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赤裸裸道:“袁哥,我回山窟窿那边去咯。你要来看着莫?”
“我不看着怎么行,万一你一不小心伤着哪儿,我会心疼的。”他跟着站起
来,凑过去吻她一下,柔声道,“千万小心呐。”
藤花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蹬上草鞋,跑回山洞那边。
袁忠义不紧不慢跟在几丈后,静静看着藤花。
她风一样跑进洞里,根本没有用上醉蛊,把装着百炼虫的葫芦往旁边一放,
拿起绳子飞快打好活结,轻手轻脚在露珠双手上一套,猛地勒紧。
露珠惊叫一声醒来,但藤花已经一脚踩下,狠狠跺在她颈侧,抄起绳子反身
一坐,就压着她将她脚也捆上。
灯草惊醒,可她一个下级弟子,元阴被夺还搬了一上午的粮食,面对藤花一
个部主,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她惊慌要逃,藤花飞身一扑,将她压倒。
两个赤条条的蛮女,就在地上厮打成一团。
灯草实力差出一截,转眼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嘴蛮话求饶。
藤花仍不停手,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后脑往地上砸去,一直砸到晕厥,才将她
拖到三个卵囊旁边,也照样绑好手脚,扒开阴户,拿起那个木葫芦打开口,插了
进去。
拿过灯草的衣服塞住她的嘴巴后,藤花喘息片刻,回身把露珠也拖了过来。
露珠怒极,大声咒骂。
藤花也不理她,似乎故意留着她嘴巴不管,径自拿过葫芦,把还粘着灯草屄
水的嘴儿,狠狠戳了进去。
露珠惨叫一声,抬在空中的双脚乱蹬,侧眼望见袁忠义站在暗处,急忙开口
求饶道:“救……救我……藤花……发失心疯咯!”
袁忠义只是微笑看着,置若罔闻。
露珠顿时意识到了什么,转脸再看藤花,正想说什么,一团脏兮兮的布,已
经狠狠塞了进来,用绳子绕到脑后勒紧,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藤花蹲在露珠面前等了一会儿,敲敲葫芦底,拔出来,晃了晃,扒开两瓣肉
唇,看看里面,转身道:“袁哥,我弄好咯。”
袁忠义望着一排五个四脚朝天举屄望明月的孵化巢,垂手揉了揉她的头,拨
拉一下叮当作响的银色发饰,柔声道:“你做得很好,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藤花轻喘着站起来,把柔软的身躯贴上他的胳膊,浑圆挺拔的双乳夹着他手
臂上下磨蹭,轻声道:“我……管滴那一部族人,都不服我,说我似……蛊宗滴
狗,母狗。袁哥,有些炼蛊滴材料,那边能找到,咱们……杀了他们好不好?”
“有多少人?”
“不多,七十多个。剩下滴都跟着打仗咯。”
“好,你给她们多塞些吃的到肚里,打扫干净屎尿,咱们就走,喂够水,把
布泡湿,三五天死不掉。来得及么?”
藤花的眼睛顿时亮了,一种残酷的兴奋在她的眸子中闪动,“来得及,跑步
爬山,五天也就回来咯。要似搞匹马,咱们光翻山,两天足够。”
袁忠义打量着里面,沉吟片刻,摇头道:“不成,马不好搞,那附近……这
些天也不方便往返。”
补给和营地才被他付之一炬,蛮兵将领还不定怎么暴跳如雷,他思忖道:
“如今还是这些百炼虫最重要,不过七天而已,先守着,等到孵出来收集好,处
理了这些肉,咱们再去弄别的材料。”
藤花点头道:“嗯,可以,撒时候都可以。”
一种扭曲的快意浮现在她脸上,“袁哥,我忽然好想你戳我哩屄,我……给
你嘬嘬好不?嘬硬了,你就戳我……使个劲滴戳我。”
他微笑道:“好,那就来。”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解放开来,藤花摘掉头上的饰品,披散开乌黑的头发,像
一只发情的母兽,贴在他身上磨蹭。
他解开扣子,拉掉腰带,淡淡道:“你来吧。”
藤花嗯了一声,顺着他的脖子往下亲去,蠕动的嘴唇贪婪地爬过他健硕的胸
膛,舌头急切地上下舔舐。
她舔他的乳头,舔他肌肉的轮廓,舔他凹陷的肚脐,舔他的大腿、大腿根,
舔他乱糟糟的阴毛丛,舔阳物上每一根盘绕的血管,舔龟头的棱沟,舔黑洞洞的
马眼,舔皱巴巴的阴囊,舔卵袋的中央。
她拼命地舔,忘情地舔,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她的舌头和他的身躯,把阳物
含进嘴里,舌头依然在卖力地缠绕,恨不得将昂扬的硬物就此种植在口内。
她把嘴巴夹紧,感受了一下硬度,微醺般恍惚望着他,道:“哥,来嘛,来
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