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伏特加。」晨曦顿了一顿,「而且,其中喝得最开心的是妳耶,妳还说早知道伏特加那么好喝,妳早两年就开始自己在家里灌;对了,妳那天晚上喝得超晕的,最后好像还是靠正午把妳扛回房间的。」
回家的路上,若媛心想:『没想到答桉这么快就出来了,正午!就是正午!晨曦、阿星、正午??我跟这三个人喝完酒,是正午把我扛回房间的,而我第二天醒来,拉开底裤,一片黏稠??好呀刘正午,你他妈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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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他真觉得这个礼拜衰毙了,先是被事务所的大主管陷害,接下了那个超难缠的暗巷随机杀人桉子辩护;随后又遇到房东要把房子收回,逼得他在三天之内快速搬家,从公司附近紧急搬到鸟不生蛋的郊区,搞得上下班通勤足足多了两个小时;最后,他才刚刚搬好套房,就接到若媛的来电,説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找他,正午没多想,抓起安全帽就骑车飞奔到了若媛家,没想到才一开门,转身关上门,就遇上了已经气疯失去理智的若媛。
「你有注意到吗?其中有一幕啊,阿汤哥在船舱中利用悬空的柜子还有雨伞、外套,与来自俄罗斯与土耳其的杀手打架,这一段的动作设计,感觉跟成龙有点像耶!不知道是不是阿汤哥的动作团队,这几年也加入了华人的动作指导?你觉得呢?」
若媛不耐烦地挥挥手:「欸,你这个人很不乾脆噎,问你你就说,哪有这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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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若媛被说破心事,眼神抬头与晨曦一触,随即收了回来,低头,然后才缓缓地说:「我??对啦,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想问??那天晚上??就是我们去绿岛的最后一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正午?!是刘正午把我扛回房间的?!」若媛高八度回应,凶手!她在心中呐喊着,以爷爷之名,我终于抓到谁是凶手了!
若媛仍旧问着讲着不着边际的问题,而她的眼神始终飘移着,或看着桌上的那杯红豆牛奶雪花冰,而那杯雪花冰,已经从慢慢从红豆牛奶雪花冰融化成红豆牛奶奶昔了,若媛手中的小汤匙搅拌着,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晨曦尴尬地一笑,「好啦,」继续说下去:「那天晚上,先是阿星开了一瓶便利商店买的伏特加,然后我们要开了几罐果汁来乱配,然后一面吃买回来的滷味,看电视聊天;我记得大概到九点多十点,妳就回房间睡觉了。」
若媛发表着刚刚看完的《不可能任务_7》的观后感想,而坐在一旁的晨曦,一声不发,搅拌着眼前的凯萨沙拉,默默地听着她说话。
他吓得魂飞天外,「什么?有话好好说啦!」正午看着一把利刃在鼻头前方晃来晃去,连忙高举双手做投降状,脑中一片混沌空白,没做手脚处。
若媛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赶紧大力地摇摇头,説:「没有!什么也没有!你别想太多!」然后她匆匆忙忙去柜檯结帐,就跟晨曦道别了。
「伏特加?!」若媛吓了一跳,额角冒汗,在她的记忆中,四个人只是开了几瓶啤酒,怎么在晨曦口中,突然变成了伏特加这种烈酒?!看来人家说『酒能误事』是真的,她许若媛居然喝酒喝到连自己喝过什么酒,都忘了。
若媛越想越是咬牙切齿,她暗自在心底发誓:『他妈的,刘正午你好样的,上了本姑娘又一声不响装死,等我找到你??你就完蛋了!』
「我??我两个礼拜前,跟你们三个去绿岛玩,最后一天晚上喝醉了,结果??你居然趁机佔我便宜!刘正午,你太不要脸了!枉费我还相信你是我国中同学,才答应跟你
若媛愈说还拒,吞吞吐吐:「就是??反正??哎唷我就喝醉了,所以想问一下??」
晨曦侧着头,望了若媛一眼,才继续说:「是啊,是正午把你扛回去的??该不会??.妳们后来有发生??什么事吧?」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阵拼那些特技动作,还真是难为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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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若媛,」晨曦缓缓地打断她,切入重点,「妳今天找我出来,不是单纯约我出来看个电影的吧?」
正午才关上门,一转身,就看到若媛杀气腾腾,手上拿着一把水果刀,笔直地对准他,一副准备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啊?」晨曦双眉一轩。
「説!刘正午,我们去绿岛玩的最后一天晚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晨曦支着头,眉头微皱:「好??我想想喔??」他顿一顿,忍不住又追问一句:「这很重要吗?有发生什么事?」
若媛的那把水果刀,事先已在磨刀石上磨得寒光霍霍,她双手抓得很紧,指节泛白,肌肉甚至有些因为使力过大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