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叶卿的恳求。
叶卿,“不是噩梦,万雷诛灭,我就像亲身经历了一样,淮黎你懂那种感受吗?”他说不出来,但是那个梦给他的感觉太过真实,他控制不住自己去相信。
淮黎藏于叶卿身后的手动了动,外头掀起一阵狂风,电闪雷鸣十分骇人。
淮黎开口道:“外头打了好一阵雷响,你又做了噩梦,有错觉在所难免。”
叶卿透过窗户看了看划破空寂的电闪,又看了看沉着冷静的淮黎,眼前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倒在淮黎肩头昏睡过去。
淮黎将他放好在枕头上,看着熟睡的叶卿,手不自禁攀附上那张魂牵梦萦了千年的脸,“阿离,我来了。”
清晨。
淮黎开了门,“何事?”
敲门的太含弟子禀报道:“禀师祖,郑劭师兄遇害,天后法旨请众人速速前往桐林。”
淮黎,“嗯。”
弟子未见着叶卿,在淮黎关门之际,多提了句,“殿下有旨,叶师叔务必到场。”
他这么说,淮黎才注意到郑劭是昨日和叶卿起冲突的人。
弟子行礼道:“师祖,弟子告退。”
床上的叶卿在淮黎关门之时醒了,“谁来了?”
“不多睡会?”淮黎迎上前。
叶卿一觉睡到天亮,睡的很充实,“睡了一天,再睡都要成猪了。”
昨夜的事,全被淮黎抹去了。
淮黎道:“嗯。”
“淮黎兄还没回我,刚才谁来了?”叶卿边问边爬起来穿好鞋袜,随意将头发束起,正欲去打水洗漱,被淮黎拦下了。
淮黎施法将叶卿手里的空盆盛满清水。
叶卿也不客气,端进里头洗漱。
从他醒来到现在,淮黎一直盯着他看,叶卿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淮黎回道:“没有。”
“.....淮黎兄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那眼神就跟要吃了他似的。
叶卿说起,淮黎才别过脸去,“无事。”
淮黎,“卿儿。”
从昨天开始,淮黎就没再叫过他叶卿,一口一个卿儿叫的叶卿不适应,“淮黎兄,作何?”
淮黎道:“累吗?”
身上伤口都愈合了,连神鞭的伤都被淮黎治好了,再加上昨夜睡得好,叶卿Jing神特别足,还跟淮黎说笑道:“男人怎么能说累!”
淮黎轻点下颚以示了解,将方才弟子所说告诉叶卿,“郑劭死了,天后传召你。”
叶卿笑嘻嘻的脸一下子僵了,“天后不会......怀疑我吧?”天地良心,他什么都没干!
淮黎看着他,想到半夜时那个可怜兮兮的叶卿,脱口而出道:“莫怕,有我。”
“不做亏心事,不怕事上门,我不怕。”叶卿眼睛很灵动,配上他那顽强的性格,很耀眼。
叶卿拿起雀灵,“走吧,去看看。”
叶卿和淮黎赶到桐林时,一把利剑朝叶卿飞来,削下叶卿的半截碎发。
剑的主人用灵术召回剑,举剑向叶卿砍去,“叶卿,还我师兄命来!”
叶卿雀灵剑拔到一半,没了动作。
他怕昨日之事重新上演。
叶卿避开余实,跑到淮黎身后,“淮黎淮黎!”
淮黎二指夹住那把还想伤叶卿的剑,轻轻一折余实手中的剑碎成七段,一截一截有次的落下。
瑾笙赶到几人面前,“都住手。”
余实被瑾笙身后的人制伏,不服的声音响起,“天后!弟子不服!人证物证都在,叶师叔杀了郑师兄,您为何还不将他捉拿归案!”
“住口,”瑾笙训了句,“虽有人证物证,但本殿相信,师叔不是那种人,本殿想其中应有误会。”
“误会?”余实讽刺一笑,“叶师叔对您不敬,郑师兄数落他了几句,他就怀恨在心,暗杀师兄!这里面还会有什么误会!堂堂天后以公谋私,就不怕被六界流言议论吗!”
被安下杀人真凶罪名的叶卿,这会有点佩服这个叫余实的小师侄,敢当面说瑾笙的不是,公然挑衅东陵的心头rou。
怕是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瑾笙的随侍缴了余实的佩剑,“大胆!天后岂容你妄议!”
“天后就可以包庇纵......”话没说完,就被瑾笙的随侍掌掴了。
叶卿没想到这个看似柔柔弱弱的侍从,力气这么大,掌风能把一棵桐树劈开!
瑾笙,“轻然,够了。”
被叫做轻然的侍从放过被打老实的余实,“是,天后。”
“叶师叔,这东西可是你的?”瑾笙拿起几张符纸给叶卿看。
是叶卿亲手画的符咒,他在救瑾笙时用过这符纸,“是。”
瑾笙又问道:“昨日傍晚,您可在屋内?”
不在,昨日傍晚他还在无忧山。
叶卿明白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