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
“那我跟这小鬼一间房好啦。”江云岚邪笑道。
“刷——”一把出鞘的剑横在了江云岚的脖子上!
倾月冷冰冰的说道:“你休想。”
“你这是,在吃醋?”不怕死还火上浇油的江云岚发现逗这俩人非常有意思。
“好了,毕竟是男女有别。云岚别闹。”江御凌斥责江云岚要守点规矩。
看燕长空都羞的不敢看人了,虽说男女在地位上无差别,但各自还是得有规矩的。这一点,他很清楚,只是面对江云岚之时,江云岚总是乱来,让他气的牙痒痒。而倾月呢,又木讷寡言的让他很操心。
他也明白江御凌为什么让他独自一间房,不让倾月与他一起,也是为了防止倾月做出什么来打乱她们的计划。
店家吩咐后厨做好了饭菜都端上来了,江云岚爱酒,那一坛子酒都被她喝了去,江御凌只是小酌一杯,而他因为屁股疼,坐立难安,胃口也不大好,随意的吃了一些后就不动筷了,倾月给他倒了杯水。
最后去房间的时候,倾月找店家拿了一些伤药给他。平日他吃药都家常便饭,涂个药还是涂在屁股上,倒是第二遭,不由得无言以对,第一遭还是儿时不听话被母亲打屁股,打的肿了上药的。
江云岚和江御凌对倾月讲明,她们俩不方便照顾燕长空,他太娇弱了,又忙着赶路,她们知道倾月一定会跟上来,所以照顾燕长空的时候就麻烦倾月了。
倾月拿着江御凌给的瓷白的药瓶若有所思,看来少主与江云岚她们母女俩是有什么秘密,所以少主不会私自离开,答应与她们一起行动。
敲了敲燕长空那间房的门,屋里没人应声,她推门而入,就见对方拿着她之前给的伤药自己上药。
用着别扭姿势反着手给自己的屁股抹药的燕长空也是被吓了一跳,腿内侧疼的他直哆嗦,被这么一吓,赶紧提起亵裤,涨红着一张脸,十足的被吓到的兔子。
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坐好后,说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噗嗤——”倾月被他这模样逗笑了,她进了屋关上门,走向他。
燕长空听到笑声也是不由得一愣,这木头女人竟然笑了,就因为看到他这么窘迫的样子,真可恶,竟然笑话自己。不过,倾月许久都没有笑过了,从那天开始,他与她都不曾笑过。
“我帮你吧。”倾月轻声细语的开口,拿过燕长空手里的瓶子放在一边,那瓶药她看了只是普通的伤药,江御凌给的那瓶才是最好的,她其实清楚江御凌不会对燕长空有歹心,至少目前不会。
“不用不用,还是我自己来。”燕长空听了连忙拒绝。
而倾月看着他,大有不让她给他擦药就不罢休的模样,只好认栽。
半躺在床榻上,他脸色红的不行,因为他已经知道男女有别了。之前被倾月那么弄了一通,要是还不明白倾月对男性有了那种肉体欲望的话,那他真就是木头脑袋了。只是,这种亲密的行为实在是让他受不住,虽然只是擦药而已。
倾月其实也是满头大汗,因为她发现少主开窍了,哪怕只是意识到他们俩不只是少主与侍从的关系。
这种张大腿给一个女孩子看,还让对方给自己擦药的画面实在是过于刺激了,燕长空半途就自己吓得自己晕过去,倒是让倾月不知所措起来。
不禁反思:我很吓人吗?怎么少主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
在门外偷窥的江云岚却是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倾月这家伙,果然是想对那小鬼做坏事。才多大啊,就想着玩男人……不对,玩男孩,不行,不能让倾月跟燕长空待一屋子。
屋里的倾月给燕长空擦完药后,摆正他的身体,给他盖好被褥,就坐在一边的凳子上。
她看着燕长空的睡脸,想起对方说的那些话。
“你如果想离开这里去寻找自己的亲人,就离开吧。”
“你难道真的不想知道真相吗?”
燕长空的话回荡在脑海中,她清楚自己无法放开他,而她的身世,她当初的养父母的命案,时隔那么久,她也无法查明,更是阴差阳错的来了摩罗教总教,那些事情就更是无从查起了,可她对少主又放不下,如果她离开了,他怎么办?
现在教主不在了,少主也无意留在摩罗教,她其实可以带走少主,把那些麻烦事都抛诸脑后,与少主……
成亲。
这两个字像是有点难以启齿,不知为何,她觉得少主不会答应与她在一起。也对,少主对她好似没有一点男女之情,这才是最大的问题。可是,明明对方对自己有反应不是么。
果然,男孩子的心思也是很难懂啊。
倾月想着有的没的,反而没那么郁结了。看着睡着的少主,她靠过去,在对方唇上落下一吻。
屋外的江云岚看了,最后也只能作罢,回屋了。
一大早,燕长空醒过来就看到倾月趴在自己身边,发现他醒了也醒了过来。
门外江云岚推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