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被填满的快感瞬间洗刷了脑海中的所有痛苦和挣扎,我咬住段寒烟的肩膀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昏暗的灯光下,不知是影子变得虚无缥缈,还是我的眼睛失了焦。
那光影变得十分奇幻,就像是两个人的神魂交融在了一起。
压抑了经年的欲/望只要一点火星就可以尽数燃烧开来,尤其是在这一个多月的调教之后,忍耐反倒变成了痛苦的事。
识海被点燃后,赤红色的光芒几乎要照彻云霄。
静脉和肌肤里放佛都积淀着迷药的沉香,随着汗ye的流出,浸染的空气里都是糜烂的气味。
浓郁的香气像烟叶一样勾人,使人成瘾,陷入更加难以挣脱的困境。
我没由来地想到,这些天里江窈一直给我下的到底是什么药?
多强的药才能破开一个无上境修道者的全部防线,把一个修行无情道百年的人变得如此不堪?
段寒烟边深cao着xue边探手掐住了我的ru尖,敏感的ru孔被扣弄亵玩,快感春chao般没过所有。
tun上却狠狠挨了一掌,这突然的一下痛的非常,即刻就打乱了我的思路。
右tun火辣辣的,xue/口乖顺地紧咬住了男人的rou刃。段寒烟似乎还不满意,又大力地打了几下。
routun轻颤着,连带着大腿也跟着变软,几乎要勾不住他的腰。
我迷茫地抬眼看他,段寒烟勾唇浅笑,很认真地说道。
“别咬那么狠,肩膀疼。”
他托住我的tun,紧紧地抱住我,在这个姿势里后/xue被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我只得松开嘴,被cao的呜咽出声,用额头抵住他的肩膀,无力地被欲/望控制住一切。尤其是被Jing/ye射满的那一刻,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高/chao过后,大脑一片空白,像进入了某种真空状态。
他恶趣味地又插进去一根手指,xue/口被进一步地撑开,几番cao弄后Jing/ye失禁般溢出滴落在地上,啪嗒啪嗒的黏重声响在寂静的暗巷里格外突兀。
我垂着头,愈发昏沉,渐渐地连意识都快要丧失。
段寒烟忽而轻叹一声,“可惜江窈不在。”
深重的恐惧让我在这种状态下也怕的想要逃开,他抚摸着我的脊背,很亲昵地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头发。
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蛊惑地开口,“别怕,以后都不和江窈一起了,把凌霜还给我,好吗?”
我的意识随着他的话语逐渐抽离,手腕被轻扣住,段寒烟一根一根地掰开我的手指,握紧了凌霜剑的剑柄。
他抬起我的腿,温柔地抓住足腕,幽蓝色的剑链又回去了原处。踝骨处一阵冰凉,寒意无声息地钻了回去。
“江窈天真就算了,怎么您也这么傻?罢了罢了,这一切还是要谢谢他。走了——”
“枝游要等急了。”
段寒烟抱着我走向更深的黑暗处,轻轻哼着小调。
十一
枝游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坐在高墙上,忽地跳了下来。
一阵风吹过撩起了他额前的碎发,阳光下那张脸好看的像是在发光,眼睛比玻璃更加透亮。
他高声喊了句什么,迈着凌波微步般的逍遥步伐,踏过摘星湖向我走了过来。
枝游去幻真秘境的那些日子,我总是梦见这个场景。
从前我跟着师兄在苍山主峰修行,在摘星湖旁边有一处小院,此地鲜有人至,只有几丛青竹为伴。
我入苍山相较于一般弟子要晚些,但甫一进门就被师父收作关门弟子,所以年岁和一众师侄晚辈相差并不多。
由于辈分高又很少外出,给旁人留下了孤高冷傲的印象。
别的弟子都不敢轻易到访,只有枝游什么也不顾,高兴的时候就要过来看看。
他喜欢摘星湖,这里是主峰的最高处,高耸入云端,手可摘星辰。
冬天的时候湖面结冰,他就站在湖中央,把厚厚的冰面割开,雕刻成随便什么东西,然后献宝似的摆在小院的门口或是内庭。
明明那么懒,但是为了玩又可以那么勤劳。
枝游仿佛永远都是少年,永远和世事无关。
那副悠然模样像极了守元宗掌门陆从殊年轻时候的样子,我离开燕南许多年,也没再见过那人几回。
除了那些人尽皆知的大事外,我只偶尔听师兄提起过他几次,还是在我们都喝醉了酒、不甚清醒的情况下。
我看着枝游,总像在看着少年时的他。这是我此生最大的秘密,却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很不愉快。
我和母亲居住的那座宅子的后院也有一汪湖水,他那时候也这样从高墙上跳下来,踩着湖水踏月而来。
那身影我过了百年也没能忘却,但若是他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依然会毫不犹豫地向他拔剑。
可是谁也不信。
师父不信,师兄不信,段寒烟不信,所以他们就是死也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