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从沉默地抱着我,rou刃还深埋在xue里,他却好像老僧入定一动不动。
我极力挣扎,抗拒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突然抓紧了手腕。
rou/xue在挣扎的过程中被cao的更深,伴随着疼痛的还有一丝异样的快感。
这让我想起了第一天夜里时被段寒烟两根手指插出水来的尴尬经历,我面上发热,身体更是滚烫。欲/火积在胸腔,亟待喷薄而出。
“别动。”他沉声道,我这时才意识到这不速客原来是江窈。
他挺身向里,xue心被重重地研磨,陌生的快意像chao水一般涌了上来。
当即我就缴械放弃了挣扎,闭着眼睛抓过一旁的软垫把头埋了进去。
“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我闷声问他。
“昨天晚上。”他语调轻快,颇有几分得意,像是在炫耀自己床笫功夫越发娴熟,经验更加丰富。
江窈毫不知足,一边深cao着一边还要逼着我调整姿势看向他,我下意识地咬紧牙关,可是破碎的喘息声还是溢了出来。
今天他难得穿了身白衣,耳边别了朵淡色梨花。
空气里都是梨花的清香,终日里死寂的暗殿也活乏起来。
其实我早该注意到的,只是起先的时候太过紧张,以至于连这些显而易见的事都没有注意到。
江窈一直喜欢梨花,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一点兴趣。
幻真秘境最能暴露人心底的污脏欲/望,可是江窈的梦境却那么干净。
我破开他的迷梦时他也穿了一件白衣,正悠然地坐在梨花树的枝头拿着小酒壶喝酒,暗夜里的梨花仿佛会发光,衬的他的姿态格外超然。
见我来了,他挥挥手然后灵巧地跳了下来,衣袂翻飞,像一朵花坠落下来。
江窈的眼睛始终都是清明、澄澈的,他天生适合苍山,生来就合该属于无情道。
他的目光跨越漫长的时间平静地看着我,忽而轻声地问道:
“我带你回燕南,好不好?”
八
江窈的眼睛里是我从没有见过的似水柔情。
他轻轻地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吻,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分明您才是无情道上走的最远的那个。”
而后江窈转身弹指,剑气Jing准地击中数米外的一颗夜明珠,内庭瞬时变得昏暗起来。
我看着他轻门熟路地用剑气破开一层又一层的复杂机关,白衣轻舞,姿态飘逸,每一招每一式都臻于完美。
他就像个少年人在心上人面前一样,恨不得使尽浑身解数来展示自己的风采。
江窈不愧为这一代里最强的剑修,遍观燕南和越北只怕也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守元宗因循守旧,内部早已腐朽不堪,自从前代掌门故去后各种派系纷争不断,就是现任守元宗掌门的亲传弟子也要处处受人挟制。
而江窈年纪很轻时就来到了苍山。
师兄手里的苍山自由、无拘无束、不择手段,他生在这样的环境里,境界提升的速度比荒原里的野草还要飞快迅猛。
段寒烟天赋极佳,然而醉心权欲。枝游不问世事,可惜勤勉不足。
师兄偏疼段寒烟,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段寒烟差在了哪里,苍山要往前走不能只有段寒烟。
所以有了江窈,也只有江窈,真正做到了无情无欲,沉默地负剑修行百年,把苍山剑法修到了极致。
苍山剑法举世闻名,十步一人,千里不留行从来不是梦,更何况是在江窈这样不世出的天才手里。
我信他可以只手负剑带我回去燕南,我只是疑惑为什么。
师兄死后,太多的谜团浮上水面,现如今的苍山和守元宗又有什么区别呢?
光阵在墙面上逐渐消失,一扇暗门悄然浮现。
冷风霎时吹散了殿内梨花的香气,江窈忽然站了起来,一袭白衣随风摆动。
他含笑把我从床上扶起,耳边的梨花把他衬的格外清俊飘逸。
正在这时,暗门突然打开,江窈转过身向远处看过去。
冷霜突然在殿内的地板上蔓延开来,寒意肆虐,我的手不自觉地扣住了脚踝处的凌霜剑。
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暗门处,比深夜里的鬼魅更有几分可怖。
江窈下意识地将我挡在身后。
“别怕。”他的声音低沉凝重,如临大敌。
“师弟,你还是太天真了。”段寒烟轻笑一声,朝江窈挑了挑眉。
江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瞳孔紧缩,立刻转过身来。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剑链一刹那就化作凌霜剑,刺穿了他的左胸。
江窈是不世出的天才不错,可他无论是修行的功法还是修行的方式都是照着一个人学的,纵然专注百年也依然比不上那人在此道浸yIn之日久。
那人就是我。
九
就是我也不忍心看他此时的眼睛。
“我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