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会马上就屈服,因为反抗是毫无意义的,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每天被肏得
要死要活的酷刑中挺过来。
当巨大的巨幕拉上的时候,我一下躺在磨盘下的沙地上,再也不能动弹了,
浑身的肌肉都在一下一下的跳动。
「不行,这个不行啊!」我虚弱的反抗道,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木驴。我可以
在魔族的地牢里坐这个让女人羞愧万分的东西,让木驴的假肉棒肏得浪叫,但是
我没有办法在熟悉的人类贵族前坐上这个。
「你这个圣族的A级性奴,一个天生的婊子,你有什么资格反抗?再说你凭
什么不坐,你是妓女不?你是和动物交配过吧,你在圣族那里坐过木驴吧,那你
还装什么清纯?」杰罗娜指着我的鼻子羞辱我说道。我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当然下面的肉穴也流出了淫水……
「第四幕,永世为娼!」还是那个女人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道,红色的幕帘
缓缓再次拉开……
当巨幕拉开的时候,双手反绑坐在木驴上的我让下面的贵族一下沸腾了。木
驴是帝国惩罚女人最重的酷刑,甚至要比吊死之类的死刑还要重。如果一个变态
的贵族就想看女人坐木驴,在帝国是很难找到的,即使是个见钱眼开老婊子也无
法用钱来让她坐木驴,那是一种从小就被妈妈教育的最后底线。大多数的女人能
可死也不会做木驴,而曾经高贵的我,受过高等礼仪和魔法训练的我却心甘情愿
的坐在木驴上让观众参观。
当看到舞台中间的我坐在粗糙的木驴上的时候,即使是正在和贵族做爱的那
些赤裸上身的下贱妓女都羞得捂上了眼睛,她们不相信会有女人活着坐在木驴上。
他们把木驴稍稍做了改动,在假肉棒插入肉穴的地方他们取下了挡板,这样
可以让贵族们完全看到木棒插入我的肉穴的全貌,包括肥厚的两片阴唇以及湿漉
漉的内阴唇。又因为在舞台上,所以木驴的木棒的传动装置冲下面的轱辘改成了
在木驴尾巴处的一个摇把。
又一个戴着魔族面具的贵族在控制着摇把,只要他一用力转动摇把,那粗糙
的木质假肉棒就会快速的上下抽插我的肉穴。
「奥黛丽小姐,你还记得我吗?」那个控制着摇把的贵族问道。
「哦,好痛。我不知道你是谁,求您手下留情啊!」我双腿夹着木驴,好让
那木棒不至于在我的阴道内搅动。可是刚刚已经受伤的阴道,即使一点点的刺激
也会痛得要命。
「你的脑子真是被肏得变成白痴了。我是曾向你求婚的阿瓦尔伯爵啊。」控
制着摇把的贵族说道。
「哦,天啊。对不起,我伤害了你。啊……」我真的记不起来,这个阿瓦尔
伯爵是谁,他在哪向我求婚过。因为从我6岁起,几乎每个舞会沙龙都会有几
个求婚的。
「好吧,希望木驴的抽插会让你想起了。」阿瓦尔伯爵用力的摇起了开关。
「啊,啊……痛,停啊!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那木驴的假肉棒不仅
仅粗糙还呈现上面细下面粗的形状,每次抽插到最深处那粗大的表面就开始摩擦
阴道的嫩肉起来。这种痛楚如果在没有被钝刺伤到以前或许我还能忍受,但是现
在我却再也承受不来。
「那你说说,你当时是怎么想的。」阿瓦尔伯爵问道。
「啊……我同意啊,我同意你的求婚,啊……别说是妻子,通房丫鬟也行,
家妓也行。求你别弄啦!」我确实想不起这个阿瓦尔伯爵什么时候求过婚,或许
我当时羞辱了他。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手下留情,不要在摇动那个把手了,
于是我向他哀求道。
这番话似乎打消了阿瓦尔伯爵的一丝丝怒火,他轻叹了一声说道:「没想到
你竟然被调教成这样,圣族的调教师真的是我的偶像啊。不过再厉害的雕刻匠也
无法雕刻沙子,奥黛丽你的本质其实还是一个贱女人啊。」说罢他继续摇动摇把,
让假肉棒抽插得我浪叫连连。
我们的说话都是很小声的,下面的贵族们只能看到戴着魔族面具的演员时而
摇动把手让假肉棒上下抽插我让我不停的浪叫,时而停止下来让我休息一会让我
剧烈的喘息娇吟。
我依然的双乳依然戴着那两个巨大的铜铃铛,每次在木驴上被假肉棒抽插阴
道的时候,我的都扭动着上身那铜铃铛就随着抖动的乳房叮当乱响。
很快我就忘记了羞耻,在熟悉而陌生的贵族面前放浪的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