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的肛门已被方和敬的硕大塞得不留一点缝隙,他根本无路可进。雷改用手指硬是钻进澄的肛门内,不顾澄的惨叫,强力拉开。他下死劲地用手拉扯着澄的肛门,再伸进一根手指,两手一起用劲,终於让澄的内庭露出了一点空隙,把自己的阴茎对上,用尽全身的力量,硬是把自己巨大的龟头挤进澄的体内,在方和敬目瞪口呆地注视下,旋转着进入,和方和敬共用着澄美妙的身体。
就在澄觉得身体内被捅得支零破碎,剧痛难忍时,在一旁按捺不住的雷,用手止住方和敬的激烈冲击。他岔开双腿,握着分身,想把自己硕大的阴茎也同时挤进澄的肛门里。
方和敬觉得自己在这色情的场面的刺激下快要爆炸了,他上前把澄无力软倒在窗台上的身子抱起。他坐在椅子上,让澄跪在自己面前,把自己涨得通红的阴茎塞进澄的嘴里,让澄的嘴来抒缓自己痛涨的阴茎。
雷忽又全然地退出,再对准後庭穴口长趋闯入,一下深深贯穿澄的身体,像是用粗长的尖锥砸入澄的内部,把他钉在墙上似的残暴。雷这一冷酷无情的举动,逼得澄惨叫连连,痛得快要晕了过去。
澄被雷操得两腿颤抖得几乎站不住,全靠雷有力的双臂支撑着。他趴倒在窗台上。疼痛和快感夹击着他,他的痛哼中掺杂着快慰的声音,无法停止地呻吟着。
澄的脸上丶嘴里丶肛门里全都充满着三人的精液,躺在床上无力地喘着气。他全身散发着淫乱放荡的气息,刺激着方和敬和雷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又开始蠢蠢欲动。
澄被这一冲击带来的痛苦弄得惨叫出声,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他拼命摇着头,想减缓点这汹涌而来的剧痛,可方和敬还是野蛮地在他体内律动着,用他像铁棒一样的分身捅进澄柔软的直肠里翻搅着。
澄自己干自己的画面不可思议的淫荡,让方和敬也冲上高潮。他兴奋地大叫着,加速抽动,把像是源源不断的精液射入澄的身体内部,再顺着方和敬的退出而流出密穴。
被方和敬操得神智不清的澄,张开嘴,把自己的阴茎含住,随着身子的摇摆,舔弄着,吸吮着自己硕大的阴茎。他时不时吐出一点,用舌头细舔湿润的龟头,再用嘴唇紧含着再吸进去,舌舔着阴茎的柱体,尽量吸得更深,陶醉於阴茎被嘴舔玩的快感中;当他因方和敬的大力挺进而尖叫,无法含住自己的阴茎时,一边的雷就用手把它压进澄的嘴里,让他仍淫荡地为自己口交。
一阵撕天裂地的剧痛冲击而来,下体被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澄的脑袋轰的一声,一下失去了所有的意识。但在瞬间之中,他又被这种不是人能忍受的酷刑拉了回来,让他继续遭受车裂之刑的折磨。澄已是痛得喊都喊不出声来,他全身剧烈地颤抖着
他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一动也无法动弹。正在兴头上的方和敬,立刻抱着浑身无力的澄,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臀部悬空,用自己的阴茎对准澄的後庭口。他一放手,澄的身体重重跌下,肛门一下就吞进了方和敬的整根的阴茎,使它猛烈撞击到直肠最柔弱的深处,扎进澄的直肠内部。
澄的上下两个洞口被猛烈地攻击着,两根紫红贲张的阴茎持续地做着活塞运动,进出着澄的身体。澄的血脉加速流动,全身绯红,他完全沉浸在被两人彻底玩弄的快感中,尽情地让他们摧残;他的阴茎也涨到极致,前列腺液大量流出,沾湿了身下的地板。他忍受不住这又痛又爽的感觉,全身颤抖的像是风中的烛火,终於,体力早已透支的他,支撑不住地倒在地上,使两根凌辱他的分身暂时脱离他的身体。
在方和敬的动作过程中,雷一刻也没有离开澄的身体内部,仍在不断地干着澄。
雷把澄从床上抱起,让他面对着窗户站着,一只脚抬起放在窗台上,自己从後面紧紧抱住他。就着这个姿势,雷把自己粗壮且长的分身再次捅入澄流着血的後庭,让澄痛得全身颤抖,无法忍受地呜咽起来。
身体内积存的血和精液从澄的密穴中顺着大腿流下,血腥味和精液味充斥着整个房间,让空气中淫猥的气氛更加浓烈。
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终於忍不住要发出高潮的尖叫声,想吐出嘴里的阴茎。可雷一把按住,把澄的阴茎更深地插入澄自己的嘴里,堵住他的叫声,让他在自己的嘴里爆发。大量的精液激射到澄的喉咙里,让澄只能吞下了自己的所有精液。
进去,对!」
当雷捅到底时,停了会,感受着整根阴茎被柔软的黑洞紧吸包围的美妙感觉,慢慢地转动着分身,寻找到澄的兴奋点,开始对准那点持续进行攻击。
澄跪在地上,嘴里含着方和敬的阴茎,肛门里雷的阴茎在冲击,全身激烈地摇摆着。当雷猛烈地用巨大的分身贯穿着他的後庭时,澄的头也不由自主地被顶向前,使方和敬在他嘴里的阴茎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喉咙,引得方和敬发出满足地叹息。雷和方和敬保持着相同的频率同时操着澄的上下两个口,强而有力,刺激得澄全身紧绷,痛苦地发出哀鸣。
澄发出含糊地哼叫声,整张脸狂乱而迷醉,再次享受着前後同时被玩弄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