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迟早会被薛容礼玩儿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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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次日开始,殷绮梅就早早起床和丫鬟们踢毽子,跳绳,投壶,边玩儿边锻炼。甚至在薛容礼去上朝去兵部理事不在家的时候,殷绮梅在房间里偷偷练瑜伽打坐。
也不知是不是殷绮梅的错觉,这三日,她突然觉得薛容礼不像之前那么急色,做起来没完没了,多是在早上和晚上,两次结束,这让殷绮梅整个人都松快许多,也有功夫认真处理名下的产业。
小丰庄的庄头被薛容礼调到西北去了,殷绮梅问薛容礼再派谁去,薛容礼只亲她的嘴,调侃:“爷都给你了,你还问爷怎么安排?自己学着派人去!”
殷绮梅暗暗高兴。
这薛畜生现在渐渐不那么严格的控制她的出行自由了,连小厮也给她一个,和娘家走动之间,薛容礼也不干涉,看来是真的对自己放松防备了。
真是得谢谢当朝皇帝给她的诰命了。
真以为她被按了个诰命,又被迫嫁给他,她就认命?
呵呵,去你妈的!她殷绮梅是现代人,是寒窗苦读的大学毕业生,让她认命做禁脔和情妇?绝无可能!
逃走的方法有许多,失踪,死遁等等!
“奶奶,该喝药了。”醉珊和潆泓端着托盘进屋。
春露取来绵果糖,闻着那药味:“不是奶奶平时喝的紫参汤,换了什么?”
“你才知道啊?那紫参汤性温早上喝,太医又配了大补的种元汤,趁热,奶奶喝了吧。”
殷绮梅现在喝补汤坐胎药如同喝水,习惯了,拿起玉盏,吹了吹,一饮而尽。
第四日下午,薛容礼从兵部归家就撵正在理账本的殷绮梅上床休息。
殷绮梅莫名其妙的被薛容礼用锦缎被褥裹成个蚕蛹,艰难的蠕动:“爷,我中午歇了一个时辰,不想再躺着了。”
“让你歇着就歇着,怎么那么多废话?!”薛容礼脸色一沉,堪比玉面罗刹,压制被子两端不让殷绮梅动。
殷绮梅讪讪的闭嘴,扭了扭头,呼吸艰难,忍不住说:“可是爷,这样太闷了!!我不想盖那么厚!”
“女人不能着凉!爷可不想你来月事的时候再给你揉肚子!”薛容礼很霸道,就是不让殷绮梅动。
殷绮梅无奈了:“可……没到经期啊……”
她看着薛容礼那强势锐利的鹰眼,竟然觉得里面有几许急切和温柔,心脏不受控制的一跳。
这孽畜也还算是半个人,知道心疼自己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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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日的凌晨丑时刚过,天蒙蒙亮。
殷绮梅却从梦中被剧痛给折腾醒了,她低头看一眼自己沉甸甸的突然肿胀的乳房,满身满头都是汗水。
她悄悄瞄一眼,抱着自己的薛容礼,把他的大手从腰上挪开,自己躲进拔步床最里面。
强撑着身子坐起,解开杨妃色牡丹团纹宫绸寝衣的缠金丝绿碧玺紫珍珠盘扣,解开大红蝙蝠百子妆花缎面白绫子里儿的裹胸。
本来就丰满的酥胸此时像是两个被打肿的大红桃儿弹跳出来,滚圆硕大比原来长大太多,按照现代的计算方法,原来只是D稍稍偏上的程度,现在这高耸大圆的程度足足有G罩杯,胀的青筋血管都暴起来了,乳头儿像是两颗成熟的桃红大樱桃就要掉下来似的,乳尖里儿又痒又疼,像是被牛毛针扎一样。奶肉里面也绞着筋血的剧痛。
怎么会这么痛?!
轻轻碰一下,或者动一下,就会带动乳球摇晃挨挤,奶肉像是又被绞肉机搅碎了一样痛苦难忍。
然而让她最惊恐的是,胸口突然一股热流流淌到肚子,一直染湿了亵裤和裙子。
低头一看,差点晕过去!
又红又大的乳头中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个极其小的小孔,外溢白色的液体。那液体灼热,还有一股奶腥味。
殷绮梅惊恐的左顾右盼,拿了裹胸忍住胀痛擦奶子,可是乳汁还是不断的溢出,几乎湿透了裹胸,疼的她咬破了嘴唇,心灵受刺激和身体病的双重折磨下,泪如滚珠。
她本来还高兴这四天,薛容礼终于会做男人不折腾她了,结果却遭遇这样恶心的事,她的身体到底出现什么不治之症了?怎么会突然产奶呢?
“梅儿,怎么不睡觉?”薛容礼摸了摸身边空荡荡的,睁开惺忪睡眼,看向背对着自己坐在里面的爱妾窈窕雪润的赤裸美背,一向深邃冰冷的锐利鹰眸显得有几分难得的柔情。
室内非常安静,薛容礼听见极细小的哽咽声,一下子坐起来,也往里凑。
“我的心肝宝贝,怎么了?”薛容礼从后面抱住心爱的小娇妾。
敏锐的嗅到空气中的奶香味,薛容礼完全清醒了,瞳孔放大,一把将殷绮梅板正过来正对着自己,见殷绮梅隐忍泪水,用裹胸和寝衣挡住胸乳,满脸惊慌失措的样子,突然想起来这是第七天,心里更加笃定那个猜测,狂喜大声:“我的心肝肉儿!你是不是……”
殷绮梅使劲儿推男人,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