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直冒,脸色发青,只能全身瘫软地任施暴者为所欲为,恣意摧残着。
澄感到自己的肛门里外都被全然地撕裂了,大量的鲜血沿着雷和方和敬的阴茎和自己的内壁疯狂涌出。他觉得自己虚弱极了,全身像是浮在空中似的,刚才的快感消失殆尽,他的意识中只有痛,惨烈的痛。澄再也忍住不住了,抽泣地哭了起来。
雷和方和敬不敢动在澄体内的两根巨大的凶器,抵下头拼命亲吻着澄,试图减轻他的痛苦。方和敬辗转地亲着他的嘴,深入进去舔弄他的上鄂,吸吮他的舌,两只手轻轻在他的乳头上打转,想再激起澄的性欲。雷从後面轻舔着澄的耳朵,把他的耳全部含进嘴里,哈着气,手也不安份地移下,握起澄萎缩了的分身,上下轻轻套弄,按摩着……两人温柔的举动,逐渐安抚了澄心里和身上的不安与疼痛,慢慢,在两人富於技巧的挑逗下,澄发出一丝微弱地呻吟,红晕染上了他的脸,分身也抬起头来……
可是这时,在他体内的两把肉刃开始切割起来。一把後退时,一把直切进来,没有任何喘息的时间,分分秒秒地充斥着澄窄小的内壁,挤压撞击着。
雷和方和敬感受着澄紧缩的内壁包裹他们火热的硕大;艰难地插入和退出,巨大的磨擦力,让他们因狂热的欲望而接近爆烈的性器,愈烧愈烈,带起了全身的大火。他们全身发红,汗水像水似的流下身体,他们的身体和神智全被欲望占领,身体遍布高潮的滋味。澄性感的身体丶紧迫的感觉,逼得他们理智尽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澄的身体里面冲刺了起来。
同时他们的嘴和手仍不停地玩弄着澄身上的敏感,让澄和他们一起坠入这场暴烈之爱的深渊。
三具赤裸的身体激烈磨擦着,交换着汗水和体液,澄的嘴丶耳丶乳头和分身被粗暴又温柔地对待。後庭被大大地撑开,两根粗大的性器在里面疯狂肆虐丶撞击着肛门内的每一处柔软。澄的全身随着两人的挺进而上下摇摆着,手也抱不住任何东西的垂下,他全身瘫软在雷和方和敬的怀里。他在酷刑中也感到全身敏感被猥亵时的一丝快感。
但酷刑像是永无休止地继续着,雷和方和敬两人在性爱的天堂中徘徊。可澄实在承受不住,整个人频临崩溃的边缘,他呜咽着一直哀求着说:「求求你们饶了我,我不行了……好痛……饶了我吧……啊……啊………你丶你们放过我……我受不了了……求丶求你们……」他的气息越来越微弱。
他昏了过去,又醒来,再昏过去,又再次被两人的折磨弄醒,最後,他终於昏死了过去,陷入一片的黑暗中………
野兽般的两人终於在昏迷中的澄的身上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狂射而出的精液冲击着澄的直肠,浸满了澄身体的深处。他们依依不舍地退出了澄的身体,温柔地抱着澄亲吻着,爱抚着。这是一种身心合一的高潮顶点,只能在澄的身上得到,他们两人恨不得永远这样跟澄贴在一起,溶合为一体,一直玩弄着澄赤裸光滑的身体。
他们也知道澄的身体别说是病的时候,就是强壮时也受不了两人同时这样的玩法,他们总算停止了做爱,抱着昏迷的澄到浴室里,细心地为他清洗布满精液和血迹的疲惫的身体;再抱回床上,小心地为澄破损的後庭处理上药。他们温柔地亲吻着澄,刚才残暴的野兽又变成最温柔体贴的绅士,把全身心的爱与情倾注在他们深爱的澄的身上。
上好药,他们把澄放在两人中间,抚摸着仍在昏迷中的澄光滑紧绷的皮肤,一起进入甜美满足的梦乡……
(14)
雷和方和敬轮流守候着尹子澄,照顾他的生活。白天他们一人去上班,另一人在家里边看护着尹子澄边工作,到了傍晚,那个上班的人会以最快的速度回来,把未完成的工作也带回来。原先总在公司,好像没有回家概念的两人,现在完全变成恋家男人了,做饭丶收拾房间,洗衣服……所有枯燥的家务活在他们眼里,全是最有意思的事。若不是需要养家活口,他们恐怕连公司都会关了,好时时跟尹子澄待在一起。
经过上两次恐怖的做爱後,尹子澄的後庭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别说坐了,连躺都不行,只能趴在床上。两个知错的家伙老老实实地又回到三年中禁欲似的生活,不敢再伤害心爱的澄了。雷和方和敬现在最常做的事就是:抱着尹子澄亲。两人开心地抢着尹子澄的所有权,争着把他抱在怀里,温柔地呵护丶爱抚着。
就是在两人禁欲的这段时间里,雷和方和敬也还是折腾出一些花招来发泄些过旺的欲火。他们让澄每时每刻都光着身子,方便他们随时下手。每次吃饭,他们都是把全身赤裸的澄拥在中间坐着,边摸着他光滑的身子,边同时喂着他。他们把饭菜喂到自己的嘴里,然後示意澄张口,把嘴里的饭菜哺进澄的嘴里。
他们甚至把肉片之类的东西放在自己涨大高耸的阴茎上面,让澄伏在他们面前,把肉片连阴茎一起送进澄的嘴里,然後用阴茎在澄的嘴里搅动两下,让澄把混着他们汁液的肉片吞下……
一顿饭结束,被强烈刺激的阴茎也几乎同时宣告泄洪,浓稠的精液全部喷上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