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阳具垂头丧气的耷拉着,丝毫没有
起色。
“娘的,东西不小,却是个骡子。”一个土匪骂了一句,周遭诸人哈哈大笑
起来。
孙断指尖一弹,又是一股真气遥遥点在方仁礼丹田之下,热流登时往阳具那
边汇聚了一些,软趴趴的鸡巴,立刻成了半硬不软的模样,“能塞进去就能成,
你们帮帮他。”
刚才才在方母身上爽了一次的汉子哈哈笑着站到方仁礼背后,一边把他按趴
下去,一边高声道:“来来来,操了这一场,咱俩可就是穿过一双靴子的好兄弟
了。”
方仁礼喘息越发急促,心中压着的千斤巨石随着软软龟头触到母亲湿漉漉的
牝户那一刹那,轰然崩碎。
孙断那仿佛有着神秘力量的声音在他耳中不断回荡,他抬头长声尖叫起来,
状若癫狂,接着,他一把挣开背后的汉子,双手一抄抬起了母亲双腿,盯着她满
是掌印的丰满酥胸,怒吼着将尚未完全胀起的鸡巴一股脑塞了进去。
方母目眦欲裂,悲愤欲绝,摇动脖颈将后脑往地上死命撞去,无奈泥土松软,
只有细碎小石,无论如何也取不走她的性命,只能让她眼睁睁看着一手带大的儿
子在上方不断地耸动,耸动……
“很好,穿上裤子,过来老夫这边站着吧。老夫不管你以前叫什幺,以后你
就叫狗子,老夫说什幺,你就做什幺,懂吗?”听到方仁礼喘息着从母亲身上爬
开站起,孙断满意的笑道,“好了,剩下还没来得及过瘾的弟兄,抓紧时间。马
车里的两个给我看好了,出了岔子,莫怪老夫出手无情。”
孙断话音未落,早就急不可耐的汉子们一把把方仁礼推到一边,脱掉裤子,
争抢着扑向方母和陈澜。
而马车里被拖出来的两位方家小姐,早已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发泄完的匪徒大抵够数之后,孙断再次叮嘱不要弄死两个女人,便先行一步。
方仁礼和两位姐姐,就这样被带到了群山之中一处隐秘的山寨里。山寨没有
名字,之前的山大王头颅还挂在门外的竹竿上,应该是他亲信的土匪尸体排开了
整整一列,才不过刚刚开始发臭。
方仁礼战战兢兢地看着周围粗糙的木屋,他此刻还不知道,未来要在这里度
过上千个怎样难熬的日夜。
“带狗子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不用怕他跑,这地方没人带路,他活着出不
去。”交代两句之后,孙断叫来一个匪徒背起自己,走进最当中的大屋。
那一天,直到深夜,剩下的匪徒才意犹未尽的返回,陈澜早已不成人形,为
了泄欲方便,她一口整齐银牙都被石头敲落,肿起的嘴巴里,不住的溢出丝丝白
浊,而方母没有杀人之恨在身,总算不像受了大罪的样子,只是双眼直楞,不住
呵呵傻笑,看样子,竟像是疯了。
一侧的一列屋子是专门用来关押女子的,里面关着之前山大王的压寨夫人,
和几个被抢上来供众人淫乐的女子,看她们面色苍白的样子,不难猜出都已被孙
断干脆利落的享用过。
这是方仁礼到山寨的天,也是陈澜不吃不喝的头一日。
十天之后,陈澜绝食而亡,临死之前,气极败坏的孙断命人将她绑在公马身
上,百般羞辱。
当晚,陈澜的裸尸以极为不堪的姿势挂在了大门外的树上,而方家泣不成声
的二小姐,被亲弟弟抱进了孙断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