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给礼儿再纳一房贵妾,也没有你喊冤抱屈的份儿,你觉得,母亲如此为你和礼儿可好?”潘氏笑靥如花,美目精光四射,极其迫人。
殷绮梅后背一阵冰冷麻木:“绮梅觉得极好,多谢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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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楼。
薛容礼下衙与几个交好的朝臣宴饮。
笙歌燕舞,花魁王美娘的调子靡靡软软,边跳绿腰舞边唱,听的看的男人骨头都酥了,如痴如醉。
“来来去去就是这些,无趣至极。”薛容礼却一副不耐烦的表情,推开边跳舞边给自己斟酒献媚的花魁王美娘。
已经升任为锦衣卫正指挥史马骁承搂着妓中榜眼李翠娘,手钻入李翠年裙摆里,淫笑:“翠娘,去,把楼里那几个给淮阳王、北蛮王准备的镇楼之宝叫出来,好好伺候咱们兵部尚书大人!”
李翠娘嘴角笑的僵硬,细凤眼迟疑的看向老鸨:“这……妈妈……”
涂着浓厚脂粉的老鸨扭摆腰臀,甩着手绢赔笑:“哎呦,我的大人嗳,满京城都知道,卫国公薛大爷不好我们销魂楼这口儿的,国公爷最爱的是埋骨春院那等的高级货色,妾这小院……”
老鸨说的很隐晦了,京城最着名最豪华的莫过于埋骨春,薛容礼也只去那里,那里的妓女一个赛一个才貌双全,而销魂楼,只有前三甲才会跳舞诗词。最关键的是,她们销魂楼本来卖点就不是才艺,而是床上功夫和满足一些特殊癖好的达官贵族。
薛容礼被勾出兴致。马骁承极会看眼色,拍拍手,对老鸨抬下巴:“上!”
老鸨只好出去安排,屋内的姑娘们也都悄悄退出去了。
“国公爷,今晚上,还请您务必让小的孝敬一回,这次多亏您,小的完全占了您的光。”马骁承红光满面,亲自给薛容礼倒酒。
薛容礼眼皮半垂着,翘着二郎腿,哼笑:“算你懂事,不过,销魂楼的镇楼之宝,到底是什么?”
“您有所不知,她们楼里最出名的莫过于每个季节供应的十八个产奶艳妇,个个床上功夫一流,根据四季节气不同,十八个产奶妓女也会换人,这些艳妇里有九个是怀孕的,怀孕六到七个月,吃下泌乳秘药,产的人乳最为营养。”
马骁承正说着,老鸨就带着十八个穿着薄薄桃粉透纱裙的巨乳艳妇进来了。
那些妓女们一半怀孕一半正在哺乳期,里面亵裤肚兜什么都没穿,大半透明,春园满色一览无余,那鼓鼓胀胀充满奶水的乳房,又红又大的乳头,乳尖捏塞着个嵌红宝石的金钉扣儿,是为了堵住出奶孔的淫荡器具,毛发浓疏不同的隆起阴部,丰腴的大腿嫩臂,高高鼓起的浑圆孕肚……
薛容礼本来听马骁承说的,觉得有些恶心,暗道只有一些老匹夫才好这重口味。然而再见到这十八个孕妓乳妓时,他眼睛发红的看着那性感的巨乳孕肚,那饱满的娇慵孕味十足的艳妇脸蛋,雄性动物的本能作祟令他性欲高涨。
“给尚书大人和指挥史大人进贡乳汁~”龟公吆喝一声。
那十八个孕妓乳妓立即解开薄纱裙上半部分,原来那透视纱裙是分体式的,只需要把下摆往上一掀开,就能露出两乳了。
只见中间奶子最大最圆,杏眼桃腮,颇有姿色的孕妓捧着一只乳房,然后老鸨拔了那乳头上的嵌宝乳塞钉儿,“呲呲———”腥甜纯白的奶水立即从乳孔里喷射出来,有小童儿捧着玉杯跪在那里接奶水。
“嗯啊啊~啊啊啊~”那些孕妓和乳妓有的奶水多直接喷射,有的奶水少得挤一挤,都是边泌乳,边扭摆轻晃臀部和胸部,发出娇喘淫荡的哼唧声。
薛容礼看着那奶子和孕肚,目不转睛,待一杯腥甜的奶汁送到他跟前,他却嫌弃的皱眉,嗅了嗅就放到一边。
“千人骑万人操的脏货,这样的奶,你也喝得下去?”他看向马骁承,鄙夷道。
马骁承正喝第二杯,听见薛容礼这么说,讪讪的赔笑,抹去嘴角的白色奶汁:“是是,都是小的一些不入流的爱好,对不起大人,冒犯您。”
“你们都下去,老鸨留下。”薛容礼冷冷吩咐。马骁承立即起身告退,奶汁也不敢再喝了。
整间贵宾房里,只剩下薛容礼和老鸨,连薛容礼的小厮也都退出去,守在门口。
“老鸨,爷问你,既然一年四季每个时节都需要供应新的孕妓乳妓,那么一定需要筛选些妓女让她们怀孕咯?”薛容礼看向战战兢兢的老鸨。
老鸨已经知道自己的摇钱树被权臣嫌弃了,特害怕薛容礼把她的鸡窝给封了,立即跪下回答:“是是是,是的!”
“你们这种药,有什么功效?”
老鸨虽然奇怪薛容礼问这事,也老实的照答:“让姐儿们速速怀孕,一旦怀孕就会开始泌乳,供客人们亵玩饮食。”
薛容礼拿起那盛着奶水的杯子,挑眉:“如此说来,是百发百中的青楼秘药喽?这些孕妓生下来的孩子你们如何处置?这种药对人体有没有害处?”
老鸨勉强笑笑,为难的表情:“国公爷,奴婢可从来都没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