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强卖啊,都是楼里的姐儿自愿的。如果没喝过绝育药的姑娘,怀了孕做了乳妓后,能生孩子,和普通的女人生孩子别无二致,后遗症就是会导致一对酥乳变得松弛,再就是到死也一直泌乳产奶,那奶水就是女人的精血化成的啊,能不伤身吗?所以孕妓和乳妓每年都得换啊,要是喝过绝育药的姑娘,那怀上的胎儿,一定是死胎,生不下来的,只会流下来或者打下来,后遗症和前面一样。”
薛容礼长眉入鬓,眉头纠成一团,皱着脸:“会影响再次受孕,减少寿命吗?”
“当然不会!嘿嘿,奴婢不是那样害人的毒妇,国公爷,您看见刚刚中间的那个孕妓了吗?她可是我们销魂楼的法宝,今年都快三十了,怀了三胎,各种名贵滋补品养着十几个丫鬟龟奴伺候着,她不也好好的?”老鸨拍着胸脯保证。
她现在有点明白过来了,卫国公爷只怕是来寻一些能让女子迅速怀孕的秘药的。
“你们楼里的药,多久能让女子有孕泌乳?”
“七日即可,服下汤药后,前三日配合适当的行房,后四日切记,切记!一定要禁止行房,躺床保暖静养,饮食要营养多吃一些下奶坐胎的滋补品,第七日如果乳房开始剧烈疼痛并伴随胀大和夜间泌乳,那么,一定会受孕成功。”老鸨比划着,很是兴奋的告诉薛容礼。
薛容礼眼睛熠熠生辉:“方子呢?”
“在这儿!”老鸨跪的双膝发麻,踉跄着跪着爬过去,从裙子里面解开一个绣着春宫图的荷包,拿出里面的一张药方子。
薛容礼再次询问:“确定此法可行?对孕妇和孩子都无害?七日之后一定会怀孕?”
“是,我老鸨愿意以老命作保,销魂楼开了三十年,没有一次不中!如果不灵,国公爷您只管处置我们。”
薛容礼满意点头,从袖口掏出一沓银票约有十几万两,往地上一扔:“如能让爷得偿所愿,你们销魂楼,以后我卫国公府罩着了。”
老鸨惊喜过望,“砰砰砰”地连连重重磕头:“是是,谢谢国公爷,谢谢大爷!!”然后像一条发疯的母狗般狂喜的匍匐在地上捡银票。
她们销魂楼一直比不过“埋骨春”等高级妓院,就是因为靠山不得力,如果有薛容礼这样的皇亲国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作靠山,那还愁什么?金山银山都会装不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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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容礼得了药方子,心里愉快,喝的醉醺醺才归府。
一进正屋奶娘何妈妈、雁双、雁书等人伺候他更衣,净手,适时的把殷绮梅处置香菊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听得薄唇上翘,很是得意,然而听到香菊撞墙毁容殷绮梅派人送内供的药膏时,长眉一蹙:“罢了,梅儿一向都是软心肠。”
“这事儿,爷还是得想想法子,在太太和老太太那儿圆过来才好,整个院子都知道和二奶奶无关,可人言可畏,传到别处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何妈妈受了殷绮梅的好处,又经过女儿蜜儿的一顿洗脑,彻底站到殷绮梅这边阵营了。
何妈妈摒退其他小丫头子,压低声音:“麝桂那丫头,没少往太太哪儿跑,刚刚太太派了丫鬟叫奶奶过去请安听训,老奴叫蜜儿跟着奶奶去,万一有什么及时回来禀报爷……”
“啧,母亲又找她做什么?”薛容礼拧眉,不耐烦的系上衣带,头冠都没换,抬腿就急奔出去。
“红月、绿婵都跟着爷去伺候着!”何妈妈只好吞下想说的话。
看着大爷关心则乱的样子,何妈妈也暗暗忧心,殷绮梅这样专宠的贵妾,在公侯高门,绝非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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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容礼正急哄哄往杏花坞走呢,走到一半,遇到了往回走的殷绮梅和丫鬟们。
“大爷,您回来了?”殷绮梅微笑。
“母亲找你什么事?”
“太太没有别的事,只是赏赐了一些东西,问了问大爷。”
见殷绮梅若无其事,并没有收到为难委屈的样子,薛容礼松口气,搂住殷绮梅的腰:“香菊那贱人的事不用你解释,我会去和太太说,好梅儿,别生气了。”
殷绮梅很没诚意的摆摆手,应付道:“嗯,不生气不生气,我不生气,大爷,您身上酒气重,回去我服侍您沐浴更衣。”
“好梅儿,爷知道你生气了,哈哈哈爷的心肝肉儿,那小贱人给你提鞋都不配,爷不是让你随便打发了吗?以后这院子的丫鬟姬妾你看谁不顺眼直接撵出去……”薛容礼反而极喜欢她这幅样子,更觉得殷绮梅在乎他,一下子把殷绮梅横抱起来,亲了几口殷绮梅的脸蛋。
“啊……”殷绮梅短促的惊叫一声就没反应了,她看着薛容礼那副笑的得意又淫荡的样子,就知道这人又又又要发情了,抹去脸上嘴上男人的口水,殷绮梅心里厌恶,细嫩的肌肤被薛容礼的胡渣子扎的有点疼。
随他便吧。
反正她也不会怀孕,等那什么太太的外甥女贵妾进门儿,她就能寻找时机逃走,或者直接失宠。
只是殷绮梅觉得,她必须得锻炼一下体能,最好能追赶薛容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