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直玉长,头圆孔阔,简良人这身子,倒是个适合承珠的。”
浑身不着寸缕,还要被人指点身下器物,简顺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却一句不敢多言。能入宫当个良人,已经是简家殊荣,出门前爹爹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好生侍君,早日生个龙种,助母亲大人在朝中更进一步。如今好不容易要承恩了,总管前来查验,他可不能因羞怯坏了大事。
那总管显然也不在乎这良家子的羞臊,瞧过前面侍君的物事后,就让他伏在矮榻上,着人用细绢仔细查验秽处,还问道:“简良人净身之后可吃过东西?”
简顺此刻哪里说得出话,身下羞处被人里里外外查验,让他从头红到了脚,勉勉强强才压住喉中声响。贴身小厮春柳赶紧道:“小郎自午后就不曾进食,只喝了些蜜水。”
侍奉君上需得内外洁净,不染污物,谁敢轻慢?脘肠净身后,还得涂些脂膏,通体幽香才行,供君上把玩。
然而听到这话,那总管反倒横眉一撇:“这是宫中,没有谁家小郎,只有诸等侍人,以后别说错话了。”
春柳唬得了一跳,连连躬身称是,就连简顺也轻声自责,直道是自家管教不严。这可是大内总管啊,哪怕年老色弥,也是打小陪着君上一同长起来的,说不好还是君上初试云雨的玩伴,谁敢在他面前放肆?
总管见多了这般谨小慎微的侍人,倒也不以为忤,让他起身披了纱衣,就命人端来了汤药:“简良人是初次侍君,还请喝了避风汤,驱寒暖身。”
看着那端上来的小小玉碗,简顺低垂了凤目,端起汤碗一饮而尽。药汤苦辣,说是驱寒暖身,实则是为了避胎。想要怀上龙胎,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没有足够的分位,就只能悉心侍君,好生求个恩宠。若非当今皇后十数年只生了两子,未得一女,母亲大人也不会心心念的把他送入宫中。
一想到今后,那碗汤也不是那么难忍了。放下了玉碗,另一个金盘就送到了面前,里面红彤彤圆滚滚一粒,不是红丸又是什么?
“红丸乃助兴之用,现在便服了吧。等有了玉牌,宫中会按季发药,你自己酌情服用即可。”那总管不咸不淡的吩咐道。
君上还不知何时会来,现在服药,总归是要煎熬上一段时间的。然而一个处子,哪里懂得如何催发,如何侍君?只能生受着了。
简顺乖觉的吞了那红丸,又细细嚼了丁香,扑了香粉,这才被送上羊车,往长兴宫而去。此乃帝王寝宫,只要没封贵人,没有自己的宫室,侍人都要乘车前来奉君。这几日入宫后,简顺一直待在小院内,哪里见过这样巍峨的殿宇,加之身上衣物单薄,被秋风一吹,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他可不能露怯,不能在君前失仪,用力压住心中惶恐,简顺被宫人搀下羊车,缓步进了寝殿偏侧。
刚一进屋,简顺脸上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只见前方帷幔中,一架春床若隐若现。这是敦lun时才会用的寝具,形如两面翘起的小船,一面可坐,名为如意凳,一面可躺,名为承恩椅,最是方便。他自幼家教严苛,知书守理,也是临入宫前,爹爹才拿了图册,好好教他要如何承恩。可是纸上画出来的,哪有实物瞧着的味道?
简顺的腿一时都迈不开了,腹内chao热如水,连身前物事都翘了起来。这一半是红丸功效,另一半却实实在在是欲念催发。察觉到这个,简顺脸上更是嫣红一片,连脂粉盖不住了。
身边搀扶的宫人察觉了这个,轻笑道:“简良人不必着慌,陛下宽仁,你只管好生伺候就行。”
他如何不慌?然而简顺抿了抿唇,还是强撑着继续向前,直到坐到了春床的锦垫上。
把人安顿好了,那宫人微微欠身:“还请简良人稍待。”
“多谢这位哥哥。”简顺连忙回礼。那宫人瞧着并不怎么俊美,身材也是庸常,但是在君上身边侍候,想必也不是凡俗人物,他初入深宫,可是谁也不敢得罪的。
那宫人笑了笑,不再多言,轻巧的退了出去。
等人走了,简顺越发的紧张起来。此刻红丸药效已经彻底激发,让他身前侍候的东西愈发羞人,他是自幼就练锁Jing的,入宫之前也试着用过些yIn具,以免轻易泄身。可是话是如此,他依旧是个处子啊,还是进了深宫,要承天恩的。若是君上迟迟不至,他无法持久,被药催的受不住了,会不会被人当作是个不经事的,被君上厌恶?
心中又是惶恐,又是焦急,他一双手不由叠在了下腹,微微用力,想要按住体内情chao,眼睛也不敢在乱看,就那么低垂双目,眼观鼻鼻观心。
他不能慌,不能出汗花了修容,不能失了分寸。好在并没有等太久,殿外就传来了声响:“圣君驾临——”
那长长的呼喝穿破了夜幕,也穿透了帷帐,简顺惊得一颤,连忙跪倒在地,伏低了身形,待听到了脚步声,连头都不敢抬,只道:“仆,简顺,恭迎圣驾。”
“简少卿的幺儿吗?抬起头来。”
身前传来一个女声,听着就透着股威仪。简顺只觉抖的更厉害了,颤巍巍抬起