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自己凑材料,不如直接抢来用。
守在百部联军中,陪着蛊宗教主的那个男护法一时间够不着,但率众前往茂
林郡东北河道上游,在那边准备对茂河投毒的,则正是另外一位男护法。
蛊宗重视药毒之道,武功也就比飞仙门强些而已,算不上一流水准,袁忠义
自己估量,以他目前《不仁经》的功力,只要不是正面挑战给对方做足准备,那
就算是教主,他也有信心弄死。
与藤花探讨了一下各类蛊虫的功用,他将自己打算炼制的几种蛊虫告诉藤花,
让她妥善记在心里。
那边露珠和灯草已经忙完,过来央求问能不能去溪边擦洗一下身上血污。
袁忠义留下藤花做饭收拾东西,亲自带着那两个往溪边走了一趟,顺便把玛
希姆没剩什么好肉的残尸丢下山涧,喂给野狗饿狼。
溪边幽静无人,他看两个蛮女赤条条清洗,稍微来了些性致,便也下水洗洗
身上尘土,躺倒在岸边,让露珠和灯草一左一右趴在他胯下,唇唆舌舔,分着吃
了一泡热精下去,才尽兴而返。
那两个蛮女舔净阳物,低眉顺眼为他整理好裤子,不敢有丝毫违抗之意。
可袁忠义依旧起了杀心。
他早已习惯了如履薄冰的日子,深知谨慎小心才能不出岔子。原本他是打算
三个蛮女等到炼蛊术到手后全部处理,那么让她们多活些时日也无妨。
可如今,一来他打算留下藤花那紧致销魂的蜜螺媚牝,这个活口必须要彻底
收服;二来他算错了分量,木葫芦里还剩几个能产卵的甲虫,还得做一两个肉巢
;三来,也好借机考验一下藤花是不是够格,好决定未来是用够之后灭口,还是
当作得力助手。
等午后他们餐罢,逼着三个卵囊吃些肉喝饱水,露珠和灯草阴虚睡下,袁忠
义招一招手,领着藤花去了溪边。
藤花找个树根草窝五谷轮回一番,错以为袁忠义是要日她,便急匆匆脱了皮
裙赤着两条长腿蹲在水里,哗啦啦撩着清洗。
袁忠义笑着摇了摇头,悠闲端详。
此刻阳光正好,金芒透过茂密树冠,斑驳洒下,僻静溪水潺潺流淌,半裸娇
娘坦坦荡荡,丰满屄肉点滴沾染,分外润嫩,倒是一片妖艳淫景。
“哥,”她也不去擦,迈开湿淋淋的腿就走到袁忠义身边,“你要戳嘛?我
洗好咯。在介里,还似回那山窟窿?”
袁忠义摇摇头,招手让她过来,展臂一揽,抱进怀中,柔声道:“我有话问
你。”
“你说。我听介。”
“露珠和灯草两个,我不在的时候,听你的话么?”
藤花楞了一下,眼睛眨了眨,“袁哥……你忽然介么问,似……为撒诶?”
“我之前一直是孤身走南闯北,本来没有收人当手下的念头。只有非常听话,
像你这么乖巧懂事的,我才愿意留着。否则,不如绑起来养虫。”
藤花哆嗦了一下,小声嘟囔道:“我可听话哩。”
“所以我问的是她俩。”
藤花低下头,没吱声。
袁忠义淡淡道:“没什么,她们要是听话,当然再好不过。你只管照实说。
我又不会为难你。你看……我带她们两个单独出来的时候,也没为难她们。”
藤花抬起头,眼神有些惶恐,忙道:“袁哥,我……我真滴可听话咯,她们
要似说撒,都似……都似嫉妒你对我好。要我说,她们两个才不和你一条心哩。”
“当真?”
“当真当真,你一走,她们就一直找我要衣服,不想逃,要辣个做撒?”
“兴许只是光着屁股,不习惯吧。”
藤花顿时有些迷茫,望着他不知所措,小声道:“哥,你到底要我咋个做么
……要不,你把啮心蛊给我,我吃一个,好不?”
袁忠义微笑摇头,道:“我若叫你脱光了在我身边跟着,什么都不穿,你会
不会不习惯啊?”
藤花马上将上衣也脱去,精赤条条站在他眼前,“不会不会,绝不会。我今
后都这么跟着你,也绝不会不习惯。”
“那她俩不习惯,看来的确是不和我一条心咯。”他摸向怀中,拿出一瓶剩
下不多的醉蛊,递给她道,“你一个打两个,我看打不赢。这是醉蛊,够两人份
的。”
他拍了拍腰间的木葫芦,解下来放到她脚边,“这里头的虫儿,应该还够生
两窝。藤花,这虫……挺不好养的啊。”
藤花低头望着那葫芦,弯下腰,拿起,抱在自己柔软的双乳中央,也不去捡
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