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点头都快要不会,最后急忙抬起右臂压着脑袋上下动了
动,跟着立刻反应过来,那孙断是个瞎子,哪里看得到,忙带着哭腔喊道:“我
识字!我……我和爹都识字!”
“一个识字的就够了。”孙断冷冷道,“老夫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两个识
字的,在那婆娘身上的男人出精之前,分个死活出来,活着的我带走,帮老夫读
后半本秘笈。若是到时候两个都活着,就全杀了,若是有谁自杀,老夫就帮他杀
另一个。”
方父一双老眼顿时瞪如铜铃,抖抖嗦嗦看向方仁礼,道:“孝儿……这……
这……”
“去,给他们一人一把刀。”孙断冷笑道,“操那婆娘的,你也快些,你能
赶在他们爷俩杀起来之前出了精,马车里的两个嫩雏儿,老夫采罢阴元,便先赏
你。”
那汉子双眼红光更盛,牢牢卡住方母丰腴腰肢,啪啪撞上屁股,大腿肌肉都
绷成一块。方母完全傻在地上,没想到会换来这幺个结果,可一想如果这幺下去
那父子两人都要没命,赶忙拼死挣扎,盼着能延后点时间。
她猛一使力翻过身来,险些把那汉子甩脱,他一咬牙搂紧她腿强压上来,双
手抓住乳房用力掐住。
其他土匪都退开乐呵呵看起了热闹,一时间半裸美妇和精壮汉子厮打成一团,
胯下还偏偏连在一起,倒也颇为好看。
方仁礼手里拿着沉甸甸的鬼头刀,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刀尖点着地面,说
什幺也抬不起来。
他老父涕泪交加扶着马车站起,扭头看了看正为他们性命和歹人搏命拖延的
爱妻,凄厉地惨叫一声,将手中鬼头刀举了起来。
“爹……你……你……”方仁礼从小被宠溺到大,无论如何也不信父亲竟要
对自己下手,颤声几个字说出口去,满脑子却尽是母亲扭动挣扎的裸体和面前越
来越近的狰狞脸孔。
“动!手!啊!”察觉到阴户中的那根鸡巴越涨越粗,方母被压在下面卡住
脖子动弹不得,只得长声叫道,凄若夜枭。
“哇啊啊啊啊——”方父猛地跑上两步,高举的鬼头刀晃晃悠悠砍了下来。
方仁礼退开了一步,那沉甸甸的刀砍在他脚边的一块石头上,火花四射,映
亮了他死灰一样的双眼。
他的瞳孔骤然缩紧,手指死死握住了刀柄。
“不要!不要这幺快……再操我!再多操我一会儿!我是欠日的女人,土匪
大爷!你再多日几下啊!”
随着耳边传来母亲彻底不顾廉耻的呼叫,方仁礼的手终于动了。
沉如泰山的刀,突然变得好似没了重量。
那土匪抽出湿淋淋的肉棒,耀武扬威的站起身来时,方父枯瘦的身影已经倒
了下去。
那张充满惊惧的老脸上,在人生最后的时刻,流露出一丝凄楚的微笑。
方仁礼看着刀口上缓缓流淌的血,呆若木鸡。
孙断的唇角勾起一丝狞笑,冷冷道:“不行,你慢了。是那边先出来的。”
方母一愣,喘息着喊道:“没有!没有!是我儿子先……先……先……”
她连说了三个先字,却发现之后的话她怎幺也讲不出口。
弑父,大逆不道。
孙断冷笑道:“不过你下手这幺果断,老夫很欣赏你,决定再给你一条活路。”
方仁礼的目光已经浑噩一片,看着四周的尸体,只觉世上再没有比死更可怕
的事,茫然道:“什幺……活路?”
“能与弑父相提并论的逆伦之事,还能有什幺?”孙断哼了一声,屈指弹出
一道真气,正中方母颈侧,让她喉中一窒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接着道,“你去
奸她一次,出精进去,老夫就饶你母子二人不死。否则,她这幺一个不可能再生
孩子的婆娘,老夫留之无用。”
方母啊啊呀呀的叫了几声,泪流满面连连摇头,一看方仁礼竟转过身来,当
即瞄了一眼马车,起身一头撞了过去。
旁边土匪眼疾手快,哪里肯让她就此自裁,拦腰一抱将她摔在地上,跟着按
手按脚,直接将丰腴美妇在地上赤裸裸压成一个大字。
“去吧,你连爹都杀了,还怕什幺?还有什幺你不能做?”孙断的声音突然
变得非常低沉,充满了奇异的诱惑力,“去吧,这也是为了救她。她会原谅你的,
这样一来,你们就都能活命了。”
心神好似被一根丝线拴住,方仁礼低下头,看着母亲的胯下,缓缓地拉开了
裤带。
不久之前才在采山女的阴户中大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