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顺哪里受过这个,喉中的喘息声一直都未停过,玩得狠了,甚至都带上了鼻音。他也不知自己做的是否对路,只拼力的去取悦着面前的女人,想要多听一声夸赞,多看一眼笑颜。
“上前来吧。”
“学,学过。”如何取悦妻主,向来是夫德的精要,他出身名门,如何能不能好好研习?
望来的目光带着几分戏谑,也多多少少生出了欲念,简顺脸耳垂都红了,不再争辩,又乖乖俯首下去。
好容易弄妥,简顺才发现这姿态有多不
侍奉妻主,需轻,需柔,用指尖抚,用唇舌吮。简顺都学过的,院里有先生指点,还看过图册,听过讲述。然而真到临头,还是让他浑身发颤,举止失措。
只是轻轻一拨,简顺浑身就僵住了,喉中忍不住发出轻喘。不由自主的,他往下看去,就见那同样染着蔻丹的御足轻晃,搅得他身下奉君的东西也一颤一颤,似是活物。如此场景,哪是简顺这样的深院子见过的,热意自尾椎而生,烧的他浑身都红了起来。
简顺这才回过神,惶急抬头:“陛下……”
不再犹豫,他附身埋下了头。
头来。
掐在颔下的手松开了,女帝淡淡吩咐道:“更衣吧。”
初经人事,又是面对至尊,简顺浑身颤个不停,也生不出什么花俏,只是按部就班的跪在那儿,只敢碰面前的双腿,一点点的吮吻,一寸寸的揉捏,连那翘起的物事都不敢蹭上去。
女帝也以褪去外衣,只着一条亵裙,随意坐在了左侧的如意凳上,上下打量了新人一番,她笑着问道:“可学过如何侍奉?”
侍候在侧的宫人立刻上前,为两人解衣。简顺本就没穿什么,那层轻纱一褪,更是赤条条露出了浑身皮肉。本就久居内院,整日不见天光,又细细涂了脂粉,他白的就像是琼堆玉砌,唯有胯间事物长直,红艳艳翘在半空,更显娇态。
她似乎是刚从正殿归来,一身轻便衣裙,色泽红紫,衬得那张脸犹如冠玉,目中更是若有神光,而那双眼正仔细的打量着自己,含着些许兴味。年方四十,御极已有二十二载,这本就是女人最好的时光,何况是执仗天下的圣君。
“别分心。”一只手插入了发根,顺着鬓边摸到了耳垂,就着小小金环一扯。
如今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只盼能让君上满意,却不知在女帝眼中,倒像是一只舔奶的猫崽仔,抖个不停,不得章法。不过取用新人,不就是为了这份青涩吗?女帝笑了一声,伸出了足尖,去逗弄那好容易挨了上来的物事。
抬起湿漉漉的下巴,简顺那双凤目中露出了些茫然,很快,他骤然醒过神,有些狼狈的“嗯”了一声,手脚并用,爬上了不远处的承恩椅。
随着那吩咐,女帝斜靠在了如意凳上,简顺喉结滚了几滚,膝行着慢慢凑了上去。
心跳如鼓,下身的物事也不由自主颤了起来,他眼尾红成了一片,更胜扫出来的眼角斜红。
不知过了多久,女帝轻叹了一声:“行了,去椅上躺着。”
简顺知道自己胸不够大,腰不够细,容貌也比不过那些艳名远播的佳公子,可他从未想过,君上也会夸赞自己。
舌尖灵活与否,可关乎内宅立身根本的,还有不少公子会比拼结绳,长长一根棉线,看谁用舌结的最快最好。简氏乃是朝中清流,自然不会做这些有辱门风的勾当,但简顺私下也是练过的,结个樱桃梗不再话下。
如此笨拙,又怎能讨人欢心?不过女帝眼中含笑,并未介怀,大大方方分开了双腿,置在如意凳两侧。
那椅子样式跟寻常的躺椅仿佛,只是上窄下宽,若是平躺,仅能安置一人。简顺仰面躺在了椅上,两脚伸进了椅子下方的箱笼,发力踩稳,两手则下探,死死抓住了椅背后面的把手。
简顺一时都被惊住了,忘了动作。这事是如此容易的吗?他怎么听爹爹说过,伺候的不好,一宿都未必能让妻主分腿呢?
女人的身体,并不像男子那般日日打理,是有淡淡绒毛的,掌心拂过都能生出酥麻,舌尖碰上,更是像被吸住了,一直痒到心底。
拇指在那略略发抖的丰唇上按了一按,女帝轻笑了出来:“倒是清秀。”
然而看到那处黑浓毛发,他的脸一下就涨得通红,踉跄的膝行两步,把自己置于腿间。离得近了,越发看得清楚,那里的发色越黑,越是证明女人元气足满,更易让男子生出女胎。如今宫中,可还没生出元嗣呢。
按在头顶的那只手,再也未曾松开,时不时抚弄发顶,摸索耳根,甚至凑过去跟他的唇舌嬉戏。下面的足尖也不肯停,甚至有几次把那根物事压在足下,轻轻碾磨。
那红艳的指尖探入口中,压住了软舌:“用你的口舌做些正事吧。”
简顺颤的几乎要受不住了,有些狼狈的想要偏头。然而一只手赶在了前面,抓住了他的下颔,逼他抬起头来。那手的是属于女人的,指甲留长了少许,还染了蔻丹,跟寻常男子那剪的短而光润的指甲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