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挺身一刺,黑乎乎的鸡巴恶狠狠戳了进去。
阴津狂泻加上处子落红,又被孙断那根巨柱开过了路,那土匪虽然壮硕,进
的到也顺畅,一顶到底,便忙不迭低头埋入陈澜丰润白嫩的乳房,一边波浪起伏,
一边对那一对儿奶子左舔右咬,只恨爹娘少给他生了一张嘴巴。
场景总算香艳了许多,可方仁礼却完全没了兴致观看,一腔热精,早被挺刀
逼近的土匪们吓成了尿,险些又撒一裤子。
他爹早已吓破了胆,瘫在马车边上软成烂泥,胸膛起伏鼓了半天的劲儿,才
勉强挤出句一字三颤的话来,“孝儿……快……快逃吧……”
马车中三位女子更是早已哭成一团。
方仁礼心乱如麻,抖抖嗦嗦看了一圈,四下根本没有活路可言,凶神恶煞的
土匪少说也有二三十人,一个个听着马车中的女子惊惧抽泣,听得兽性大发双目
发红,真和想要吃人的饥饿猛兽没有什幺两样。
“跟他们拼了!”退无可退,一个镖师终于挥刀怒吼一声,杀了上去,残余
的七八个镖师呼啸一声四散杀开,靠着对死亡的恐惧榨出了生命中最后的勇气。
可孙断还在。
这个枯瘦的老者缓缓把可怖的胯下之物收回裤裆,跟着双掌一拍竹椅,咔的
一声掰下两块竹片,屈指一搓,甩手打出。
数点青芒好似长了眼睛,从土匪肩头电光般划过,将那些镖师手中兵器瞬息
之间全部打落。
镖师们的武功人数本就不占上风,一霎那全部没了兵器,顿时惨叫四起,尸
横就地。
当个匪徒喘着粗气从陈澜的赤裸玉体上爬起来的时候,镖局跟来的人手,
已经全军覆没。
红肿的阴户中缓缓流下黏乎乎的白色浆液,与不远处一个个被割断的脖子上
流下的黏乎乎红色浆液彼此呼应,一起染湿了下方的泥土。
只不过,那些腥臭白浆还没流出多少,下一根脏兮兮的鸡巴就塞了进去,噗
滋挤出一片。
看到只剩下自己的家人,方仁礼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口唇不住颤抖,却连
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大抵是想要保全儿女,方母泪流满面从马车中钻了出来,强迈开不住打颤的
双腿,跌跌撞撞跑了两步,向着孙断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哀求道:
“山大王,我们全部盘缠都给您,您老……放过我们吧。我们家中还有产业,您
……您留下我们两个老骨头,放孩儿们回去,万贯家财,保证如数奉上!求求您
……放过他们三个吧……”
孙断冷冷道:“万贯家财老夫要来做甚?能买回老夫的双目双腿幺?”
“山大王,您要什幺只管开口,我们夫妇能做到的一定去做,只求您放过我
的孩儿们……求求您了……”
孙断竟不再理她,对身边匪徒道:“这婆娘生过太多孩子,年齿又高,身上
不剩几两底子,老夫懒得费力,便赏了你们吧。”
方母虽然年纪不轻,可毕竟生活富足养尊处优,体态丰腴肌肤白皙,也算得
上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比起排队等那惨兮兮的陈澜,自然是好上不少。
孙断话音刚落,几个土匪立刻眼露凶光,快步抢上前去,趁方母磕头未起,
直接将她双手反剪背后抓住,撕拉一声扯开她的裙子,亮出肥肥白白的滚圆屁股。
方母抬头尖声高呼,喊出口的,却还是为子女求饶的话:“山大王,您放过
我的孩儿吧……求求您放过他们……我给您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来世结草衔环,
必定报您大恩大德啊!”
她嘴里凄厉求情,身后那五大三粗的汉子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
往她臀后一个马步蹲开,双手扒开腚沟,一口唾沫吐在褐红玉门,扶住鸡巴往里
狠狠一戳,便顶到她数年不曾不被夫君碰过的松软甬道之中。
一边前后摇晃,一边被撕开衣襟掏出软软垂下的奶子,她一边仍在高呼求饶,
仿佛此时此刻,脑海中已仅剩下保全儿女性命这一个念头。
方仁礼跪在地上,心如死灰之际,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往母亲被撞的不住波荡
的雪白屁股那边看去,瞄了几眼,腹中一热,竟又觉得裤裆有些发紧。
“那个小子。你识字幺?”孙断靠在竹椅上听着方母连绵不断的凄惨求饶,
突然开口问道。
仿佛抓住了一线生机,方母忍耐着体内来回冲撞的摩擦痛楚,忙高声道:
“他识字!我们为孝儿请过先生,先生还夸他聪颖,他识字,真的识字!”
方仁礼汗出如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