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很可能落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遂在逝水剑上使足了至寒阴劲,隐蔽注入三焦穴,暗中给了她一下狠狠的教训,明面上则是弧光寒电庄女侠宅心仁厚,以德报怨的点到为止。
“果然是装模作样的小骚狐狸精,居然使暗手阴劲。”姚拜月冷笑,立刻运功去化解寒冰真气对脏腑的侵蚀,并吩咐道:“小柴,前面先停马家村,我们休息一晚再走。”
谢明玉心道:庄师姊那么文静的姑娘,可不如你风骚惹火。
马车出了小路,差不多一炷香工夫就到了那什么马家村,谢明玉下车只见一个巴掌大的破村儿,稀稀拉拉十来户土房,压根儿没什么客栈驿站,姚拜月径直来到一户破败的房舍,推门就进。
屋内和寻常农民家无异,土炕、大灶、木桌,没油的烂油灯,缺把儿的破茶壶,另有一股浓浓的泡菜老盐水味,炕上老人脏兮兮的,正拎着酒壶呼呼打盹儿。
柴阳大声道:“三峡以西,青城第一,青岚殿凤姑娘到,请白莲花点灯。”
老人猛的起身,灵猫似的窜下炕头,单膝下跪,道:“小的张阿九能一睹青城火凤风姿,当真荣于华衮,快里面请。”
姚拜月只轻轻点头示意,谢明玉却目瞪口呆,这糟老头子眼睛明亮,动作矫捷,显然是个武林高手,居然只窝在此处干接应的活?
掀开满是油的破门帘,里屋的样子直让谢明玉差点喊出来。
切割完美的大理石地板,琉璃盏里火焰柔和,晃得墙上郑忆翁的墨兰真迹更显明贵,圆桌上有酱爆牛肉、开洋小菜心、广东鱼脍、鸡汤煨三丝、鸳鸯虾球,以及一只油亮亮的甜烧鸡。
“这……这什么时候做好的菜?我们才刚到啊。”谢明玉已经有点麻木。
姚拜月不答,伸手又解了他一处穴道,笑道:“姊姊我虽也是巴蜀人士,但自小不爱吃辣,你请凑合些吧,吃完饭张阿九会安排床铺的。”
谢明玉早就饥肠辘辘,盛饭就吃,顾不得品尝,只觉甚是香甜,完事后就单独睡进了比成都瑶花馆还舒坦的豪华大床,他不会剑法是千真万确,自不怕姚拜月将来的试探,跟着绝色美女见识大明神秘的地下江湖,倒也舒坦之至。
一觉到天亮,三人正要继续上路,张阿九走近马车道:“丐帮白莲坛能伺候火凤姑娘,绝对是倍感荣宠,阿九祝姑娘福寿安康,青春永驻。”
最新找回4F4F4F,C〇M谢明玉心道原来这是丐帮的武林营生,想必只招待武林人士,外人再有钱也想不到破村子乞丐屋里会有不次于成都酒楼的美食和客房,姚拜月淡淡一笑,又赏了张阿九两颗金豆子。
“早起有人给姑娘的信。”张阿九笑得褶子开花,双手递给姚拜月一封书函。
“驾!”柴阳甩鞭驾车,扬尘而去,行至荒野,嘴角露出一丝诡异微笑。
谢明玉笑着问:“姊姊怎知道那里有丐帮的客栈……是应该叫客栈吗?”
姚拜月道:“你师父没教过你武林暗记吗?”
“虎头村李师父可没教过这个,只教过我‘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还若要精,听一听,站得远,看得清呢,江湖卖把式的话也敢说,不怕羞。”
姚拜月莞尔一笑,也难以判断这美少年是真外行,还是深藏不露。
说着打开了信封,本以为是青城派来的什么消息,没想到笔迹清秀的百来字,却字字下流无耻,直让她火冒三千丈————亲亲凤凰,月儿小娘子,十天前我在青城山偷了你的胸围、肚兜,还有贴肉的小衣和短裤,望莫怪罪,因为蝴蝶哥哥太想闻你的香汗了,特别是腋下、淫奶、淫穴的部位,我这些天对着它们射了三十回都不止,当然,亲亲凤凰你穿过的袜子我也想要,哥哥好想舔着痛快的自渎……姚拜月立刻把信团成一团,拼命忍住呕吐的冲动。
蝴蝶公子严玉容,黑道三大淫魔之一,打去年开始就不断写这种白话淫信,从各种渠道交到姚拜月手上,之后变本加厉,以精妙的易容术,千方百计的窃取她贴身私密衣物。
姚拜月夫妇全部位居武林尊要,身份非同一般,她又是女子,自不会生张此事,明目张胆要求麾下势力探查,更不会出钱请消息最灵通的丐帮来找此魔,免得玷污清白名声,只能偶尔独自出门,拿些丫鬟内衣去客栈引蛇出洞,但严玉容狡猾无比,好像狗一样,能清清楚楚分辨她的味道,竟没有一次现身。
一年来姚拜月除了闭关习武发泄,根本毫无办法,却也导致武功大进,自创刀法“千里火”,这次未作万千准备,着急出山挑战庄千雪,除了印证所学,实际也有一小半原因是想引严玉容现身。
但她如今已中了慢性寒冰真气,武功只有巅峰期的五成左右,觊觎她的淫魔又在暗处,状况颇为不妙。
谢明玉道:“姊姊脸色不好,怎么了?信上有坏消息?”
“顾好你自己吧。”姚拜月忽然升起一个想法——莫非是庄千雪搞的鬼?她已经把我受伤的消息卖给了黑道?
玉人黛眉轻蹙,娇艳胜雪,谢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