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里好烫?
我只觉耳朵在烧,似有人拿着火炉在我身侧烤。
周硝墨白亵裤布料里鼓起,若好高一坨小山丘。
他啃着我凹凸不平的锁骨处,耳朵泛起微红,含笑哑声道:好像生病了,夫人帮我看看可好。
我又不是大夫,才不想看,身子被他弄得无力极了,腿间还泛chao,像是小解,可我却没半分尿意,怪哉,真是怪哉极了。
周硝墨好像看出我是变扭,眉心舒展,勾唇神色狡黠。
手也不在掐我ru尖儿,而是顺着腰肢往我大腿滑。
呀~你,你干甚,快出来。
他既然去摸我平时小解那处,急得我浑身颤栗发抖,脑海闪过一片白光。
男人粗糙的指腹不停搓揉,我夹紧腿,又被他扳开,潺潺水,流淌淌。
shi了,难受?我也难受,穗穗,想不想咱们都舒服?
我咬唇不说话,羞愧死了。
他见我不语,就一直含住我耳垂包在唇舌间舔,指骨摸扣着shi漉漉那处,热气洒在我耳廓里:会痛,忍忍便过了。
儿时被菜花蛇咬,那便是最痛的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有多痛。
周硝墨又嘬了口我的脸颊,才支起身子,握住我小手去摸那亵裤。
呀!是又肿又长如烙铁滚烫的硬物。
他解开亵裤,那rou棍紫筋环绕,在茂密黑浓的毛发间屹立招摇。
你祖母不叫婆子教你,道让我吃瘪了。
穗穗可别怨我,我这夫子只会言传身教。
周硝墨笑意浅浅,套头脱掉里衣,浑身干净利落,利落得一丝不挂。
只剩健硕腰腹,以及不深不浅似沟壑山川的肌理。
真真是白得发光。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侧脸想避开。
男人捏住我下颌,略微往上勾起:自家男人,有何见不得?
我憋红着脸,骨子里气性,不服输极了,咬牙道:你才不是我男人。
周硝墨也不气,只挑眉沉声道:嗯,现在的确不是。
呀!说罢他擒住我小腿绕在腰间,身躯往下带,手指把我小亵裤拔落,挂在小腿间。
马上就是了。
冷意似穿堂风而过。
滚烫硬物顶着我shi润被他扳开的小解出。
他又扣摸了几下,告诉我,那里叫花xue,弄shi了,一会儿这好硬物往里入。
我摇头哭着不想,那擀面杖大小的rou棍,多半能捅掉我半条命去了。
周硝墨哄着我,擦干我脸上的泪珠子,含住我下唇轻咬:别哭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可好。
我喜欢故事,于是点头。
满眼全是他似滴了浓墨的眸子,简直温柔得不行,柔得感觉他看的不是我。
八里外的城隍庙,在明末时,其实住的是和尚,那和尚出奇俊郎,以至于满山女妖都欢喜他,闲是便逗弄调戏他。
周硝墨便讲便解着我胸前衣扣子,肚兜松松垮垮挂着,他捏得我好痒,又想往被窝里缩。
不过我急着听故事:然后呢,你可别说和尚喜欢上了女妖,我早听丫鬟婆子说腻了。
周硝墨笑,将胯下硬物的头处,顶在我腿心花xue处蹭了蹭:没有,他看上了日日去上香的女施主。
不对劲,女施主必定没女妖Jing好看,聊斋里的狐仙个个赛天仙。
那和尚一定是觉得人鬼殊途,才选了女施主。我津津有味,全然没有管他解肚兜的手。
周硝墨神兜兜地摇头,咬着我脖颈,欺上我耳畔道:那女施主自带神通,用了法子将和尚迷的神魂颠倒。
怪了,比女妖Jing还厉害:什么法子?
男人勾唇啃咬我脸颊:腿再张开,便告诉你。
我且张开些腿,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呀嗯~疼~
腿间突然有东西被塞进,滚烫的灼烧带着火,硬又粗壮,似条游蛇,一个劲往里面钻。
我不想让他进来,腿间忍不住夹紧,微垂眸,就能见,腿间花xue被顶开,rou棍只进去了前头。
大半紫红rou柱还缓慢的往里面进入。
我疼得腰身弓起月牙型,隐隐能间平坦小腹出凸,是那rou棍在里面的形状。
嗯不顶了,好疼的。
眼泪自己就往下滑,我不太哭的,和祖母分别是都忍住了,先下到不争气极了。
周硝墨也爬在我身上低喘,没有动作 只吻干我脸上咸味:一会儿就好了。
大抵是见我逐渐止住哭闹。
他才将手臂绕到我肩后,双手压着我肩膀慢慢往下按,花径里的硬物却是向上顶的,顶的我小腹连着花口一起发颤。
我疼得想叫,他就舔着我唇,呼吸间全是周硝墨身上的气息,味似帐中的鳄梨香,却淡而似茉莉芬芳。
穗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