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是全部的衣物——一
一去了下来。随后,我在床头的控制系统处,将房间的灯光调到了有限度的最暗,
原本扎眼的白色光线便成了如水月光般的,温柔地笼罩在室内的暗光。
并不会开着大灯让人不适,却又不会让我们看不见对方。
我轻轻地抱着她,将她按倒在床上,用最为传统的传教士位,然后将嘴唇贴
了上去,两人的舌头交缠着,而她呼唤着我。
「主……主伦,好喜罕……一吉,一吉都倾慕着您……请,请您金莱……」
我已经,无暇顾及那已经含糊的情话。仿佛要把我吸入她体内一般,双手环
抱着我的背部,而修长的双腿则夹住了我的臀部,同时热切地回应着深吻。而胯
下的主炮已经填弹完毕,贴在那如吸盘一般温软的长腿上,即使是这样,也已经
舒爽得让我脑髓里只剩下「想要」这两个字。
「嗯,那么,我要进去了……」
把自己的体重压了上去,感受那令人沉醉的拥抱,只想着要进去,只想着要
尽快索要她,只想着尽快融为一体。
单纯地用炮口来寻觅入口,或许是很容易的事情——仅限于一些已经历战无
数的老上级。我自己,却还是任何经验都没有的处子,一分分地将主炮挺进着,
却始终没有找到入口。原本换个姿势或许便解决的事情,但出于自己的那份自尊
和已经燃烧燎原的浴火和亢奋,便没有功夫去这么做。自己当然心烦意乱,在再
一次对准看起来是入口的地方,毫不顾忌地一挺身,磨蹭着那柔软的大腿,试图
完成插入之后——「唔……」
一阵快感从我的下身喷薄而出,随后便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喷溅了出来一般。
即便是再没有这方面知识的我也明白。
我,甚至在炮击战还没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因为大腿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提
前缴械投降。浊白色的液体就这么将什罗那洁白的大腿和腹部脏污,缓缓地顺着
大腿根部而溢到纯白的被单上。
前所未有的感觉爬满了我的全身。那是平日里能够在他人面前保持冷静,保
持骄傲的自己,从没有的感觉——平定了深海舰队,赢得了海战的胜利,却在这
个战场一败涂地,吗……
羞愧,对自己无能的愤怒,甚至还有无助,充斥着自己的躯壳。就算,自己
没有经验,这件事也实在是太……
「主人……!非常抱歉,是,是我把您抱得太紧了,这都是我的错……!」
为什么,要道歉啊,明明是我自己……
一把,抱住了我,将我的头抱到了她胸口的柔软。
「请,请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我会想死掉的……」
绝对,绝对要……
「已经,好了。」
我微微抬起头,发出了文字一般细小的声音。
头被埋在那丰满的胸口,加上那柔软的大腿,让我的主炮瞬时完成了再次装
填。
绝对。
「已经,可以继续了,请告诉我位置吧。」
绝对要雪耻。
谨慎地下腰,然后寻找着位置——「啊,请在往下一点……对,就是那里…
…」
终于,在一番彷如朝圣骑士追寻圣地的搜寻之后,找到了似乎轻轻一突刺便
会凹陷下去的甬道。看起来,这里就是圣堂的大门。
「那么,我上了。」
装药完毕的主炮,彷如骑士长枪一般,一点点地打开圣座的大门。我深深地
吸了一口气,然后蓄尽全身力度,纵马驱驰,飞奔入圣堂——「啊……!」
仿佛,飞驰的中世纪骑士撞开了什么一般。那是,破瓜时的疼痛,如有在空
旷圣殿的内堂回响着回声一般,让我忍不住心中一紧。
那份疼痛有多痛,我无法去了解,也不可能去知道。对此,我只能轻轻地抚
摸着被我破了身的少女——至少,在这一刻,她是真真正正的少女,并非重巡洋
舰什罗普郡,并非喜欢花束的女仆,并非身为人造人的舰娘——然而就当手轻轻
地抚摸着她的脸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眼角那闪着光的水珠。
「终于,能够跟主人结合了……好高兴……」
涌出泪水的脸上,又展露出了浅浅的微笑。而身下,那被我完全开启的圣堂,
用炽热而紧致的包裹感还有渗出的红色鲜血提醒着我,确确实实,是成功了。眼
前的少女不再是贞洁的处女,而我……也不再是被人嘲笑成小孩子的阶段。
明明,肯定还在破处的疼痛中,为什么还要对我展现出微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