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三次,下腹里暖融融的坠痛,更有个肉刃搅合喷入一股股的激流,殷绮梅感觉鼻息里那股床笫间的熏香淡了,反而是血腥味儿很浓。她推荐黏黏糊糊,眼前发花,脑袋晕晕乎乎,也感觉不到痛了。
很快,她陷入一片黑暗。
半梦半醒间,有一双温暖的手抚摸自己的脸。
“姑娘……姑娘……”
迷迷糊糊听有人在屋内说话儿。
“这女子身子才长开,爷行房时悠着点儿,老奴去找廖太医来给瞧瞧,开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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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阳光洒满整间屋子,透过曙色和银蓝的流珠帐幔进来也成了柔和清晖。
殷绮梅感觉全身上下都疼,动一个指头都费力,从骨头缝里透出的虚,喉头干渴,嘴唇也疼,稍微一动,下体疼的她眼前一道白光,泪意朦胧的咬牙闷哼才忍住痛叫。胸口更是一动就疼,悄悄的摸了摸,肿了?!全都肿了?!
‘妈的,那畜生是不是练过采阴补阳?不过是被睡了一宿,自己怎么被弄成这副德行?’
还是那间金丝楠木拔步床,身边却没了那畜生的踪影,她自己身上就穿着裹胸和亵裤,盖着冰缎被子,虽然穿的少,但干爽舒适,是被清理更换过的。
“殷姑娘,你醒啦?我给您带来了汤药和药膏,爷去书房理事了,留蜜儿服侍您。”清脆娇嫩的声音,再一看,是那个甜甜的小丫头。
殷绮梅一开口说话像摔烂的了破锣:“谢谢,劳烦姑娘给我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