眨眼,想让淮黎夸他几句。
轻然搀扶瑾笙之时,下令道:“将叶卿带走。”
叶卿一把被淮黎拉了过去,脑袋撞人胸膛上。
硬邦邦的,比石头还硬。
道侣开始护犊了,可叶犊子跳的很,跟泥鳅一样从淮黎手里溜出来,“相信我,我不会有事。”
从淮黎认识叶卿开始,叶卿总是把自己弄得很狼狈,知道叶卿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后,他不肯放手了。
“你信我一次,我一定完完整整的回来,”叶宝贝想证明自己不是个万事都要靠他活的蛀虫,他有自保能力,“信我。”
淮黎不肯让步,“叶卿。”
叶卿晃了晃手上的铃铛,朝他挑了挑眉毛,随后又换上一副可怜巴巴求肯定的眼神,期待淮黎纵他一次。
浪费太多时辰了,瑾笙提醒道:“师祖。”
叶卿拍拍淮黎的臂膀,“如果他们打我了,你记得我出来后帮我打回去,我打不过。”
突然想到霜郁兄说的,淮黎不理世俗事,叶卿讪讪改了口,“我胡说八道的,天后殿下仁善,定不会让手下为难我的。”
叶卿故意咬重了“仁善”二字,强调给瑾笙听。
瑾笙闻声抬头,恍惚了下,“叶师叔放心,未定案前,不会有人为难你。”
“有天后这句话,弟子安心了。”讨到想要的话,叶宝贝很是开心,一点都没被冤枉的憋屈感。
有什么冤屈能比被蒙骗挖丹更严重的?
没有,所以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