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挠我妈,灵
机一动就从床边拿起一条木棍,爬到我妈身上去了,把我妈差不多全部盖住了,
我敲敲手上的棍子扭头看看黑猫,心想你现在能奈我何?
黑妹蹲在屋大梁上好象有点害怕我手上的棍子,竟然眼盯盯地看着也没铜陵
爬下来。
我看到黑妹在房梁上那个无可奈何的样感到特别得意,故意在我妈身上象蛇
一样扭过扭过去,情不自禁地哼唱着:「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
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你这孩子睡觉就好好的睡觉,乱动什么?哎哟,这不能动,我打你了,快
点松开。」我扭来扭去,两腿间那被师公改造过的小鸡鸡竟然滚到了一个湿热软
润象有个小口在不停往外呵着热气的有点熟悉的地方。
我摸着黑就伸手往那地方摸去,隔着那层薄薄的布片,我的手指又到了春天
般美丽的神秘的小肉缝边上,还是那样的味道,还是那样的温暖,我那本来象枝
铅笔头的小鸡鸡腾地一下象条睡的大蟒蛇,昂头吐芯地直立起来,隔着布片就深
深地往我妈那象一线天一样窄小但深遂的肉穴里钻去。
我妈时间发现了我的异常,拼死抓住我那拼命往她大腿上拉的短裤裤边,
一边厉声叱道。
「妈,我要,我要过家家。」我也不知道这到底要干嘛,但知道昨天在那方
桌上和师公一起玩的游戏特别好玩,比板爹和我过家家更好玩。
「不行,狗妹,快放手,师公说了你不能动一点阳气。听话,乖崽,等你治
好了妈随你怎么都行!」我妈看到吆骂没事,只好又低声求起情来。
「不。不,我就要,我就要,昨晚又不是没玩过,我要过家家。」我死劲用
膝盖顶住我妈大腿,不让她翻身把我抛下去,头牢牢地顶住我妈的下巴,腾出双
手去脱我妈那薄薄甚至还带着湿润的内裤。
「不行,不行,不行啊。师公,快来救救我吧!」虽然我年纪不大,但从小
吃得好长得快,又睡了一整天,力气可比被折腾一天一夜的我妈大得多,我妈眼
看着就要城门失守了,我那暴胀的独眼大蟒也正顺着我妈那步步下褪的内裤逐渐
从她那光洁如玉的小腹慢慢抵到了那象颗蚌珠样晶莹闪亮的阴蒂上了,只差最后
一步就会自自然然地滑进我妈那早就湿润得象刚淋了一场春雨的小山沟般的肉壁
里。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马上鸣笛入港的一刹那随着一声惨绝人伦的猫叫声
我肩上一阵巨痛让我痛得捂着肩头就惨叫一声从我妈身上滚了下来,痛得在那足
有六尺宽一丈长的大床上翻滚起来。
「你个死竟敢咬我儿子,看我打不死你,我打死你!」我妈看着站在床沿上
似乎自己也吓坏了的小黑猫,操起我刚才放在床边的木棍狠狠地往黑妹身上打去。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还凶神恶煞的黑妹竟然没有逃走更没有和我妈对峙起来,
老老实实地挨了我妈三棒棒。
「痛,妈,我痛!」刚才的确很痛,但其实这时好多了,但我恨透了黑妹,
只想我妈多打它几棒子故意还在床上翻滚着叫起痛来。
唉,我弄巧成拙了,本来我不叫痛我妈可能会打黑妹这个死黑妹几棒子,
我一叫痛她立即扔掉了棒子抱起我查看起我肩上的伤势起来。
牙印!
黑妹这个死黑猫竟然不是用爪子抓得我而是用牙咬得我,那四颗大虎牙象四
把钢刀在我肩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痕迹。
「崽崽、狗妹不哭了,不哭了,妈妈给你涂点药,不哭不哭。我会告诉师公
剥了它的皮。好吧?」我妈赶紧起床去拿了两个瓶瓶罐罐抹了些药膏揉在我肩上,
一股清凉迅速从伤口传散开来。我爸可是十里八乡出名的学过鲁班术的木匠,那
配的草药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享用的。
「死黑妹,你敢咬我,我把你四个脚都咬断!」我指着那远远躲在米柜上缩
成一团的黑妹发狠道。
经过黑妹这样一折腾我也没劲和我妈玩过家家游戏了,但当我妈又习惯性的
伸手想搂着我时那黑妹又是一声死爹死娘似的一声惨叫,吓得我妈松手都松不赢。
「死黑妹,看样子今晚不打死你我没得睡了!」我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操起木棍就往黑妹身上砸去。
「喵。」
黑妹低低的哀叫一声。看样子腰都被我打断了,几乎是贴着柜边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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