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新郎官还在,这次新郎官都不在
列,因为那边的香头不象这边,那边的香头是希望燃得越慢越好,旁边有好多妇
人还在悄悄地往香头上吐口水呢。
第二次摸到的竟然是族长。族长年方四十,是有老婆有娃的,在婚宴上他可
是男方的主持人,当然新婚三天无大小,主持时一本正经讲排场,现在闹洞房摸
黑时他也是平常的一个占便宜的色男人。对了,从辈分上说他是新郎官正儿八经
的堂兄弟,一起共爷爷的。
族长可比秃老八有技巧多了,他可不是一上来急吼吼地想武力对抗我,但他
那招比秃老八阴险得多,他竟然伸出手指到我胳膊下挠我痒痒。打我我能喊痛就
会有人叫停,但挠痒痒我只能笑得满就要乱滚,怎么可能有人叫停。
痒比疼难受多了,我也顾不得新娘的死活了,只管到处逃离族长那无处不在
灵活的手指。
还好族长那灵活的手指主要不是为了挠我痒痒的,看到我笑得喘不过气来,
很顺利地挤到了新娘旁边,刚还在挠我痒痒的手准确无误地捧住了新娘的大咪咪,
那两指还夹着新娘那象刚成熟的红枣似的奶头慢条斯理的揉捏着。
毕竟新娘未尽人事,一看到族长的手竟然这么有持无恐地抓住了她的大奶子,
也顾不得紧紧搂住我的背了,赶紧松开双手想扳开族长那在她那高耸的乳峰上坚
强攀登的双手。
其实族长早就等着这一时刻的到来了,族长一只手抵挡着新娘双手的进攻,
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突袭到那已经失去防御墙的两腿之间肥沃的草地。
「啊!」一直憋着不吭声和新娘被族长那直捣黄龙的手指吓坏了,竟然一声
尖叫后手足无措忘了如何抵抗了。
族长可能觉得现在的新娘就是他嘴前的盘中餐,竟然不象别的男人急吼吼地
赶紧抓紧机会把那滚烫的鸡巴插进那可能未开垦过的处女地,而是一头扎下去用
嘴巴一口叼住了新娘那因为惊吓也因为族长手指的抚摸变得象才落地的红枣红彤
彤还带有一定硬度的乳头慢悭舔食起来,当然手指也没闲着,直沿着新娘那紧紧
夹着不停蠕动的阴唇温柔地往那肉缝中节节挺进。
新娘真的吓懵了,只会双手乱打,低声抽泣着「田土根救我!」床边那隔着
被子摸的人越摸越激动,因为从被子底下的轮廓里看得出来族长已经占有高地了,
只等吹响最后的冲锋号,而那些吹着香头的男人们也不吹了,因为他们知道如果
族长喝了头道汤这新娘被破处了那后面反抗就不会那么激烈,说不定今晚人人有
份,个个都可以在新娘那白花花的身子上玩个痛快。
族长的确是村里有名的聪明人,但他还是书读少了,不知道有个词叫「骄兵
必败!」他太骄傲了,骄傲得把床上还有一个人都忘了,而且从头到尾没想到这
个暖床娃已经是和他一样在女人身上使过力的男人了,甚至在女人身上插的洞比
他还多!
看到族长这么一折腾,把我早藏在心底里淡化的和女人过家家的游戏翻了出
来,我要,我要,我要新娘子做妈,族长只能做儿子,我要做爹!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我一把冲进了族长和新娘之间,死死地把族长的手指从
新娘那两腿间已经春潮泛滥的肉洞里挤了出来,族长的头也被我用拳头生生地从
新娘乳房上撞了开来。
可能是族长太放松了,也可能是我用劲太猛了,这一冲撞竟然把族长从床上
掀下了半个身子。按照规矩来说身子从床上掉下来就算结束得换人了,但族长毕
竟是族长,而且半个身子掉了出来也不算全掉下去,如果换成秃老八肯定会有人
把他拖下床,但族长就没人拖,他竟然硬生生又爬了上来。
我学乖了不让他有机会挠我痒痒,我不象刚开始背朝着新娘,而是象平时和
我妈睡一样一头扎进新娘的胸怀里,紧紧搂住了新娘的腰一点缝隙都不让人伸手。
这一突然的变故让新娘一下也回过神来,看我一头扎进来,赶紧也紧紧地把
我把在怀里,我俩象扭麻花一样扭到了一起,任族长怎么伸手,最多也只能在新
娘那肥嘟嘟白嫩嫩的屁股上掐上几把,怎么也近不到身子。
族长肯定有点恼羞成怒,到嘴边的鸭子都被我弄飞了,装作没注意似的用大
腿使劲往我身上砸。
我这时连疼都不喊了,其实喊也可能没人听得到,要知道我和新娘都蒙在被
子里,而我的头又被新娘那结实鼓胀的乳胸紧紧压在中间,连喘气都困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