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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推一下基友好文《嫁给死对头后我掉马了》,文案如下:
名满长安的美人蔺溪,是个才女,还是弱不禁风,娇柔造作的那种。
生得一张妩媚至极的脸,眼尾一颗泪痣,勾魂摄魄,看一眼能叫人酥软。
城里人都道她是朵娇滴滴的人间富贵花,恨不得对她掏心掏肺,甘愿死在花下。
岂料晴天一声霹雳,皇上忽然下旨,将蔺溪被许配给了武安侯世子江绥,那个行事荒唐,有七房小妾,除了长相妖孽,简直一无是处的小侯爷。
所有人都在扼腕叹息,感慨着红颜薄命,等着二人和离自己好捡个漏子。
结果,等来的却是——
江绥倾身在蔺溪的泪痣上一吻。
“和离?想都别想,除非老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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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蔺溪有多美,可没有人知道,她有多美就有多毒。
所有人都知道江绥有多纨绔,可没有人知道,他有纨绔就有多深情。
江绥:弱柳扶风?
蔺溪:一无是处?
小妾在掉马现场瑟瑟发抖:你们继续调情,我们先走一步。
☆、025
孟夏的暖风催红了院中的睡莲, 拂动着水面,将那一丝凉意卷至树荫处。炎炎烈日透过薄薄的窗纱,弱了气焰, 疲软的落在屋内的地砖上, 留下浅淡的光影。
两排衣架上挂的都是时兴样式, 面料名贵,做工Jing细, 香囊玉带皆依照款式佩戴齐整, 错落有致的摆放在案上的紫檀盒内。
软塌上的人只瞥了一眼, 便心烦意乱的摆手, 闷声道, “不好。”
朱桑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赶忙令人撤下, 又重新换了两架,还未开口,便听顾绍祯长长叹了口气,似满怀郁闷, “都不好。”
“公子,不如你告诉我,想要什么款式的,我把成衣铺子的老板请过来, 拿笔一字一句的记下。”
朱陌不动声色的努努嘴,后又俯身对着丫鬟低语片刻,那人便转头出去, 不多会托了一个匣子进门,规矩的放到塌前的案上,掀开巾帕,露出一袭水青色的袍尾。
顾绍祯立时从榻上翻下,走到跟前单手挑开衣襟,微微颔首,淡声道,“那便这件吧。”
朱桑哑口,正欲追问,却被朱陌拽回去,一个眼神,两人相继出门,来到屋檐处,朱陌压低嗓音神秘兮兮的笑道。
“公子要去见谁?”
“自然是夫人。”朱桑不解,摸着后脑勺踮起脚尖看了眼屋内,红素和红蕊正在服侍顾绍祯更衣,两人年纪小,做事倒也利落。
“那便得了,夫人素来爱穿水青色衣裳,公子自然想要与夫人匹配些。况且,眼下公子穿的薄衫是夫人亲手缝补的,他心里欢喜,定然爱穿。”
朱陌笑了起来,屋内传来几声咳嗽,两人相顾噤声,又赶紧去府门口备车。
甫一登上马车,顾绍祯便迎面与鸠占鹊巢的猫儿对了眼,它趴的位置正是顾绍祯往常靠坐的地方,见他进来,猫儿反倒慵懒的伸开前爪,将身子调整成最舒适的状态,猫眼一翻,不多时便发出绵长的呼噜声。
“彭叔。”顾绍祯挑帘将那猫递了出去,颇为嫌弃的移开脸,“谁让它坐我的马车?”
说罢,手一松,猫儿滚了一圈,掉到彭叔怀里。
“公子,你与它熟络些,赠与夫人之后,也好经常往来。”
帘子扑簌簌落下,顾绍祯鼻间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后,合上眼皮靠在软枕上,冷声道,“我与它天生相克。”
从相府出门,走了一个时辰,马车方才行驶到新宅附近,还未停稳,帘子便又被掀开,骨节分明的手掌递了出去,顾绍祯坐直了身子,道。
“把猫给我。”
新宅位于西城,尚属繁华热闹,门口杵着两个挺拔的小厮,见马车停下,便立时打起Jing神,神采奕奕的望着来人。
朱陌上前,攀谈了几句,其中一个小厮虽面带犹豫,却还是躬身将人让了进去。
院内还在张罗,新植的芍药打了花苞,粉嫩的枝头挂着水珠,摇摇欲坠。
温良良正背对着他,探身去摘芍药的枯叶,旁边跟着个身姿颀长的男子,Jing瘦的腰身,月白色的锦袍。
他盘腿坐在矮矮的花墙上,勾着身子与温良良攀谈。
怀里的猫睡醒后伸长四肢喵呜了一声,便睁开惺忪的睡眼,警惕的望着四周。
“哪来的猫儿,好生俊俏。”
白景最先反应过来,从花墙弹起,拍了拍衣袍上的土,折了根柳条上前自来熟的逗弄起来。
顾绍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身前男子,不多时便了然于胸。
油腻粗鄙,纨绔嚣张。
温良良直起身,汗津津的粉腮挂着两抹殷红,水青色的裙子随着她的动作荡开层层纹路,攀膊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