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扬眉,笑眯眯道:“你如何保证你说的是真的?”
“若是寨主您不信,我大可以带你们进去。”九夫人抬首对上翡欢的目光,眼里毫无惧意,语气不卑不亢,“这样一来,要有问题也是我第一个先出事。”
翡欢接着问:“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为了你的情人引我们去陷阱?”
“情人?”九夫人冷笑一声,“那就是个畜牲!”
头子听她们你来我往的,到这儿才听出味道来,他的手脚都让翡欢卸了,半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以极其凶狠的眼神瞪向九夫人,张口就骂:“你这贱|人想出卖老子?!我待你哪点不好要你这么对待老子?”
头子在骂,翡欢她们对头子的话熟视无睹,权当耳边有只疯狗在叫。
翡欢问九夫人:“地图在哪里?”
问到了重点上,九夫人顿了一顿,并未马上回答。她偏过头,看向隔壁牢房里破口大骂的头子,面上缓缓浮起了笑容,“地图就刻在他的命根子上。”
翡欢睨向头子,听九夫人继续道:“他用了秘法,只有在充血的时候才会显现出来。”
“啊,既然这样,那就割了吧。”翡欢轻飘飘一句话落下,旁边牢房的声响蓦然静了。
对上她们两人含笑的视线,头子只觉得后背发寒,浑身冷汗冒了出来,他牙齿一颤,嘴皮子里翻出一句话来:“放你娘的狗屁!地图不在老子身上!”
“不在你身上,那在何处?”翡欢笑眯眯问。
头子咬牙噤声,不答了。
“看样子还是在你身上。”翡欢状似惋惜地叹了口气,她也不在意头子回不回答,只向边上守着的两个手下招招手,道,“你去我妹子那取些春|药,你快去把刀磨一磨,待会儿有大事要办。”
青坨山与白狼寨素来有恩怨,这青坨头子手脚都给当家的卸了,进了地牢还不老实,一直骂骂咧咧给气受。守牢房的见有机会整治,一个两个办事别提多麻溜。
眼见着守牢房的人出去,这下子要来真的,头子咬牙切齿问:“我青坨山与你白狼寨到底有多深的仇怨?!你害死我那么多族人,不怕往后遭报应吗!”
报应?听到这词,翡欢嗤笑出声来。
现如今遭报应的人不是他吗?
虽然她记忆没有接收完,可也清楚记得,整个白狼寨在一夜之间被屠杀干净,大雨冲刷着地上的鲜血,可道道雷电之下,那满地猩红与尸首越发刺目。
成王败寇,原主认了,但被抓进青坨山之后,她日日受到青坨山的山贼欺辱,笑话她一个娘们管不好寨子,能有这日下场纯属活该。
原主那一刻的恨意到现在都还在她的心头翻涌。
翡欢淡淡瞥了头子一眼,看向地牢口。不过一会儿,春|药拿来了,刀也磨得吹毛立断。
在喂下春|药前,翡欢又问了头子一句:“地图在哪里?”
看着凑在自己嘴边的那碗水,头子浑身都在打颤。他看了看昔日疼爱无比的九夫人,又看看牢房外笑yinyin的翡欢,心里恐慌成一团。
九夫人真的知道地图在哪里?
他藏的如此隐秘,她绝不可能知道,这一举说不定只是九夫人骗翡欢的,抑或是两人合谋起来诈他。
头子清楚,要是自己真的把地图说出来了,下场绝不会比现在要好。在未得到地图之前,翡欢绝不会要他的命。想到这一步,头子咬咬牙,闭上眼不答。
给过两次机会都不要,翡欢也没了耐心,她使了个眼色,手下便端着那碗掺了春|药的水灌进头子嘴里。
尽管他牙齿咬得紧,可满满一碗灌进去的水多少还是从牙缝里流了进去。
翡如是给的是个好东西。
一碗水灌完不久,方才还惨白着一张脸的头子立马红了脸颊,他两眼紧闭,鼻子里开始发出一哼一哼的喘息,他那根因惊恐而软下去的东西也受药力鼓胀起来。头子想抵抗,奈何腹下一团火烧得厉害,身子不受控制地想动弹,哪怕是在地上蹭蹭也好,可手脚皆被扯脱臼,他怎么也动不了。
再忍忍就过去了……
他这么想着,却耐不住自己的意识也被渐渐吞蚀,猛然间下|身一痛,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牢房。头子额头上的青筋绷住了,他痛得满头大汗,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黑地要昏过去,只凭着这最后一点毅力破口大骂:“翡欢!你这臭婊|子早晚会不得好死!”
任由他骂着,翡欢毫无反应。
目睹完全程的翡欢瞥了一眼地上的那团血污,便看回了九夫人。她冷冷盯着隔壁牢房里嗷嗷叫的头子,面上一片Yin冷。
翡欢轻敲了敲牢房的木桩子,引回九夫人的注意力,她笑眯眯道:“已经给你报了仇,你也该说实话了吧?”
“……”九夫人看着牢房外站立着的女子,嘴唇抿了起来。
牢房里的光线Yin暗,这名牢房外的女子一身劲装,她身无旁物,只是绑起的头发里插着一支白玉桃花簪子,衬着她面上的笑容温润柔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