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是意外,不可否认你给了我快乐,我本以为我可以与你隐姓埋名过一辈子,可是我不甘心,你除了没用的感情还能给我什么?”
“没用的感情?你说我给你的是没用的感情”芙玥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想要大吼,质问他,苏御你是不是中了邪,可是,看着男人决绝的背影,她如何都说不出口。
苏御逼回眼角的泪,转回身,抚摸上身前的孕肚“眼下,我身怀龙胎,又身处贵君之位,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能明白吗?”
芙玥大力擦了擦眼泪“好,我只问你一件事,我们的孩子呢?”
谁知苏御听了,便是扶桌大笑“你蠢不蠢呐,君上怎会允许我怀了别人的孩子入宫”他缓缓逼近“我打掉了,你当如何?”
芙玥只觉眼前之人格外陌生,她骤然脱力,所有对于苏御的念想在此刻溃不成军,她哑声道“既然如此,奴婢便祝皇贵君顺利生产,如愿以偿”
她转身离去,毫无留恋。
苏御跌坐在榻上,抱着肚子,落下泪来“我的孩子”
——
自打从凤鸾宫回来,芙玥便不见了人影,容楚心知她心下苦闷,两人多半是没谈拢,便由着她的性子,随她去。
可是月半高悬,芙玥仍未出现,偏偏宫人又来回禀,芙玥午膳和晚膳都不曾在膳房用膳,容楚这才撑着孕肚来到了她的住处。
芙玥住在瑶华殿偏殿的一处小院子里,不同于其他宫人,她有单独的住所。
容楚来到院子外,推开门,便见芙玥正抱着石凳往嘴里倒酒。容楚走近她,霎时被浓烈的酒味刺激得连连干呕。
他掩住口鼻,推了推迷迷糊糊的人“月娘,醒醒”
“喝喝酒,嘿嘿”
“你这是喝了多少?”
“苏御子瑜,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刚刚还发着笑,眼下却又落了泪。
容楚伸向她的手顿了顿,末了,却还是认命似的扶起她“莫要再喝了,我扶你回房”
“子瑜,嘿嘿,是你,你来了”
容楚黑着一张脸,却深知和酒鬼一般见识太蠢了,便干脆架着人回了屋。
这是容楚第一次走进她的睡房,干干净净的,没什么多余之物,他扶着人上了榻,刚刚挺了挺酸痛的腰脊,正要离开,却是被醉酒之人直接拉到了床上。
“别走子瑜别走”
容楚挣扎着推开她,狼狈的下了床,他很生气,明明昨夜还抱着自己疼惜自己的女人,眼下却将自己当成别人的替身。
他抬步想要离开,却在目光不经意的看向床上无声落泪的女人时,放弃了。
他自嘲一笑,原来,他的所有坚持,在遇到芙玥的那一刻,全部都土崩瓦解了。
他吹灭了蜡烛,脱掉了衣袍,抚摸上女人的泪眼“别哭”
“子瑜是你吗?”她亟待想要看清来人的面容,却因醉酒而视力模糊,看不真切。
“是我,我来了”
容楚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踉跄着走回的寝殿,他强撑着一口气,终于在推开殿门的那一刻体力不支的跌跪在地。
“唔!”他一手撑着地,一手托着躁动的孕肚抚摸“你乖些,莫要闹我”
眼下这情形,他也不能召唤倚翠,便顾不得其他,一点点爬着挪动着笨拙的身体。
芙玥被打更声吵醒,头昏脑涨的好不难受,她撑着床坐了起来,摇了摇昏沉的头“昨晚真是喝了太多了”
目光随意一撇,却是看到了胯间佩戴的男形,上面布满了欢爱的痕迹,僵硬着脖颈偏头看了看凌乱的大床。
“糟了!”芙玥慌张的披上外袍,顾不得被宫人发现的危险,来到容楚寝殿外,毫不迟疑的推开了殿门。
殿内未点烛火,只依稀透过月色看到了地上的容楚。
“容儿!”她连忙将人抱进怀里,怀中人脸色苍白的厉害。
容楚勉强睁开眼睛,惨淡的笑笑“我好困啊”也好疼啊。
“我抱你去床上”一把将人抱起,小心翼翼放到床榻上,脱去容楚的衣袍,不出意外的看到他身上可怖的痕迹,芙玥抖着手为他盖好被子,坐在一旁守着他。
容楚睡得并不踏实,思绪迷迷糊糊的又回到了那个令人难堪的夜晚。
——
容楚认命的接受了成为别人的替身,他刚握上芙玥的手,便被拉上了床,好在他反应及时避过了孕肚,没有直接磕到床沿儿,否则后果当真不敢想象。
醉酒的芙玥力气出奇的大,将人拉到了床上就开始撕扯着他的衣袍,男人乖顺的由着她将自己的衣服剥光,赤身裸体。
芙玥打了个酒嗝,火辣的目光在男人的身体上逡巡,在看到男人胸前丰满的乳肉时,直接伸出了手,用力一握。
“嘶~疼”容楚痛得弓起了腰,却被芙玥直接扯住了头发,被迫扬起了头。
“有些时日没见,这处竟被玩得这般大了,竟如同妇人一般无二”想象着“苏御”雌伏在女帝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