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酒转头邀高妈妈喝,她看着热舞的三个人眼里的妒意好像更重了。
高妈妈挥手轻轻拍了一下儿子脸颊苦笑着坐到我身旁来。
我看佩萤满脸酒红全身摇得像乩童在作法,胸前俩个不太大的乳房在薄衫下居然也会荡来荡去,瞧着还有点性感,这骚女孩肯定没穿奶罩。
小为在一旁猛吹口哨大声助兴。我看见他裤裆顶起了高高一个小篷帐。
去尿尿的茶壶、佩萤都回来了,俩人搂着跳三贴舞。那对母子还没进来,我单独一人又喝了一罐,不久也觉得尿急便匆匆出门找厕所去了。
“坏小孩!哎,坏东西你要把妈妈的拉链扯坏了!唱歌房还有朋友在等着我们,别忘了!睡觉时到妈妈床上妈妈再陪你狠狠弄几回好么?”
“最疼爱小为的妈妈!小为现在全身好热喔,妈妈最喜欢的大鸡鸡也涨得好痛耶!妈妈先来吸吸他让他软下来好不好?求求您啦!亲爱的妈妈!”
原住民的确较会唱歌,高妈妈母子歌声真是一级棒。佩萤的歌声我听都听厌了。这个女孩唱起歌来普普通通,肢体语言却特别多。麦克风抓在手中,甩发摇臀,也不知她究竟在模仿那位歌星。
我说:“那多不好意思啊!”心想今年元旦开始大概就是今晚最走运了。
我听得几乎昏倒,房间内的山地母子原来是一对乱伦的母子恋。
我大气不敢出半声心里“怦!怦!”得乱跳,这种乱伦奇
小为皱起眉头说:“妈!你是大人应该陪张大哥多谈点太阳能蓄电器的事,这边让我来招呼就行了。”
茶壶和她马子唱完了一首情歌,叫小为挑一首快节拍演奏曲,一对狗男女藉酒装疯就跳起来了。
妈说:“这样罢!我这儿以前是做民宿业的宽敞得很,还有卡啦OK唱歌房,你们三人今晚就住在这里好吗?”
高妈妈说:“你们先去!我收拾好关了铁门随后就来。”
并非渡假期夜晚山区寂静又在屋内,他的声音尽管不大听来却很清晰。
“不行的啦!您摸摸看涨得这么硬了!我自己用手弄不出来啦!”
倒是那个佩萤,垂头红着脸摆了一付今夜要在此地圆房的羞涩样。
我脑里想着高妈妈的魔鬼身材不禁好奇,正确的说应该是暗暗被她吸引,寻着声音来源悄悄走过去。前面是一条暗黑的走廊有一盏小壁灯微微的绿光带些神秘感也有点恐怖。
那条廊道有左右四个房间,只有最末右边那房间窗户透出暗红的微光,我走到门前才听到压低的讲话声:“妈!请您不要再摔东西了,我已经向您道歉好几次了!儿子只爱您一个人,那个王佩萤长得不好看又骚,我怎会爱上她呢?”
上面热舞的三人一首接一首的扭,还抽空跑来拿酒。高妈妈也越喝越凶一罐接一罐的喝,啤酒喝多了膀胱就涨,茶壶首先忍不住,接着是佩萤然后是小为。
我看着小为那家伙,对他身旁皮肤又白年纪又轻的女孩子大献殷勤的那怪样子,着实好笑。
我坐在茶壶旁边,见高妈妈呆呆站在儿子前面眼带妒意看着挤在一起的三个年轻人。
小为这小子大概很少碰见像佩萤这种长得这么白晰晰又这般骚的女孩子。
房间内静了一下,“啪!”的一声。“别乱摸!要摸去摸那年轻的骚货!”
茶壶也假惺惺的说:“不好吧!不好吧!”
空啤酒罐越堆越高,室内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络。
这山地男孩一双眼睛色咪咪的盯着那骚女孩跃跃欲试,将室内的灯又转暗了俩节大叫一声便加入他们。
房间内又静了一下。
推开一扇门是一条封闭的横道,前面又一扇门,进入那扇门后亮了灯,里面尽是卡啦OK的标准设备,小为开了空调试了试音响。虽然有点简陋,但是高妈妈随后用小车子推来一大堆啤酒、花生、瓜子、牛肉干、鱿鱼丝等,摆得满满一桌子就显得丰富热闹了。
我在门外听了心里“咚!”的猛跳了一下。
“你这么坏自己用手弄!妈妈才不理你!”
“你从见了她之后,眼睛就一直在她身上溜溜的打转,刚刚还色咪咪的跟人家大跳热舞!人家有男朋友你插什么电灯泡?想跟人家玩三人行是不是?”
心想:“母亲总是担心疼爱的儿子被别的女孩抢走。”
高妈妈口里嚼着鱿鱼丝说她也要上厕所,跟着小为后脚出去了。
招呼我们三人就坐后,他一屁股便挤在佩萤身边,高妈妈推推他笑着说:“我坐王小姐旁边陪她聊天你坐妈妈旁边。”
小为笑着说:“我妈都这么说了,你们还客气什么?”抓起我的手就往里头走,边说:“来!大家唱歌去!”
解决尿涨刚走出厕所不远处传来“乓!”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打破了并不很响亮,我朝声音来源走去,接着又传来一声“妈!”那应该是小为的声音。
我笑着说:“高妈妈!咱们喝酒,别管他们了,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