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开口说话?
我这保护比摔跤运动员还严密,族长终究无计可施,但那老小子也不够地道,
在得不到新娘的身子的情况下竟然打起了我后门的主意!还好新娘的双腿紧紧夹
住了我的臀部,那族长老小子用他那象根铁棍似的大鸡巴在我屁股缝里插了半天
就是不得其门而入,差一点我就要「菊花残,满地伤……」了。
终于时间到了,经过这次我和新娘组织的防御大战,我们找到了取胜的方法,
后面的男人更没有族长的手段,往往连屁股都摸不到几把,有些甚至就摸到了几
氢大腿和肩膀就突突地放出空炮熄火了。
压力减少了,但我和新娘却越搂越紧了,不是我们能一直保持高强度的作战
姿态,而是不能不搂紧点了,因为我那被师公开发煅造过异于常人的小鸡鸡早在
第四位上床的男人的挤压帮助下,一厘米一厘米地挤进了新娘那早已经泥泞不堪
象饥渴的小孩张嘴寻找奶头似的肉穴里。
新娘最开始还下意识地想把我推开,但她才推开我一个肩头我那身后的男人
一只魔掌就抓到了她那丰满肥腻的乳胸,吓得她又赶紧把我搂紧了,就这样我根
本就不是动弹一下就在众人的推动下一点点一点点把那已经胀得象皮水管的肉棍
一点不剩地挤进了新娘那紧窄得羊肠小道的阴道里。
新娘这时又不敢开口哼叫,但下面那才破的处女膜又让她感觉有种撕裂般的
疼,只能簇着眉头,咬紧牙关,更紧地把我夹在她两腿间。
这么一折腾我感觉有点好饿,看到在我嘴前荡来荡去的乳头毫不犹豫去张口
吸了进去,上面还带着淡淡的奶香味,甚至还有些酒味,估计是开始族长含舔的
时候留下来的,我也没有嫌弃那么多,照样舔吸得不亦乐乎。
后面新娘每次随便摸到一个人就叫成了,因为她知道不管是谁今晚也近不了
她的身子了因为她身子里已经装满了我的大鸡鸡。
毕竟我还小,对闺房之乐不太了解,所以就硬硬地插在新娘阴道里如果没有
人后面推动我自己是不会进进出出增加磨擦力的。不过还好新娘慢慢从最开始的
开苞疼痛中回过神后感觉她那未经人事的肉缝里多了这么一根热乎乎硬梆梆的肉
棍棍磨来磨去还挺痒的,痒了又搔不到,搔不到又感觉更加痒,只能悄悄的使力
在夹着我屁股的大腿上,一收一缩地让她的两腿间更大面积地摩擦到我的大肉棍。
年纪小最大的好处是我当时还没射精的概念,不象那些急吼吼的男人别说一
柱香有些才上来把那肉棍棍在新娘那脚趾上摩擦几下就一股浓浓的精液喷了新娘
一脚。但没有射精的概念不代表没水出,也不知轮到第几号男人了,只见新娘突
然一口咬住了我肩头,就象那黑妹小黑猫一样咬出了两排牙痕,那两腿就死劲一
夹都差点把我的大腿压折,接下来那包裹着我肉棍的那一团团嫩肉象翻滚的波浪
样一层层卷了起来,象有只无形的手把我那肉棍往好坏黑暗深处拉一样,我当时
有点害怕了,拼命想把那肉棍往外扯,但我越往外扯,新娘越往里拉,这样磨来
擦去我那肉棍就象压力过大要爆炸的水管一样拼命地膨胀。
「嗯。」
新娘虽然压低了嗓音但那哼声还是荡人心肠,让那床边的人赶紧又伸手隔着
被子乱摸起来。奇怪了,明明那刚上床的男人连边都没摸着啊?
他们当然不知道我已经占有这块粮草肥沃的革命根据地已经良久良久,而这
时新娘从那腔道的最底端喷出了一股激荡如熔岩的淫液,她享受了人生次性
高潮,而我也竟然在她那股温热的激流的冲荡下一股滚烫的尿尿也喷淋而出。
我拼命把头埋在新娘乳胸下不敢抬头,我害怕她责骂我在她身子里撒尿,但
其实真的不怪我,我本来想扯出来撒的,但她偏偏把我夹得更紧。真的要骂我就
会说是你先尿尿的,哼,你不尿我也不会尿!
我的人生次初阳一滴不落地献给了田土根这个我不知道按辈份该称叔还
是称哥的新娘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