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和朕待在一起,哪怕只是你我的玉雕像,也决不允许分开……”
我满头大汗地看着这个变态,心头绝望之余,又有点后悔。
早知道我会落到这步田地,我就不逃这个婚了。失身和性命相比, 那自然不值一提,再退一万步说,我依旧选择逃婚的话,也绝不会把孟青青灌醉了,别人喝醉了最多耍个酒疯,这货喝多了却是要我命。
……
我好歹在这真魔界也奔行了好几天,自问对真魔界的地形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但当魔皇用一张大网兜着我回到他的魔城时,还是被震了一下三观。
我所见的真魔界到处都是断壁残垣,破房深洞,触目所及都是灰扑扑的,让人心情压抑的厉害。
但这魔城却修建的像□□似的,四处都是红彤彤的。
街道两边都是红彤彤的高大建筑,街道上逍遥来往着一些红男绿女,各个穿着都很鲜亮,和外面那些四处吃人破衣烂衫的魔简直就像是两个世界的。
我扫了一眼就明白了,这真魔界阶级是极鲜明的,两极分化厉害。穷得穷死,富得富死。
那些魔将魔官以及富豪都集中在了这魔城之中,就显得这里繁华热闹些。
这位魔皇在这里显然很受欢迎,他在空中一出现,下面就齐刷刷跪倒一大片,个个大礼参拜叩头。一眼瞧过去倒也蔚为壮观。
当然,这些人也看见了被兜在网中的我,居然没有一个人感到讶异,都是看一眼就移开视线,生像我是颗大白菜似的。
从这一点可以推断,这位魔皇常常用此法兜回女子,以至于他这些属下见怪不怪。
我这种推断也很快得到验证,他将我兜回金灿灿的魔宫后,就将我丢在地上,然后吩咐迎上来的两名侍卫:“将她带到雅宫去。”
两名侍卫俯首问:“陛下,要善待她哪一部分呢?”
魔皇略一顿,笑了:“无需特别善待哪里,也别太苛责她,让她先好好活着,淘干净身子,两天后朕自有大用。”
“是!”
两名魔将熟门熟路地架起我就走,我知道这次能活下来的可能性不大,但还是为自己有限的几天性命争取不受罪的权利:“你想要我魂魄是吧?你敢让人折腾我,我必然怨气深重,我有法子自散魂魄,让你鸡飞蛋打!”
魔皇骤然转身看向我,似笑非笑地道:“你还敢要挟朕?”
我微仰了下巴:“不是要挟,是实际能做到的事。”
他微眯了眼睛,身上的威压扑面而来,让架着我的这两名魔将瑟瑟发抖,差点跪地上。
他说:“你可知道前几个要挟朕的是什么下场?”
我说:“死了呗。”
他被我这轻描淡写噎到了,估计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看淡生死的,一双眸子又盯了我半晌,里面似有波光在涌动。
旁边那两名下属怒斥我:“好个不知道进退的贱婢!居然敢如此和陛下说话,实话告诉你,敢要挟陛下的女子都死的很惨,有被取了重要位置活蒸的,有被剥皮的,还有被点了天灯的……还有被凌迟了的,被整整割了一千多刀才让她咽气……”
“对,对,这些人的魂魄还被陛下制成怨灵,再无法拥有自己的灵识。”
其中一人明显没把我当人,抬起一只手捏住我下巴,狞笑道:“待会就让你尝到我们的手段,先让你明白死将是你最大的渴求……”
“唰!”一声响,血光迸现。
那捏我下巴的魔将一只手飞上了天,这魔将啊地一声惨叫,捧着断腕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饶命!”
出手的正是魔皇,他没说话,而是缓缓举起了一只手,空中现出巨大的手掌,缓缓压向那魔将,那魔将发出凄厉的惨叫,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被压塌下去,逐渐变成一团rou饼,那rou饼居然还没死,在那里地震似的抖,显然痛苦到了极点。
我脸色微变,身子微微发僵。
魔皇瞥了我一眼,那一双眸子亮得瘆人:”终于知道怕了?”
怕自然是怕的,但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被他看了笑话去。
我的性子是到了绝境时就会豁出去,所以我仰头又一笑:“怕?我从来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有本事你折腾瞧瞧,我绝对有法子让你后悔!”
我确实有自散魂魄的法子,而且是刻入骨子里的,不知道跟谁学会的。
当然,也没实践过。但我对这法子迷之自信。
魔皇视线紧盯着我,我也回盯着他,论盯人我还没输过,尤其是冷冷地盯视,更是我的拿手强项。
结果,这位魔皇的眼睛居然被我盯的越来越亮,越来越兴奋,他的手指甚至开始发抖,握住旁边一张桌子,咔吧一声将那桌子捏成了碎片。有碎片扎进他的手掌,他也似浑然不觉,喃喃:“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
他忽然一拍掌:“很好!朕就容你放肆这一回。来人,将她带血花院中,好好侍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