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终于打了一个饱膈,她笑盈盈举着一罐酒:“来!为小为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给他干!”又一口气喝个精光。
高妈妈每次喝酒都有借口,每次都是“给他干!”,就是干杯的意思,然后一口气喝到啤酒罐见底。
俩人喝了一打半,我故装醉意问起她丈夫。
她说,小为的爸爸以前经营民宿、卡啦OK、餐厅、小农场等等在这附近很有些名气。有一次餐厅来了一个新的服务小姐长得也不漂亮就是细皮嫩肉,皮肤白白的。
她说到这里,我心中一动,问道,是不是像茶壶的女朋友王佩萤?
她说,嗯,就是那个模样一付白白骚骚的。
接着说,小为的爸爸居然和那女人搞上了,背着她把卡啦OK店、小农场和餐厅卖掉卷款和那女人也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那时候小为还在念国中,再一年就毕业考高中了。
她也只好咬牙独自经营剩下的民宿业,直到小为高中毕业才结束民宿业另做小杂货店。
我听了好生佩服,开了俩罐递给她一罐:“真心佩服您,伟大的妈妈坚强的女人!给他干!”一口气喝个精光。
我又开了俩罐啤酒,“代向长得白白的佩萤那骚货三天前的失态道歉!给他干!”又一口气喝个精光。
再开了俩罐,“代茶壶谢谢您三天前的热烈招待!给他干!”再一口气喝个精光。
要再开时,她突然拉着我的手按在胸前那俩座山峰上,并紧紧靠了过来满脸酒红笑着说:“等一下!等一下!我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我!好不好?”
我的手压在那日也想、夜也想的大奶奶上,顿时大脑充血肉棍也充血浑浑盹盹,甚至有点发抖:“好!…好!我…我一定老实…老实的回答您!”
她说:“你发一个誓来!”
“我,张…张宝尺在此…在此发下重誓,回答高妈妈的问话若有一句不实便教天打…天打雷劈不得…不得好死!”
她才满意的问道:“你们离去那一天的中午,我清理房间时在小为的房门下端看见了一团黏在门上早就干掉的东西,以我的经验判断那团东西应该是男人的精液。”
高妈妈满脸赤红盯着我:“小为不可能射在那里,你同学和佩萤那骚货缠在一起。那团精液是不是你留下来的?”
“我…我…是…是我留下的,对不起!”
高妈妈吁了一口气又问:“你几时留下的?为什么会射在那里?”脸颊变得更红。
干!实在是有够丢脸的,我沉默了一下不敢看她,低着头说:“唱歌去小便的时候听到…听到您和小为在房间里面…谈…谈话,听得忍…忍不住…忍不住就在门外…门外…就射在门上了。”
高妈妈听完,托起我的下巴笑着说:“那时候你光听到声音没见着人影,想不想看看?”
我心里面说:“想死了!”
嘴巴忙道:“想看!想看!”
“你再发一个重誓来,今生绝对不会将那晚听到的事泄露出去!高妈妈除了给你看之外还给你小为和高妈妈所做的一切事情,好么?”
我色欲迷心立刻又发了一个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重誓。
她听我发完誓往我耳朵吹了一口气:“小为要看他妈妈光溜溜的身体都会帮他妈妈脱光衣服的。”
又舔一下我耳朵:“你要看高妈妈光溜溜的身体也要帮高妈妈脱光衣服是不是?”说完躺在沙发上笑着朝我招手:“来~”
我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压了上去就要拉起她身上的黑色T恤。
她扭着身子嘻嘻笑:“小为都先脱妈妈裤子的。”
我立刻滑下了沙发兴奋得俩手有点发抖,摸着放在沙发上那条微黑发亮的美腿,在圆润的大腿内侧轻轻搔了又搔。
“啊~啊~好舒服~小为只会急色色的把妈妈的裤子拉下来。”
我越来越往高处搔去,从裤脚钻进了腿根。隔着小内裤在饱凸的肉阜上搔了片刻又搔到中央那道湿淋淋的裂缝。
“啊~啊~你好坏!很痒的不要再抓了!”她一手推着我的手臂,一手自己解开短裤扣子拉下拉炼。
我抽出手,很快的脱下休闲裤剩下一条黑色三角内裤,肉棍把内裤顶得高高的。我转身又摸上她的俩腿将她的短裤连着内裤往下拉,高妈妈拱起下体扭着屁股。裤子拉下来了我屏住气息。
大腿根部到小腹的皮肤细嫩白白的和腿部成了俩样,阴户饱饱的隆起。她阴毛长得很茂盛油亮油亮的。
真美!我发呆了一下,“好看吗?”她娇娇的声音。
“好美!”我压在她身上,低声说:“好长的毛,好漂亮的小屄屄!”
“你好坏!”搂住我,咬着我的嘴唇舌头钻进我的嘴里。
我把手指从阴毛中间探进去,她从鼻子里细细的“嗯~”了一声。阴唇早翻开在俩边抖动着。一团黏腻的水溢在肉洞口,我挖了俩手指拿到她眼前挣脱嘴唇笑着说:“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