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不知名的洞xue,谢玉泽在踩到传送阵后进来寻到的最适合疗伤的地方。
阮时衡的储物戒里放着的那张大床在此刻又发挥了他应有的作用,谢玉泽看见他拿出那张床的时候一愣,而后没忍住笑了出来。
谢玉泽很少这样忍俊不禁,大多时候都是浅笑,和风细雨,转瞬即逝,如今这么笑倒是多了几分开怀的清朗,配上那张有些苍白的清俊的面容,让Yin暗的洞xue都莹莹生辉。
“我想你缘何一直带着这床,原来是有这用处。”
“你该感谢我的深谋远虑,不然现在躺的可就不是舒服的床,而是冷硬的地了。”
阮时衡可是听出来了他的打趣,摸了摸柔软的大床,把受伤的谢玉泽扶到了床上。
谢玉泽衣衫尽褪,他看起来清瘦实则不然,身体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漂亮紧实的肌rou,每一寸线条都蕴着力量和美感。
林如一的丹药很管用,谢玉泽体表的伤痕已经凝固了,变成了一道道的血痂,他受伤比较重的是内腑。
阮时衡趴在了他身上,眼神望向了蛰伏在密林中的巨兽。
哪怕用了好些次,谢玉泽的这根阳具依旧是白色的,看起来赏心悦目,上边环绕着青筋,粗大的模样让它多了几分噬人的压迫感,阮时衡的手指揉弄着它,知道这根东西硬起来之后是怎样让他舒畅快乐。
他的眼神都像是带着钩子,分明还没有什么动作,谢玉泽的那根玩意就已经有反应了。
阮时衡没去笑话谢玉泽自制力变差了,而是摸向了自己的胸ru,弹软的胸肌本就夺人眼球,淡色的ru晕缀着nai粒,让谢玉泽无意识的喉结滑动。
rou柱被弹性极佳的滑腻的皮肤夹紧,沟壑像是吸附力极强的又一个xue道,让谢玉泽被动的享受着。
关于风月这方面,谢玉泽先前算是一无所知,他所有的花样都来自于阮时衡的交道,但他是个天赋极佳的聪明的学生,一点就通。
蜜色的胸ru被马眼流出来的腺ye打shi,成为了润滑剂的存在,紫红色的gui头一次次借着惯性摩擦着紧致滑腻的xue道,数次戳到了阮时衡的下颌。
阮时衡的长发被束在了脑后,仅有几缕垂落在身前,那涌动的rurou,漂亮的锁骨和性感的脖颈在眼下一览无遗,shi滑的黏ye将胸ru弄得亮晶晶。
阮时衡不觉得不舒服,反倒觉得颇为有趣,像是把玩着心爱的玩具似的玩着这根大鸡巴,在ru交了一会儿又低头含住了gui头,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将那里流出来的腥膻的黏ye尽数卷进口中。
他捧着那根rou棒,让它将自己胸上的黏ye推开,又用它抵着自己的ru晕,让大鸡巴Cao着自己的nai尖,偏生做着这一切的时候,他还看着谢玉泽,眼里氲着笑意,带着些不怀好意的撩拨。
“你可不能动,记得运气调息。”
他嘴上这么说着,在话音落下时又因为rou棒Cao着nai粒发出了一声低yin。
谢玉泽艰难的运气了一个周天,额头上覆着薄汗,眼前活色生香,他觉得自己再运气下去,恐怕容易一个岔气逼得魔气紊乱。
此刻阮时衡似乎已经对玩弄rou棒顶端失了兴趣,他半跪着含着柱身,舌尖顺着青筋舔着,投入专注的模样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珍馐美味。
都无需附加上身体感受的快感,谢玉泽瞧着他的眼神他的动作都已经迷乱不已了,世间怎能有人如此放浪,坦率又风情,像是刺破朦胧隐隐绰绰的群山的天光,直直的刺中着人的心。
阮时衡口活极佳,天赋异禀是一方面,在男人身上练出来也是一方面,他爱着这根玩意不是多把他捧着,像是在擦拭校验着合适的为他所用的器具,当然了,人他越喜欢,对底下这根东西也更爱。
他含住了底下的囊袋,舔着每一寸褶皱,口水一时咽不下顺着嘴角流下,越发显得yIn乱。
谢玉泽的这根玩意早就一柱擎天带着些急不可耐了,阮时衡在舔吃鸡巴的时候底下就已经shi了,但他可不打算让谢玉泽插自己这个xue,他后边还没被造访过呢,也痒的狠。
谢玉泽本以为阮时衡就快要坐在自己身上了,却见阮时衡揉了揉自己下体,手指shi淋淋又被他含在了口中。
他们靠的很近,那股腥甜的气味像是萦绕在谢玉泽的鼻尖,他吃过那处的蜜ye,恨不得此刻是自己含着阮时衡的手指,将他按在地上尽情的抽插。
“谢玉泽,你可知男子和男子平时是怎么欢好的?”
谢玉泽若有所觉,却又不甚明了。
“这儿。”
阮时衡背过身去,跪趴的姿态摆在谢玉泽的面前,扭过身一只手掰开了一边屁股,另一只手放在了后xue口。
丰满的股间,那个小小的rouxue格外惹眼,似乎是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注视着,有些不好意思的颤动着。
谢玉泽直勾勾的望着,脑海里已经勾勒出了自己的阳根嵌进这儿的感觉,阮时衡的腰柔韧紧实,一旦握住再狠狠的撞击,那滋味一定十分美妙。
可他看着这小小的洞xue又有些担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