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有禁制的存在,他们的声响才不会从房门里透到院子里让人听到。
背后靠着的木板冷硬阮时衡却顾不上那些,他半挂在谢玉泽身上挨Cao,谢玉泽的呼吸略过他的脖颈,像无形的另一只手,让他忍不住蹭着谢玉泽的脸颊,半睁着迷离的眼去找谢玉泽唇的方向索吻。
谢玉泽Cao的又急又深,快感翻涌让大脑空白,让他一度喑哑无声。
脆弱的宫颈被不断撞击的,又酸又麻又胀,无论多少次阮时衡都习惯不了那种感觉,仿佛身体深处在被啃噬着,连吻接的都不专心,想缩起身体逃避。
可他正紧贴在门和谢玉泽的身体之间,毫无逃避的空间,唯有拥着谢玉泽的脖颈,因为被亲吻着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在青筋环绕的粗大rou刃Cao进宫颈的时候,眼角掉下一滴泪。
他这幅模样实在是迷乱性感至极,让谢玉泽情难自已的将他压向了自己的方向,把人抱起来边走边Cao,直至走到床边。
东方既白,这场昏乱的性事才得以告终。
阮时衡是吃了个爽,他的修为因为这次生死劫又往上跃了些,已经抵达了筑基后期,只要再修炼一段时日就能够彻底吞了尤娇的魔丹,炼成他自己的。
修为Jing进了,哪怕是欢爱了几个时辰的,他也仅仅是觉得Jing神和身体疲乏,远不到昏迷的地步。
谢玉泽已经在他的子宫里射了三回了,他的小腹都微微鼓胀,他本是想让谢玉泽今晚也CaoCao他的后边的,结果被谢玉泽Cao的头昏脑涨都来不及提这件事,而谢玉泽估计都不知道后xue还能做爱。
下次再说吧,阮时衡有些懒散的想,他今天已经够了而且有点累了。
谢玉泽给他们用了清洁术,刚刚身上还是乱七八糟体ye的他现在已经感觉身上清爽干净,表示修真世界还是很棒的靠在床上半眯着眼。
谢玉泽温热的手指还按在他的rou花上,他推拒的动了动:“累。”
这一声咕哝有点像撒娇,谢玉泽听着心情愉悦了些,说:“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清洁术只是清洁体表,谢玉泽想着里面应该还有。
“没了。”
阮时衡懒懒的答,眼睛半睁着,昏昏欲睡。
“嗯?”
谢玉泽有些疑惑,手指探了进去,果然除了xue道里自己分泌的透明的水,没有一点儿他留下来的东西的痕迹。
“你的功法?”
谢玉泽曾经从阮时衡的储物戒里拿东西的时候,有看见过散落在一旁的房中术的功法。
“嗯,全都被我吃了。”
阮时衡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声音里带着困倦的绵长,配上这话语有几分得意的勾人的味道。
谢玉泽又想吻他了,在他俯下身前又见阮时衡睁开了眼。
那双眼里盛着笑意,他说:“我这功法你难道不担心我会有孕么?”
谢玉泽一怔,阮时衡扑哧笑了出来。
“逗你的,我不会怀孕的。”
阮时衡闭上了眼,朝阳照进屋子里,将他面上的几分舒舒的安然照的分明。
谢玉泽还未从阮时衡很可能会怀他的孩子的欣喜和远虑中出来,就被阮时衡的这句话又压了回去,大起大落,一时怔然。
倘若这人真的能怀他的孩子也不错,是他与他血脉的羁绊,不知道孩子会出落成什么样的人,或许有了孩子这人就会彻底属于他……诸如此类的思绪竟然是可以在瞬间进行的,听到后一句话,谢玉泽有些失落,却又莫名的松了口气。
心里有个声音说着这样也好,这人看着就不是因为孩子会绑在谁身边的人,而且倘若有孩子,他万一爱他爱过世间所有,他会难以容忍。
谢玉泽按住了自己的额间,明明还没有走到那一步,为什么脑子里浮现出这些想法,就像想过成百上千次。
他的眼神落在阮时衡身上,青年的呼吸欺负均匀,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
阮时衡这一觉睡到了晚上,谢玉泽已经不在床边了,他穿戴好了衣服,推开门的时候发觉了所处之地的变化。
这里是个小院子,院子里栽着不知名的花,看起来环境很清幽。
“阮大哥,你醒啦!”
林如一从另一边的走廊上走过来,看见走出来的阮时衡和她打招呼。
“我昏迷了很久吗?”
“也没有很久,三日,算上昨日是四日了,你受的伤太重了,在客栈的时候我把能喂的丹药都喂了,但你仍在昏迷,谢大哥觉得那个地方不宜久留,我们便动身离开了。”
“这里是哪儿?”
“龙城,萧姑娘在的龙城,我们来了之后就找她了,她本想让我们住在萧府的,可谢大哥说不方便,萧姑娘就给我们找了这个地方了,这里还有炼丹房哦,我可以再炼几瓶丹药,”林如一倒豆子似的说了很多,然后发觉自己实在是太絮叨了,“我真啰嗦,阮大哥你现在身体应该好些了吧?”
“差不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