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此为上册。
狗子暗暗记在心里,从房中告退之后,心里就隐隐有了盘算。
自这日起,狗子心无旁骛,将疯了的三姐交给二姐照顾,自己除了每晚奸淫
两个姐姐完成播洒阳精任务之外,就一门心思将下册的内容反复默背,一遍遍印
在心中。
他年纪轻,脑子明,天赋又是极佳,一旦没了杂念,自然不是孙断这样整日
需要防备他人的中年残废可比。
方家两位小姐同时月事到访的那天,狗子终于将下册秘籍的全部内容死死记
在心里,而此时,孙断不过才背熟了四成。
专注于下册的代价,就是孙断口头传授的上册记下颇慢,狗子并不着慌,他
一边按着孙断指点修炼打下根基,一边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观察孙断取收秘籍的步
骤动作。
等有了九成把握,狗子心知,到赌这一把的时候了。
这个午后,狗子照例前去密室伺候,等孙断练完武功,准备指点他心法的时
候,他从袖中悄悄取出一粒藏好的米,轻轻黏在了下册的书角。
此时孙断已经摸到上册的记号,自然不会再检查下册,将盒子随手放在身边
,就开始教授。
今日的口诀狗子已经演练过一次,他知道,机会就在此一刻。
他专心修习,等到孙断叫他过去,摸着经脉指点他运气法门的时候,他便还
照着上次失败的法子施为,果然,四肢一阵发麻,通体滞涩,哎哟一声摔倒在床
边。
他故意将一只手摆得靠前,于是,两本秘籍连着盒子一起,顿时掉了下来,
洒落在地。
「蠢材!昨日就是败在这里,怎么没有记住教训?」
听着孙断怒斥,狗子一边连连告饶,口称愚钝,一边帮忙将秘籍捡起,悄悄
抠掉上册封皮的米粒,与下册交换位置,原样放回盒中。
孙断一掂分量,两本皆在,便放回床上,继续讲解。
狗子胸中心脏狂跳,紧张无比,孙断只当他是被责骂吓到,还难得好言好语
安慰了几句。
一夜过去,盒中米粒粘实变硬,自然摸不出什么分别。
次日狗子再来房中,终于如愿以偿,孙断摸索一番之后,交到他手上的,便
已成了上册。
狗子不敢表现出来,一边仗着心中精熟,为孙断诵读下册内容,一边双眼盯
紧上册,拼命记忆。
孙断练功的时候,会默许狗子在旁翻阅下册,熬到此刻,狗子总算是窥见了
《不仁经》神秘莫测的全貌。
读完之后,他望向孙断,也终于明白了,这老贼为何会突然如此大度,将他
收为关门弟子。
一腔愤恨涌上心头,但狗子知道,当下还不是时候,为了将计就计,他要做
的事情还多,他要忍耐的时间,也还长。
转眼一个月过去,狗子早已将上册背熟,但暂且不敢私下偷练未被教授的部
分,唯恐孙断教他时发现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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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根骨颇佳进境尚可,这天练完,他只觉丹田之中一股极阴寒气丝丝缕缕
冒出,缓缓游遍全身,当即纳头拜倒,装出狂喜无比的样子将此事告知。
孙断哈哈一笑,道:「好,狗子,你果然是个学武的好材料,老夫当年初学
此功,近三个月才有了进境,你虽有老夫指点关窍,可能三十余天就有小成,打
通一重境界,实属不易,看来这门神功,老夫果然没有找错传人。」
狗子心知此刻该说什么,哆哆嗦嗦道:「主人,那……狗子是不是已经有了
遭逢魔障的风险?」
「不错。但无妨,起初魔障不重,不至于那么容易叫你惨遭反噬之苦。」
孙断话锋一转,笑道,「不过此功初成,你的确是该体验一下魔障被临时压
制下去后,奇经八脉之中那种畅快无比的滋味。」
「是,请问主人,狗子该怎么做?」
孙断面上露出一丝狞笑,「狗子,老夫这些天来,不是一直单独为你留着一
个元阴尚在的女人么?那便是你神功入门,助你迈过道门槛的帮手。今晚你
便去吧,老夫在外帮你看着,绝不叫你走火入魔。」
其实狗子早已猜到是谁。
被掳到山寨里的这些女人,仅有一个孙断从来不曾用过,只交给那些山匪肆
意凌辱玩弄。
那便是方母。
他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母亲,早已被匪徒们折磨得不成人型,成了痴痴傻
傻的肉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