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被您杀,如果我是她们必定不会这么做。”
“有意思,你能怎么做?”薛容礼松开手,屈膝一腿支着蹲下下来。
殷绮梅磕头,不卑不亢,眼睛湿湿的直视薛容礼那双血腥野兽性十足的鹰眼:“我爹死了,娘病重,弟弟现在又被劫,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我要知道一件事,是不是您故意陷害我爹,导致我爹被宫里贵人问责杖杀,如果如此,断断没有委身杀父仇人的道理!死了就死了,一家人都死了,地下再聚。恶人不会一辈子猖狂,山不转水转,善恶到头终有报。”
四个字字机锋的“杀父仇人”“善恶有报”,听得薛容礼玉面冰冷,寻思一回,挑眉勾唇:“你……觉得,本国公爷那么有兴致和你爹一个马夫周旋到宫里去吗?”
殷绮梅瞬间松口气,自嘲:“我想也是,您的身份何必费那么大的功夫。”
刚刚的抓扯头发,殷绮梅衣裳也乱了,薛容礼离她极近,那胸口隆起的弧度散发出幽幽酥香。
殷绮梅正经叩拜:“我愿意做奴婢做通房伺候国公爷,还请国公爷救救我弟弟,放过我的家人。”
“三万两银子啊,我得想想你值不值?”薛容礼伸出手扯开殷绮梅的衣襟,隔着中衣摸了摸殷绮梅的鼓囊囊的胸口。
摸够了胸口,又去摸腰身,然后摸了摸手皮儿,脸皮儿。
殷绮梅咬牙闭着眼一动不动随便他摸,摸到脸时,薛容礼故意使力。
看小女子疼的龇牙咧嘴,薛容礼心里暗笑。
“不错,才十四岁及笄了,大个两年会更好,你既然乖觉,爷自然不为难你。”
殷绮梅睁开水汪汪的眼睛:“我娘、我弟弟还有我的那些——”
“按了手印,他们会无事。”薛容礼从桌上取下一张契书。
殷绮梅再不言语,心如死灰,是一封卖身为奴的死契。
死契不等于活契,除非主子同意,否则永远不能自赎其身,主子杀打罚随意。
“你放心,今天你成了我的人,明儿我就派人好好安顿他们。”薛容礼见殷绮梅咬破指腹乖乖的按了手印,心里舒服了,搂着殷绮梅的腰一下子打横抱起来。
殷绮梅牙齿打寒颤,紧闭双眼。
#
两世为人,殷绮梅也是个雏儿,如今叫个见了两回面的男人剥干净压在身下,这具皮肉才十四及笄,刚刚长成的身子怎么能不害怕,有心想反抗,但刚刚那一出杀鸡儆猴,摆明给她瞧的,她如何敢动。
薛容礼却觉得有趣儿,看女人身服心不服,抖得胸前两团跳如脱兔,滚圆酥雪点着粉樱嫩尖儿。浑身纯色无瑕,比宫里汉白玉浮雕九龙石阶还要亮白。
忍不住埋头进去啃咬亲吸,把两团雪乳亲成了粉肿乳儿,甚至还咬了几口,留下深红的牙印儿。
殷绮梅痛苦的抽搐身体,乌发如瀑,肌肤赛雪,脸颊绯红。
如今薛容礼也少见这样干净的绝色美女。
打开女子的腿瞧一瞧阴户,高高膨隆,粉蚌肉缝儿密密实实,一线天,像个小嘴儿,和她上面的小嘴儿一样紧闭闭。
有意思,难得的小白虎之身,还是一线天。
薛容礼胯下巨物勃起,抓捏着女人的胸脯,用那孽根兴奋的抵在那窄窄的蚌缝儿小嘴儿处。
不打算温柔体贴,薛容礼就是要磋磨一下这个心高气傲的小家碧玉,不过往手掌心吐了口唾沫在女人阴唇抹了抹,硬生生的插将进去。
处女干涩如何能进得去,那柔嫩处进了个龟头儿当即撕裂,鲜血流淌划过腿根儿浸湿褥子。
“啊啊————”殷绮梅当即痛叫,噼里啪啦的掉泪,疼的脸色紫红泛白嘴唇咬出血。
心痛和身上的剧痛成正比,她一直有个小小的盼望,希望能把处子之身给两情相悦的好男人,她也希望她的另一半儿和她是一样干干净净的,如今,这个盼望算是破灭了。
疼,实在太疼了,以前看的黄片黄文儿都是骗人的吗?
叫也只叫了两声,骨子里那点儿硬气让殷绮梅抓紧被褥受刑般的熬着,除了疼的直流泪外,再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薛容礼却爽的频频低吼,漆黑深邃的鹰眼此事带着血腥儿的兽性,挤在殷绮梅腿间,蛮狠的冲干,恨不得把命根子脉死在里头,大手抓掐着殷绮梅的屁股,活活掐抓出十个红指印儿。
这女人身上如棉花细软,那处看似干涩,其实里头春水潮涌阴道壁肉层峦叠嶂,插进去像是破开一道道门,入口把他的肉棒根部箍扎的死疼,但这疼发也爽的很!!
她身体像濒死的鱼,一动不动,尽管很想像木偶一样随便男人折腾,可肉体凡胎,身子上的剧痛和精神上的伤口重叠,她甚至都不想活了。
只好转移注意力,暗骂薛容礼长了根驴货自己早晚让他变太监!让他阳痿!自己发达了定让他去做小倌被千人骑万人操!
别说,这么心里骂,魂儿都像是归位了一样,渐渐挨过去那疼,绝望想自杀的想法也没了。
被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