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那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折磨啊。
「噼啪!」皮鞭打击裸背的巨痛让我不得不努力的向前推着磨盘,每走一步
那红肿的肉穴就被牵动得痛一下,而且纤细的小蛮腰也酸的要命。
更让我痛苦的是,我的赤足是踩在细沙上的,那细沙根本就吃不住力。我需
要用两倍的力气才能将磨盘向前推动一点点。
「噼啪!」
「你这个懒猪,只是骚屄享受而不干活吗?」我背后一个戴着魔族面具的贵
族,用鞭子狠狠的抽打我。
在舞台上转圈推磨的好处是,可以让台下的贵族们全方位的欣赏我赤裸的身
体,无论曲线完美的裸背、美臀,还是丰满乳房、绝美俏脸的正面,或者是被肏
得犹如花瓣的骚屄,都可以在一圈圈的推磨中任意的观察。
「我让你再继续嚣张啊?还记得两年前在舞会上羞辱我和我的妹妹吗?」
「噼啪!」我背后的戴着魔族面具的演员一边用皮鞭抽打我,一边小声的对我说
道。
「亲爸爸,我错了啊……别打我了。」我哀求着,我根本就记不得身后鞭打
我的贵族究竟是谁,也记不得在两年前我羞辱了谁。那个时候的我意气风发,几
乎每次舞会都会用高贵的言语羞辱一些不开眼的贵族。
「好吧,我提醒你一下。你当时说我和我的妹妹亲昵得好像一对情侣,就这
一句话害得我们被谣言乱伦,到现在我的妹妹都无人迎娶。」「噼啪,噼啪!」
戴着魔族面具的贵族愤怒的低声说道。
「我,我向您道歉啊。」我不得不哀求着道歉,心里只想让他少打我几鞭子。
「那你说说究竟谁乱伦?」戴着魔族面具的贵族阴狠的问道。
「不知道啊……」「噼啪!」「啊,别打了,是我啊,我乱伦啊!」在皮鞭
和推磨劳累以及肉穴巨痛的折磨下我不知所措的哀求着。
「现在还不能饶了你,要等你累得筋疲力尽才行。快推磨,你这头懒木驴!」
戴着魔族面具的贵族似乎出了口恶气,但还是不依不饶的抽打着我,直到一个剧
组的杂务提醒他后,他才放缓了皮鞭抽打我的频率。只有在我的小腿的肌肉没有
绷紧的时候才会重重的抽打我。
第三幕看起来节奏慢了很多,剧场里的贵族们也从原来的目不转睛变成了互
相交谈。那些被贵族享受裸露上身的妓女们也叽叽喳喳的和贵族调笑着。我以前
重来没有见过这么淫乱的场面,一个男人可以一边和妓女做爱一边和邻座的贵族
聊天。他们难道是我被俘的一年多才堕落的吗?
不过很快我就没有精力去思考眼前的堕落了。一个剧组的杂务拿着一袋子粗
粒沙子倒进了磨盘里,我感觉那磨盘一下子变得很重,越来越难推动了。
「噼啪,噼啪!」「变重啦,别打我啊!」我推磨的节奏刚刚一变后面的皮
鞭就狠狠抽打在我的美臀上,我一边浪叫一边求饶起来。
更重的磨盘意味着需要更大的力量,赤身裸体的我只能绷紧了娇躯,两腿美
腿优美的的肌肉线条时隐时现。可是红肿的肉穴因为腹部用力更加的痛楚起来。
我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发抖,带动着乳房上下颤动。
这个时候又来了几个杂务,他们拿着巨大的铜铃和一串小铃铛,分别栓在我
的乳头上和阴唇上。当铃铛全部拴好后,台下传来了一阵掌声。这些掌声当然不
是给我的,而是给这场折磨我的剧目的导演欧文·海格男爵的,只见他在后台向
那些兴奋的贵族招了招手以示谢意。
可是我却更加痛苦可,那巨大而沉重的铜铃铛拴在我的乳头上,拽的整个乳
房都向下颤动;那一串小铃铛则被拴在我的阴唇上,每次走动都会刮到铃铛然后
拉扯阴唇最后让红肿的阴道痛楚不已。
「啊……什么时候让我签订性奴的灵魂契约啊。我一定签啊,别折磨我了。」
在欧文·海格男爵的示意下我继续高喊着台词,此时我已经浑香汗淋漓在,白皙
的肌肤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芒。欧文·海格男爵觉得我已经几乎到了极限。
「作为一个准性奴,不尝遍了所有的淫刑怎么可以让你签呢。不过你可真够
贱的,你们玫瑰骑士团的见习骑士也至少挺过三个淫刑才崩溃,你连一个都没试,
仅仅是光着屁股推推磨就屈服啦?」扮演高阶魔族米拉塔娅的女演员更加轻蔑的
说道。她说得当然不是真的,我在驯妓营足足坚持了一个月才屈服的,可是现在
我不得不装得下贱。当然如果现在再让我去驯妓营来一遍我刚被俘的淫刑,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